别墅内似乎又恢复到了安静的状态。
算了算日子,今天刚好是秦晓珍和殷宏飞c市参加拍卖会的时间,殷喜看了眼桌上的日历,瞬间想起了什么。
打开房门,走廊上静悄悄的。
在确定他们两人真的不在家后,殷喜握着个绿色小瓶快步向秦晓珍的卧室走去,心脏砰砰跳的剧烈。
秦晓珍的房内有个很大的梳妆台,这是她在刚入殷家时殷宏帮她买的。几年不见梳妆台上已经摆满了各类奢侈化妆品,殷喜走近在桌子上找了一圈,很快就看到了那瓶红色小巧的玻璃瓶香水。
k·r香水,是半个月前殷宏在国外拍卖会上为秦晓珍花重金拍下的奢侈品,这应该是她有史以来收到的最为贵重的礼物了,殷喜到现在都记得她当时脸上的笑容。
将玻璃瓶拿在手上摩擦了一下,想起那夜在雨中找到的小白猫,殷喜深呼了一口气,果断的将手中的花露水倒进了红色小瓶中……
她也要让秦晓珍品味一下,失去心爱之物的滋味。
“……”
从秦晓珍房间走出来的时候,殷喜拿着花露水的手还一直在抖。
这是她第一次干这种缺.德事,也是第一次对秦晓珍进行反击。虽然直到此刻她都心慌的厉害,但只要一想到秦晓珍发现香水变成花露水后的神情,她就止不住的想笑。
只是笑着笑着,殷喜就再也笑不出来了。她想这世间最惊恐的事情,大抵就是在干完坏事后,扭头就看到身后一直有人在看着自己吧!
“你……都看到了什么?”
此时谢况正站在走廊的拐角处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他穿着一身睡衣发丝凌乱,殷喜也不知道他究竟看到了多少事情,只能尽量先保持镇定。
两人之间明明只相差一岁,可谢况却明显高她半个头。在感受到他视线落在她手中拿着的花露水上,殷喜手抖了抖,下意识就将瓶子藏在了身后。
他是发现什么了吗?
就在殷喜快要绷不住的时候,谢况忽然开口了,他说:“我什么都没看到。”
砰——
房门在她面前很快阖上,殷喜抬头呆愣愣的看着自己空无一物的手心。
既然你什么也没看到,那你为什么还要抽走我手中的花露水?
……
此时距离傅景时规定的半个小时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反正该做的事情她都做完了,殷喜也不再纠结,简单的收拾下后就拿着手机出了家门。
短信上发来的地址是与殷喜家处于同一个小区内,但那里又偏又远,殷喜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那儿。
叮咚——
才试探着按了下门铃,还没等声音消失殷喜就已经被一只手拉入了室内。看着在她身后快速阖上的大门,殷喜有些惊讶的看了眼傅景时,问道:“你一直在门口等着?”
“你迟到了十分钟。”
傅景时的声音又哑又沉,不等殷喜有所反应,他就将人一把按在了墙壁上,掐着她的下巴幽幽的说道:“我以为你没胆子敢过来。”
“我为什么不敢?”
被强制壁咚的滋味并不好受,尤其是此时的两人贴的极近,呼吸间都是傅景时身上清冽的气息,她不安的扭动了一下,小声的嘟囔道:“难不成你还能吃了我?”
“我想掐死你倒是真的。”
明明手和腿上都有伤,但傅景时抱起人来却丝毫不费力。在殷喜惊慌的叫声中,他将人打横抱起就往楼上走,手臂箍的紧紧地,根本就不给她逃跑的机会。
“傅景时你干什么?!”
既然敢孤身一人到他家来,殷喜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在被他扔到大床时,她一咕噜爬起来就去包里拿防狼喷雾,双腿跪坐在床上有些紧张的说道:“傅、傅景时你冷静一点啊。”
“防、狼、喷、雾?”一字一句的将瓶子上的字体念出,傅景时嗤笑一声,眸子中多了丝玩味。
他好似料定殷喜不敢对他下手般,胳膊一撑就将人圈入了自己怀中,眸子暗沉沉的盯着她,问道:“你是在防我?”
“不是的,我只是……”
哪里还会管她想解释什么,傅景时通过她的眸子就能看穿她的谎言。
心忽然有些发凉,他将指尖落在她的胳膊缓缓上移。就在殷喜有所恍神的时候,他反应极快的将她手中拿着的瓶子卸掉,直接就将人按压在床上,“你不是说喜欢我吗?”
“我……是很喜欢啊。”
殷喜手脚无力,不敢去看他幽深的眼睛,舔了舔嘴角结结巴巴的说道:“但、但我还没做好准备,我觉得吧……你还是先好好学习,等我们……”
还不等她将话说完,傅景时就像是失了耐心般,直接将整个身体压在了她身上。
没有想象中的娇柔,身下的身体紧绷的像块石头。傅景时不在意的用胳膊将人抱入怀中,冷冰冰的说道;“放心吧,我对丑东西可没什么兴趣。”
原来就只是试探,可没想到试探出来的结果还是让他心寒。
“可……”
“我现在很困。”
见她还想说话,傅景时暴躁的将她的话打断,直接把头埋在了她的肩膀上。
呼吸着她身上淡淡的甜香,他疯狂肆虐了一夜的内心终于得到了安抚。他不满足的将人往怀中抱得更紧一些,贴着她的耳朵吩咐道:“软下来,这么僵我抱着不舒服。”
“!!!”
这人是把她当抱枕了吗?!
感受着傅景时喷洒在她项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