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小秃子摇了摇头。
“真不知道?”
小秃子摇头,“真不知道!”
谭明振继续问道:“是不是你们老大掐死的?”
了秃子依旧摇头:“不知道,不过我猜不是!”
“为何?”
“他掐个叫花子干嘛,反正我也不知道,他让我跟着他一起,我就跟着他一起扔了,官老爷,你可不能定我的罪,都是老大让我干的……”
还真是被童三娘说对了,果然是地头蛇干,还……
谭明振拿着口供来到秦大人公务房,“大人,案子有突破!”
秦道几高兴的问道:“什么突破?”
谭明振回道:“前些天抓的一伙地痞混混在推托罪名时,竟牵出河滩陈尸案!”
“什么,快快讲讲?”秦道几正在派人调淮东秀才的名单,还没有拿到手。
谭明振回到:“大人,这几个人当中,我猜测至少有两个人参与了河难陈尸案。”
“何以见得?”秦大人问道。
谭明振回道:“除了小头目李旺来肯家参与之外,还个小秃子跟李旺来一起般运了死者的尸体。”
“搬……?人不是他们掐的?”秦道几疑惑的问道。
谭明振说道:“回大人,属下在审口讯中听出来了,人应当不是他们掐死的!”
秦道几点点头:“再查查,人是从什么地方搬到望亭河滩的!”
“是,大人……”谭明振仿佛还有话说。
“谭捕头还发现了什么?”
“秦大人,李旺来上头似乎有人,他抢夺来的银子据下面的小啰啰说大部分要交给京里什么人……”
秦道几的脸色凝了凝:“是嘛?”
“还有……”
“怎么了?”
谭明振回道:“县衙里有人照应着李旺来!”
“岂有此理,是谁?”秦道几拍了一下书案,声音很大、显得很激动。
“小的刚来,不太清楚!”谭明振看着情绪激动的秦大人回道。
秦大人看了看谭振明,想了一下说道,“我知道了!”
“是!”
谭明振从秦大人的公务房出来后,一个人静静的想了想,然后不动声色的出了衙门。
京城
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驾着驴车到了某胡同,敲了门进了院子。
老头子对一个中年男人说说道:“大老爷,李旺来被抓了!”
“为何事被抓?”中年男人仿佛习以为常李旺来被抓似的。
老头子回道:“玩了夏小候爷婆娘的表姐!”
中年男人一脸阴沉:“谁让他动这些人?”
老头子不高兴的推测说道:“哼哼,我估计他是准备攀小候爷的,投了几把银子舍不得了,想捞本呗!”
“扶不上墙的烂泥,净给我惹事!”
“那现在怎么办?”
“没跟老班头说,让他们把李旺来弄出来?”
“大老爷,班头老了换了年轻的上来了,现在这个是京兆尹调过来的,缉拿巡事很有一套,我找人套过门路了,行不通!”
中年男人似乎很惊的问道:“你们没架空这个新来的?”
老头子回道:“大老爷,今年新上任的秦县令跟我们不是一路人,给他好处他不收,我们今年少捞很多了!”
“行,我知道了,我心里有数,让姓李的死死的咬住,我找人捞他!”
“知道了!”
京城皇宫
夏琰把自己出巡近三个月的事全程详细的跟诚嘉帝作了汇报,包括占城稻、包括长兴府受贿案、包括长府之战及请援兵的事。
诚嘉帝听得连连点头,“你的意思是说,北方并不适合种占城稻?”
夏子淳拱手回道:“是,原石矶县县令白仁敏白大人种了糜子,效果很好,也很丰产!”
诚嘉帝高兴的说道:“那就好,明年,朕让北方一带推广糜子!”
夏子淳继续汇报说道:“长兴府原知府已经押解到大理寺,他的脏银正陆陆续续运回京里!”
诚嘉帝听到这里沉默了许久,然后才开口,“好,不过朕不想再靠脏银丰盈国库了,朕要堂堂正正的让国库丰盈起来!”
夏琰抬眼看了看诚嘉帝没有吭声。
诚嘉帝笑了一下,“朕明白,这需要时间!”
“是,圣上!”
“至于贪官——”诚嘉帝一贯和润的脸上露出了威严的厉色:“朕处理他们绝不手软!”
“是,皇上!”
“只要是辛苦爱卿了!”
“为圣上效力,是臣的职责所在!”
“好,好!”诚嘉诚继续说道:“子淳,你怎么看计成儒致仕?”
“臣觉得甚好,计大人年纪大人了,是该回乡养老了!”
“朕就是这样想的,可是有人暗暗参他,说他私营结党,你怎么看?”
“回圣上,这要据证!”
“据证?”
“是!”
“朕当然明白,你帮朕收集吧!”
“圣上……”
“我知道你风从长兴府回来,不应当让你这么操劳,但是朕也有不得以的苦衷,就辛苦你了,子淳!”
夏子淳能说不吗,低眉垂眼,拱手回道:“是,圣上!”
诚嘉帝一直留着计成儒的折子不发,正如计成儒想的那样,他在等待人参他,可是等了近一个月,竟无官员参他一星半点,他再次看了看留着不发的扣子,默默的想道,朕竟办不了你。
诚嘉帝为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