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尖风凉的说道:“平大人,主人让我来山阳,可不是听你发劳骚的。”
平正利笑笑:“平某知道,剩下来的就看美人你了!”
“不要大人说,把人抬过去吧!”
“是,美人!”
……
当于文庭醒来时,发现自己的头疼得要裂开,他用力揉了揉,过了好一会儿头脑才清醒点,刚想叫妻子于氏,边上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
于文庭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对于已经听过的声音当然也一样,他倏的一下坐了起来,刚想蹦下床,略思索一下,伸出自己的臂膀,这才发现自己的臂膀竟是光的,眯了一下,伸到美人头下,轻声轻语,“昨天怎么样?”
“先生是问酒桌上,还是问床上?”女人风情万种的问道。
于文庭仰头大笑,笑了几声后,微微冷然说道,“你很不错!”说完,淡定的下床,穿上自己衣服。
美人躺在床上看着于文庭不慢不徐的穿衣,并没有说话。
等于文庭从怀中掏出飞钱百两放在床头时,美人才开口,“先生,已经有人付过了。”
“是嘛?”
“当然,你猜猜是谁?”
于文庭看了一眼美人后,并没回答,径直走到房门口,推门准备出去。
“先生真不想不知道是谁?”
于文庭推开了门。
美人说道:“可付了不少银子!”
于文庭回头看向床上妖娆的美人,脸色已经很冷了。
“先生生气了?”美人捂嘴轻笑,“奴家也是仰幕先生才华才和先生来了这场偶遇,要不奴家退了那十万两了”
就算老于事故的于文庭也暗暗大惊,压着震惊问道:“十万两?”
美人浅笑嫣然:“是啊,先生,平大人已经全付了!”
于文庭才不相信什么平大人,严厉问道:“什么人让人过来?”
“没有啊,先生难道没听过京城美人温秀秀首夜价值黄金万两么?”
“你是温秀秀?”于文庭觉得自己恍乎听过这个名字,好像是个女琴师。
“是的,先生!”温秀秀手捋着头发,妩媚一笑,“奴家千里迢迢送来chū_yè,先生还满意乎!”
于文庭冷笑一声,“算计我?”
“先生这话可太难听了!”
于文庭关上门走到床边,这时的他气得想掐死这个女人,自己正是太大意了,只想着小县城居然也有琴艺如此出众之人,怎么就不想一下,拥有如此好琴艺的女人,怎会是山阳这个小地方的人,自己一出京就被人盯上了,可……
于文庭抿了下嘴,再次转身准备离开。
美人妖娆的笑道:“大人咱们京城再见哟!”
于文庭顿了一下脚,然后大步流星的出了酒楼。
酒楼大堂内,山阳县平大人正坐在哪里,见于文庭下来,仍然点头哈腰的上前,“先生,怎么样?”
于文庭两眼直直的看向平正利,“很好!”
平大人明知于文庭恨不得吃了他,你然笑眯眯的说道,“很好就好,大人,下官已经把她赎了身,以后就在你身边就个美妾。”
于文庭压着火气说道:“给我退了!”
“大人,下官可付了不银子……”
于文庭再次说道:“给我退了!”情绪已经到了极点。
“大人……”
于文庭突然转头吼道:“我说的话你没有听到吗?”
“大人……”
“信不信,我把这个女人送到你爹床上!”
“大……是,是,下官明白了”
“哼……”于文庭甩着袖子大步流星的走了。
平正利眯眼哼了句小曲,“第一谋士也不过如此嘛,要是我有机会,说不定也能成为夏候爷的第一谋士,可惜啊,没遇上!”
边上小厮说道,“大人,你现在的光景也很好呀,既然能算到第一谋士,岂不是说你比第一谋士还厉害?”
“嗯,说得有道理,赏!”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东府某地
一个年近四十的中年男人收到了一只信鸽,信鸽停在他面前,他拿下信鸽腿上的绑信,上面写着:成了。
于文庭回到客栈吩咐人去查被人算计一事,结果,竟毫无结果,他明白撞上地头蛇了,细细的想了想,他们让自己中美人局的意义在哪里,为何要这样做?难道真跟候爷来信的内容有关,他们见自己过来,用这些劣招让自己不查?这怎么可能,虽然朝庭明令禁止当官的不能嫖妓,可还不是照样有官员出入青楼伎馆fēng_liú快活,问题是有没有较真,这事会被较真到什么程度呢?于文庭没能想到。
当夏琰知道这事时,京城官场十之八九的人也知道这事了,个个暗暗吃惊,纷纷议论。
“听说夏琰的长史回乡祭祖收人贿赂了,你们知不知道?”
“没听说呀!”
“不可能,茶楼酒馆赌场到处都在说,你没听到?”
“什么时候的事?”
“就这两天的事。”
“收了多少贿赂?”
“听说玩了个女人玩了十万两。”
“神明啊,十万两?什么女人值十万两?”
“京城醉云楼第一名妓。”
“林俏儿?”
“不,林俏儿早就过时了!”
“不可能,十天前,我还有同窗去捧林俏儿的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