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玉锦笑道:“怎么不像话了,休沐天就要好好享受嘛,睡懒觉也是享受之一!”
“歪论!”夏琰哼道。
“嘿嘿!”童玉锦接过夏琰的梳子,“我帮你梳头!”
“嗯!”夏琰把梳子递给了童玉锦。
童玉锦边梳边说道:“夫人过来找我!”
“什么事?”
“为了八郎弱冠之事。”
“办就是了!”
“她说八郎不愿意!”
“为何?”
“我让人去打听了,好像在跟夫人赌气。”
“赌什么气?”
“夫人给他找媳妇,找了几个,他都不乐意。”
夏琰面色变得认真严肃起来,“都有哪几家?”
童玉锦回道:“美珍问了,都是跟我们家走得近的几家。”
“那为何不同意?”
童玉锦放下梳子,帮夏琰带上金冠后说道,“不是冤家不聚头。”
夏琰转头,“你是说于先生的女儿?”
童玉锦点点头,“虽然没有说破,不过夫人大概知道八郎跟于家芝娘的事,却还一直给八郎相亲,肯定是不同意他们之间的事了!”
夏琰微微皱眉。
童玉锦问道:“怎么办?”
夏琰回道:“听听父亲和八郎的意见。”
“哦,那你去问他们。”
“嗯!”
童玉锦说道,“我看你这段时间似乎不忙,怎么样?”
夏琰笑道,“除了没案子,我哪里不忙了?”
“……”童玉锦看了看没有整理的床铺,抬了抬眉,意思是你都有时间睡懒觉了。
夏琰抚额:“是不是没让你参与,你就觉得不忙了?”
“那有事?”童玉锦才不承认,问道,“忙什么?”
夏琰回道:“当然是夏收的事。”
童玉锦问道:“哦,今年的收成好吗?”
“还不错。”
“那就好!”
夏琰瞄了一眼帮他整理衣服的童玉锦,没有告诉他,收成不好有收成不好的问题,收成好有收成好的烦恼,这天下之事啊,就没个消停的时候。
京北路长兴府
伍大人在府衙里刚给官员们训完话,外面马上有人求见,忙得跟陀螺似的,几拔人马见完后,到了用餐时间,仆人刚催完让他吃饭,佟新义又急急忙忙过来了,见到伍大人就拱了拱手,“大人——”
“何事,这么慌张?”
“大人,和辽、金之人的贸易,今天又没有收到课税,不仅如此,辽、金之人还伤了我们课税官员。”
伍大人叹道,“我知道了!”
“大人,你上折子给朝庭了吗?”
“上了!”
佟新义连忙问道:“朝庭怎么说?”
“以和为贵!”
“可……可这几年,课税一年比一年少,辽、金之人越来猖狂,要是再不给点颜色给他们看看,怕是连易货的币或是商品都没有了,成了明抢了!”
伍大人捏了捏鼻梁,“我知道,饭吃了没有,跟本官一起吃点。”
“大人——”佟新义站着没动。
伍大人劝道:“我知道,作为司户参军,你有责职为朝庭收课税,可现在还不能急,辽、金商人不是一般商人,一个弄不好,就能引起一场战事,急不得!”
佟新义无奈的说道,“可是课税眼睁睁的流走了!”
伍大人说道:“我知道,我想就这几天,朝庭应当有所安排。”
“真的!”
“嗯!”
“太好了!”
“走吧,去吃饭。”
“是,大人!”佟新义松了口气回道。
京城
三月底时,童玉锦只身到望亭参加了邓如杨的婚礼,这个只准备了一个月的婚礼虽仓促,却热闹喜庆,周围的邻居都说丁氏上辈子积德,一个二婚的女人找了个年轻的郎君,不仅如此,郎君还未婚是京官,简直羡煞众人。
童玉锦见书明和书礼也非常高兴,也许,他们早就把邓如杨当成父亲了吧,真好!
婚礼过后,邓如杨亲自送前来参加婚礼的童玉锦,“多谢夫人前来参加如杨的婚礼!”
“谁让你是我舅舅呢!”
邓如杨不好意思的回道,“小锦你对我的知遇之恩,这辈子我怕是还不了!”
童玉锦笑道,“没关系,这辈子还不了,那就下辈子!”
“呃……”邓如杨愣了一下。
童玉锦哈哈大笑,“开个玩笑!”
邓如杨笑道,“我倒是没什么,就怕候爷不让我报恩。”
“哈哈……”童玉锦笑道,“你这个新郎官一直都比较忙,咱们还没有说上话,不如我们走走!”
“好,小锦!”邓如杨对丁氏及两个孩子笑笑,“我送送夫人!”
丁氏满脸幸福的朝童玉锦跪了下来,并拉着两个孩子也一起跪到童玉锦跟前,“夫人,丁氏无德无能,也不能报答什么,妾身跟孩子给你磕三个头吧!”
“使不得,使不得……”童玉锦上前要挽扶不让她行礼。
邓如杨笑道,“你的事,我都跟琴儿讲了,你就让她尽尽心意吧”
童玉锦无奈的摇头,只好让他们行完了礼。
童玉锦和邓如杨离开人群,走到胡同口边上,“候爷比较忙,没能来,希望你不要介意!”
“不会,不会,如果没有小锦你,夏候爷怎么会认识我,怎么会出手帮我!”
童玉锦说道,“也是你有能力,要不然,就算认识我,子淳他也不会帮的”
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