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修仙吗？”
“你知道凝气筑基结丹元婴天人吗？”
“……”
“首长，白家大小姐刚见面就问我这几个问题，我就一个当兵的，哪懂这些乱七八糟的。”
一个穿着军装的男子向面前的老者大吐苦水：“而且白家是招保镖还是招道士啊，偏偏白老爷子还任由着孙女胡来！”
“你顺着她说会不就完了。”首长表情严肃。
“我说了会，白大小姐就硬拉着我不吃不喝辟谷了五天，有人偷偷给她送吃的，但我没有。”
这位久经沙场的特种兵教官忍不住哽咽道：“最过分的是，好不容易捱过五天，她指着窗口让我飞一下看看，那可是十九楼啊，我特码哪会飞！”
首长扶额：“行了行了，你回来继续当你的教官吧。”
“谢谢首长！”
教官敬礼，同时忍不住怂恿道：“首长，其实叶枫是个不错的选择，正好把这颗毒瘤从军队中踢出去。”
“叶枫？”
首长眼睛一亮，继而摇头道：“不行不行，这可是我们部队的王牌，他要是走了，下次有绝密级任务，谁打头阵？”
“可首长，我手下有好几个兵崽子晚上不睡觉，经常跟着那家伙去女兵宿舍门口瞎溜达，还唱歌，已经严重影响女兵的休息，许司令反应过很多次，总罚跑圈不太合适吧。”
“还有上次任务，叶枫违反军令，为救走三位难民孩童暴露了自身坐标点，任务虽说圆满完成，成功捣毁毒枭老窝，可个人英雄主义要不得，服从纪律遵守纪律在军队中可是第一位。”
“像擅自行动不服从指挥，顶撞上级的违纪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虽然叶枫立功无数，是我们军区的王牌特种兵，但您看……”
教官说到这戛然而止，立正站好静静等待。
首长眯着眼睛，许久后才道：“让叶枫来。”
叶枫很快就来到营地中，军装穿的整整齐齐，看着很精神阳光，可却有一股说不出的痞气，他拖着长音喊道：“首长好~”
“你退伍吧。”首长语出惊人。
“呃。”
叶枫噎住，瞬间站直身子，表情严肃道：“首长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顺手拿走您两瓶酒，我这就给您送回来。”
“不是这个原因。”
“我知道了……向首长保证！我再也不去女兵宿舍跟她们聊人生聊梦想了。”
叶枫一本正经说完，看到首长面上露出了笑容，他也跟着放松下来，笑嘻嘻道：“所以，首长您就别让我退伍了行不？我在这待的很舒服，这就是我的家啊。”
“我是想让你留下，毕竟这些都是些作风小问题。”
“对对对，小问题，来来来，首长您抽根烟。”
叶枫眼疾手快的拿起桌面上的一包烟跟打火机，想要点烟，却被拦住。
“叶枫啊，你执行任务时数次违反军纪，还顶撞上级，一而再再而三，这便是大问题了。上面已经开始施压调查了，这件事压不下，退伍吧，我会给你安排一个好工作的。”
首长面上笑容渐渐收敛，郑重道。
“首长，我……”叶枫这才意识到问题严重性，有点着急。
首长摆摆手，示意不用多说：“出去跟战友们告个别吧，退伍手续我马上找人督办。”
叶枫蔫了下来，又不甘心问道：“首长，真的没有任何转圜余地了吗？”
“嗯。”
首长点头，看着叶枫落寞转身，他心底也沉甸甸的，毕竟这几年来他可是看着这孩子成长的，算是半个长辈。
刚要安慰几句，可忽然想起什么的首长惊怒开口：“擦，我的烟跟火！叶枫，你把烟给我留下！”
“首长，您身体不好，少抽点烟吧，我先给你暂时保管了。”
“你这是第三十七次顺走我烟了，那是我最后一盒，混蛋小子……啊，气死我了！”
半小时后——
叶枫穿着洗掉色的休闲装，拎着单肩包站在部队出口，身后是一扇半开着的铁门。
“唰唰唰！”
曾经并肩的战友隔着门同时敬礼，眼眶都通红起来，有几个年纪小的特种兵更是在偷偷抹泪。
叶枫想回军礼，可想到已经脱掉了军装，他伸手握拳，红着眼睛在左胸口用力敲了两下，嘴角颤抖数下才裂开笑了笑。
“兄弟们，有机会再见。”
“走的洒脱些，像个爷们，千万别哭，你走了大家高兴着呢，终于不用再被你牵累罚跑圈了。”
“去你的二李子，老子被你拖累的还少吗？上次还不是你非要找李丽丽表白！”
“疯子，等出去找你喝酒，不醉不归。”有战友嘶哑着嗓子不舍吼道。
“好，不醉不归！”
叶枫也吼着，砰的一声大门关上，从此门前门后两个世界，他再也不是代号疯子的飞龙王牌特种兵，过往履历或销毁或加密。
“六年军旅无数羁绊，兄弟们，我可以像个爷们不哭，可你们让我怎么走的潇洒。”
叶枫在门口站了许久，才转身离去。
……
……
东海市人行街道上，有不少摆地摊的小贩，有算命的，有做快餐的，有收家电的，还有卖各种小饰品的，每个地方都有不少路人驻足。
其中最惹眼的还是一个打着“秘传藏药”名号的摊子前。
就连叶枫也忍不住停下脚步看了两眼，原因很简单，有位漂亮到不像话的女人正在摊前跟老板交谈着。
标准的古典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