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说明富贵也不是千秋万代呀!”
“谁说不是呢,还皇上的亲叔叔呢!”
“照我说肯定犯事了呗,好好的皇上要抓他干嘛!”
“对,肯定犯事!”
“犯得什么事呀?”
豪门贵族
“梁王犯了什么事?”
“没听说呀,难道是上次怡心园杀人案?”
“不可能,这事过去这么久了。”
“那是什么事?”
“我倒是听说了些。”
“什么事?”
“跟回太妃家乡云州有关。”
“难道祭祖有罪?”
“没这么简单!”
“倒底是什么,说呀?”
“不知道是真是假,不敢说!”
“……”
章府
几位大人深夜造访了章大人,都到章大人处了解情况,章大人捻须笑道,“你们是不是问错人了?”
“大人的意思是……?”“我也不知道!”
“大人,你就透露一二,也好让我们定定心!”
“定心?”章大人意味深长的一笑,“这个恕老夫无能为力。”
“大人,圣上这样接二连三的办案,可都是高官高爵之人,这……”
章大人看向问话之人,眼神微紧了一下,马上又松开,笑道,“这是圣上的天下,我相信圣上比谁都知道他该怎么做。”
“是,是,章大人说得对!”
“各位大人,夜也深了,章某人就不留各位了,明天早朝上见!”
见章治平赶人,几位大人只好作罢,一起出了章府。
“章大人为何不肯讲,难道后面还有动作?”
“我猜是的。”
“会动到谁?”
“也许不是动到谁?”
“那是为了什么?”
方宅
方又行方大人正在跟儿子说梁王的事,方秉良问道,“那是为了什么?”
方大人笑笑,“如果为父没有猜错,明天早朝就有定论。”
方秉良疑惑问道:“明天早朝就有定论?”
方又行点了点头:“别急知道这些事,你现在在中书省做个小书吏,别以为它无品无极,觉得不得劲。”
“不,父亲,就算这个小书吏无品无极,仍然有很多人挤破头要往里面挤。”
方又行安慰的点了点头,“说得不错,初入官场,别急着想要做到什么样,而是不动声色的去学东西,这才是最重要的。”
“是,父亲,儿子谨遵父亲的教诲!”
方又行再次说道:“你应当知道,中书省就算是六品中书舍人都能直达天听,你要学习的东西太多了,除了公务上的东西,为人、处事、官场,每一样都是大道,都将成为你未来官途的重要组成部分,缺一不可。”
“是,父亲!”
“好好干,多做多听,少问不说,一切都自己消化,不懂的让时间来解决,不要急攻进利!”
“是,父亲!”
开国公府
凌晨三更天时,童玉锦醒来给孩子喂奶吃宵夜,夏琰也跟着起来,揉了揉惺松眼,累得都快动不了。
童玉锦随口问道:“梁王案怎么样了,你什么时候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夏琰回道:“没得休息!”
“这么忙?身体怎么吃得消嘛!”童玉锦心疼的问道。
夏琰叹道:“没办法,不懂的人,看到我们都是风光无限,懂得人都知道,如履覆冰。”
“是这样,你当心点!”
“嗯,知道了!”
童玉锦催促说道:“赶紧洗漱一下过来吃吧,看你睡得香,我都没叫你!”
“好,知道了!”
夏琰缓了一下神,迅速起床、洗漱、吃饭,匆匆上朝了。
等夏琰上朝后,童玉锦继续睡了。
五更天到了宫门,卯时正点到。这时,天色已经大亮,正殿内铜油灯还剩几盏,朝臣们都端站在自己的位子上候着。
细心的发现,章治平章大人不在自己的位子上,难道他没来?
怎么可能,尚书省一品大员,除了病的要死了,否则爬也要爬到早朝上,如果爬不动了,那就乞骸骨(自请退职,回老家安度晚年),那么他在哪里呢?
章大人在御书房,不仅他在,三省的几个要职官员都在,他们正在跟诚嘉帝争论着什么。
接替计成儒成为新中书令的是原中书侍郎卫时安卫大大,他双手放在身前,微微垂首,看着自己拟写的圣旨在门下省尚书魏明铎手里,他跟诚嘉帝争得面红红赤,只听他说道,“如果圣上执意不采纳我们门下的覆议,那要我们门下省做什么,圣上何不直接拟旨,直接召告天下得了?”
“放肆!不得对圣上无礼!”大太临卫兆启喝道。
魏大人拱手陪礼:“臣一时激动,失礼了,臣向圣上陪罪!”
诚嘉帝眯眼看了看魏大人,说道,“时辰到了,朕要上朝了!”
“圣上——!”魏大人大叫。
诚嘉帝站起来,低头从龙案后面走出来,快走到御书房门口时,停下,转头说道,“朕采纳你的意见了!”
魏大人惊喜的叫道,“圣上圣明,这事确实不能急,需要押后再议。”
诚嘉帝面无表情的说道,“不,朕接收了你刚才的那条建议!”
“刚……刚才臣说了什么?”
“直接召告天下!”
“圣上……圣上……请三思……”魏大人直接跪到诚嘉帝的面前。
诚嘉帝却头也不回的上朝去了,尚书省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