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娘子!”
“赶紧去吧!”
于家信见侍卫走了,问道,“你想祸水东移?”
“难道不行?”
“到是方法。”
于家芝说道:“这方法还是你先生教的呢?”
“我讲给小三郎、四郎听,被你听到了?”
“是啊,我们女人家遇到事,不也经常赖到别人头上,更可况,这十万两本来就是这个臭县太爷干的好事,居然拿十万两买个臭女人的chū_yè,买他娘的个头,把他老娘卖了都不不值这个银子……”于家芝泼辣的很。
于家信摇了摇头,“爹还提醒我们不要着道,想不到自己……”
“你怪爹干什么,要怪就怪坏人太坏了!”于文庭听到女儿的话,一定会感慨,真是生了个好女儿吧。
于家信小大人般的叹了口气,“先生说做官不好官,果然是这样。”
于氏帮于文庭衣服都拿好后,怔怔的站在门口,一脸伤心色,还说不找女人,找个女人居然十万两,十万两啊,几辈子才能赚到,这可怎么办?
京城皇宫
诚嘉帝问道:“夏爱卿,传言你打算怎么办?”
“回圣上,臣要去查证!”
“好一个查证。”诚嘉帝笑笑,“十万两银子,三个乡镇的税赋收入,得玩什么样的女人,才值这个价?”
夏琰回道:“回皇上,京城公子哥们捧出来的。”
诚嘉帝突然问道:“子淳有捧过吗?”
“回圣上,臣没有!”
“为何?”诚嘉帝说道,“人不fēng_liú枉少年,少年年代不鲜衣怒马、不走马章台,以后还有机会吗?”
“回圣上,有——”
诚嘉帝看向夏琰,“哦,是嘛!”
“回圣上,走马章台的人,京城之中太多了。”
“算你一个吗?”
夏琰看了一下诚嘉帝,然后回道,“臣——惧内——”
“惧……”诚嘉帝突然仰头大笑,“哈哈……哈哈……”
夏子淳拱手微弯着腰,一直等到诚嘉帝不再笑为止。
“夏爱卿,不可能吧!”诚嘉帝意味深长的问道。
“回圣上,是真的。”
“朕不信?”在这个以夫为天的社会里,男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诚嘉帝虽然知道夏琰极度自律,可是他还是想听他亲口说说,仿佛要验证什么似。
夏琰拱手低头回道:“圣上,内子说了,要是看到我胡搞,她就带着我的儿子改嫁,让我的儿了改别人的姓,臣被她吓住了!”
“什……么……改嫁?”
“是。”
“她怎么敢想……”
夏琰似无奈的笑笑:“回圣上,内子说了,世上男人多得是,又不只有臣一个,没有臣还有其他男人……”
诚嘉帝笑笑,倚到龙椅背上,“你这平民小妻子好像非同寻常?”
夏琰一句话挡了好奇的诚嘉帝:“圣上,明月大师批的人没有寻常人。”
“哦,也是……”诚嘉帝再次笑笑,停了一下说道,“准备多久给朕答案?”
“回圣上,臣尽快!”
“好,那朕就等你的消息。”
“谢圣上对臣的信任。”
“去吧!”
“是,圣上。”
山阳县某客栈
于文庭快速的洗漱出来,他准备去找山阳县县太爷探探底,究竟是何人让他用十万两坑了自己,刚出来,就发现山阳县县太爷被丁小十揪在客栈门口,自己的儿子穿着长衫站在他身边对着民众说道,“我爹没看到银子,这银子是你们县太爷为了升官发财,请了京城名妓用掉的,算不到我爹头上,你们要银子,跟他要,我爹充其量就是玩了个妓人,这个妓人听说住在城东的幽人馆,银子在她身上。”
“不可能,就是被你爹拿了!”
“是啊,肯定被你爹拿了。”
……
看着众人不信,于家信大声问道:“可这大街小巷都说我爹玩妓玩了十万两,难道是谬传?”
“啊……”
“是啊……”
躲在人群中扇风点火之人被于家信的‘自相矛盾’给戳得支零破碎,是啊,如果说十万两在于文庭身上,那妓人一事怎么说,如果玩了妓人,那么十万两就在妓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