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是不是我办完邹潘进,你就去办计平方!”童玉锦问道。
“嗯!”
童玉锦担心的问道:“会不会有麻烦?”
夏琰眼眸深了深:“那就看计平方在计家的份量了!”
“那他在计家的份量怎么样?”童玉锦问道。
“不能算好,也不算坏!”
“所以你要试试?”
“嗯!”
“我知道了!”
现场取证不仅轰动了西市,还传到了诚嘉帝的耳朵了,还让计家坐立不安,更让邹潘进度日如年,仿佛下一刻自己就会再次踏进京兆府大狱。
夜色中的皇宫
诚嘉帝批折子批累了,喝了口茶水,轻声对内侍说道,“京兆府明天会抓人吧?”
“……”内侍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皇上问得是什么。
诚嘉帝说道:“就是落水案的案犯!”
内侍马上回道:“小候爷带着前海大人取证,据说锁定了跛足之人,京兆府今夜夜审,明天应当会抓人,圣上!”
诚嘉帝又喝了一口茶水,口咂了一下,“那就等明天了!”
内侍见着喝茶水喝出声音的诚嘉帝,隐隐的感觉到圣上这是急了!
京兆府刑事房
原本有推官等官吏帮着一起审犯人,可是他们都被夏琰革职查办了,整个京兆府种衙门的小官小吏都岌岌可危、人人自保,想动手脚的都收起了动手脚的心思。
沈廷锋挨个审着抓捕而来跛足,说老实话,他并不觉得能从这些人当中审出案犯,海泽天坐在旁边,把他的神情看在眼里,不动声色。
第一个犯人对自己十月二十六晚上的行踪说得清清楚楚,沈廷峰无条件放人。
第二人犯人说自己跟家人在一起,都有谁能证明,也说得清清楚楚,沈廷峰继续无条件放人。
第三个人,从进来,走路的姿势就落到了海泽天的眼里,他眯了眯老眼。
沈廷锋问向朱大运,“你是马市的杂役?”
“回……回大人,是的!”朱大运回着话,眼珠子乱动着。
沈廷锋照程序的问道:“十月二十六你在哪里?”
“回……大人,小民在……在那个地方?”
沈廷锋再次问道:“什么地方?”
“就是……就是男人们都爱去的地方!”朱大运回道。
沈廷锋说道:“茶楼?”
“啊……不……”
沈廷锋不耐烦了:“那是何地?”
“大人……大人……你肯也去过……”朱大运一幅你懂的样子说道。
沈廷锋如何不懂,可是能在你面前说出来吗?大叫一声:“放肆,倒底是何处,快快说来!”
“是……是,就是……就是窑子!”朱大运头缩了一下回道。
沈廷锋严厉的扫了他一眼:“何人能证明?”
“窑姐儿能证明!”
沈廷锋继续问道:“姓甚名谁?”
“叫小……小菊红!”
沈廷锋说道:“不得说谎,下官明天就去验明真假,如果有假两罪一道处置!”
“没……没……”
海泽天不动声色的示意站在自己身边的侍卫。侍卫悄悄的退了出去,对守在京兆府的其他同僚说了朱大运口供内容,催促道,“赶紧到夏将军那里问朱大运的行踪!”
“是!”侍卫回道,连忙出去联络夏小开了。
夏小开已经调查过一遍了,没有查出什么,见海大人让他又查,想了想,带上了禁军骁骑尉万继玉,因为他是禁军皇城巡防司的人,对京城比他熟,让他帮忙一起查了西市所有低等私窑。
“查什么?”万继玉问道。
夏小开回道:“朱大运说在某个窑姐那里过的夜。”
“想证实到低有没有?”
“是!”
“那行!”
万继玉对京城什么地方都熟,很快领着夏小开找到了朱大运所说的私窑,真够隐敝的,又脏又乱。
他们两人迅速带人问话,结果窑姐说有其事,夏小开看着说话没有一丝丝犹豫的小菊红,他又找了窑子里其她窑姐问话,她们均说朱大运在这里过的夜!
夏小开和万继玉走出窑子,万继玉问道:“你觉得是真是假?”
“一个人说可能是假,可是这么多说应当不会假!”夏小开说道。
万继玉摸了摸自己刚道:“可我总觉得个个都这样说有什么问题!”
“这……等沈大人再审审看!”
京兆府刑事房
海泽天见沈大人照例问完了口供,开口道:“沈大人,让人量下这汉子的脚板脚型!”
“好!”
海泽天说道:“我刚才目测过了,他的脚型和脚的大小与河道边的很相近!”
“不,不可能!”朱大运慌忙否认。
沈大人威严的说道:“这不是你说了算,让事实说话,来人——”
“是”
“量尺寸!”
“是大人!”
朱大运非常不配合量尺寸,被两个衙役按住,才量了尺寸。
沈廷锋为官多年,这种迹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等海大人说出尺寸后就准备用刑。
海泽天量过之后,随手画了一幅足迹图和现场的足迹图放在一起,“沈大人你看——”
“大胆刁民,你还有什么狡辨?”沈廷锋看着几乎一模一样的足迹说道。
朱大运磕着头大叫道:“大人,这世上差不多大的脚多得去了,你不能这样就认定小人啊!”
“不到黄河心不死,来人——”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