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玉锦看着得偿所愿的童玉绣说道:“万般相思,一朝得见,发现你念得人正好好的活着,是喜极而泣吧!”
“嗯!”童玉绣红着脸点了点头。
童玉锦笑道:“也是你们有缘份,该相遇的,哪怕是千山万水也能相遇,如果没有心,就算站在面前,也如同陌生人!”
“我不知道,可是嫁给他,我是怕的!”童玉绣叹道。
“怕什么?”童玉锦疑惑的问道。
“很多!”
童玉锦想了一下,问道:“怕配不上他?”
“嗯!”
童玉锦摇头:“那有什么关系,你做你自己,活出自己的风彩,什么时候男人的目光都会投向你,不必在意出身和其他!”
童玉绣若有所思:“你就是这样面对小候爷的?”
童玉锦笑道:“我们那里人人平等,我才没有自卑!”
童玉绣问道:“可小候爷这么贵胃,难道你们那里没有平民和贵胃之分?”
“没有!”
“那你……”
童玉锦笑笑:“心态放好,做好自己!”
“哦……”童玉绣若有所思。
童玉锦拍了拍童玉绣的肩膀:“别担心,好好经营,日子一定不会难过!”
“我知道了!”童玉绣笑笑。
童玉锦说道:“等一下我要去林夫人,表姐结婚出多少礼合适!”
“夫人说了,让我告诉你,不必刻意,按心意就好!”
“行,我知道了!”童玉锦问道:“爷、奶那边怎么样?”
童玉绣笑道:“你不在家,大伯和二伯来过几次,爹用你的方法,来了好酒好菜的招待,等他们喝得醉熏熏的,把他们往马车上一丢,送到乡下!”
“哎哟喂,笑死我了,那大伯娘他们呢!”童玉锦大笑。
“爷奶管着不让出来!”
“爷奶到是明白人!”
童玉绣笑道:“主要是黄婶也帮我们,她把大伯娘和二伯娘弄到酒肆里帮忙,一个月给了其他人双倍的工钱。”
“黄婶还真是会做事!”童玉锦点点头说道。
童玉绣又道:“不止呢,不仅如此,凡是能上手干活的,都给了他们活干,还把几个堂姐嫁到他们耿家村,耿家村的男人把她们治得服服贴贴的!”
“啊……他们就这样在小垛村落脚了?”
“嗯!”
“黄婶厉害,我要去谢她一下!”童玉锦感激的说道,黄婶这么一弄,少了多少麻烦。
童玉绣回道:“可不是,而且黄婶老蚌怀珠生了个男娃!”
“真的呀,怎么不对我说,我记得七八月时还见过她,没听说啊?”童玉锦惊讶的问道。
“她有些微胖,一直到六个月才知道自己有了!”
“我晕,黄婶可真有意思,不过,我们等表姐结完婚后,去看看黄婶吧,耿叔也相当于你们半个媒人,没有他,你们何来当年的相见!”
“好,我们一起去小垛村!”
卢小芳的正日是腊月十八,可今天腊月十七,亲戚就上门,其实也没别的亲戚,就是爷奶及两个伯伯家。
卢氏这次留了心眼,单独僻开了个小院子给大伯、二伯家,省得他们闹心。
由于童老头地道,童玉锦带着夏琰到卢氏的院子,让夏琰以孙女婿的身份拜见了童老头夫妇。
夏琰牵着童玉锦的手,踱着方正的官步出了童家院子,穿着弄堂,进了卢家正门,拜见正等正堂的童老头。
整个梧桐胡同的居民都围在卢家周围,卢家院外是邻人,院内站着大舅、二舅家的孩子们,个个伸头探颈的朝夏琰看过来。
所有看得人都捂着嘴,为何?他们都张着嘴,为何张着嘴?惊叹啊!那有男人生得这么好看,真是无法形容。
对于普通人来说,他们可能只看到了好看,没有看到溶于好看中的其他东西,比如质和韵,贵族人注重六艺的培养,他们从小就开始学习,这些技艺,让他在一个举手、一个投足之间,气质尽显;比如权势,久居上位,让他喜形不显于色,却又在每个细节处彰显他的威严、神圣和不可侵犯。明明是如天仙的人儿,他所走之处,围观的人群都不自觉的往后面退了退。
童家大伯和二伯家的孩子们扒在院内墙边,终于看到了传说中贵不可言的小候爷,果然跟传说的一样,不,比传说的还要贵气。
童家大伯和二伯坐在童老头的下首,屁股不安的动了动去,贵人侄女婿啊,究竟是什么样子。
夏琰牵着童玉锦的手,跟着引路的卢阿七,终于穿过影壁,到了正常。
“候爷,这就是我岳丈、岳母”
夏琰抬手“孙婿见过爷爷、奶奶,祝爷爷、奶奶福寿安康、松鹤延年!”
“不……不必多礼,还请小候爷入坐!”童老头不知道是年纪大了哆索,还是吓得哆索。
“谢爷爷!”
“好,好,好……”
夏琰坐到左上位,童玉锦顺着他坐下来,怕冷场,开口问道,“爷爷、奶奶,还习惯吧?”
“挺好的,都挺好的!”童老头点头回道。
“那乡下的生活还好吧?”
“好,好,吃饱喝足,衣服又保暖!”
“我听说大家都在小垛村酒肆上工,还行吧!”
“好,好,每个月都有几十个大钱,日子好过得很!”童老头很满足这样的生活。
童玉锦笑道:“那就好,爷爷,给你的烟丝还抽得习惯吧?”
童老头说道:“上好的,都不呛人,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