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澜双手钩住管锐的脖子,整个人吊老公身上,温温婉婉的说:“每个夜晚,我都是完全属于你的小女人,当然是老公说了算,老婆服从老公。”
管锐知道,她是感激他今天所做的一切,但他更知道,她今天很累!尽管他被温软在怀的小女人勾的浑身燥热难忍。
但他更心疼她的疲累。
他从背后将梅澜抱紧,轻轻将她放在床上,无比怜爱的说:“今晚老公只想搂着老婆美美的睡觉,除此之外什么也不想做。”
梅澜确实累了。
刚躺下没五分钟,她便枕在管锐的胳膊弯里睡得晕晕乎乎像个小懒猪,管锐吻着她的发丝问她:“明天我让小赵去买轮椅,你觉得什么样的好?”
梅澜迷迷糊糊:“现在买轮椅太早了吧老公?”
“就买!”
“噢,那就买吧,别打扰我做梦。”
“才几分钟就睡得跟憨猪似的了,还强撑着要勾引我?小样!不自量力!”管锐点了点梅澜的额头,然后将壁灯关闭,搂着她安然入睡。
次日一早
梅澜从香甜的梦中睡到自然醒,尚未睁眼便闻到了清淡的粥香,做了个极享受的深呼吸,她一个仰挺坐起身来,转头一看管锐不在身边,卧室的门是开着的,她拿起闹钟看了下。
双眼立即圆睁!
罪过!
就因为昨天熬了一会夜,今早竟比平时晚起半小时。闹钟也没闹?大概是管锐刻意关闭的。每天的早饭都是梅澜早起为爷仨准备好。
今天颠倒过来啦。
她轻手轻脚的来到厨房,看到正在忙活的管锐,心中温甜无比,从后背轻轻的抱住他,面颊贴在他宽阔的背上,微闭着双眼。
享受极了
这样温馨充实的日子,给座金山都不换!
管锐放下搅着稀饭的勺子,大掌握住梅澜的双手,轻和的问:“醒啦?”
“我昨晚做梦你要买轮椅,我还笑你这么迫不及待的就赖上我了,呵呵。”梅澜带着浓浓的鼻音依然微闭着双眼笑。
“嗯!梦里都赖你一辈子。”
转过身来轻拍她的面颊:“快去洗漱,给两宝贝穿衣服,马上就能吃饭了。”
“遵命!老公爸爸!”
伺候俩宝起床并给她们梳洗完毕,管锐已经将可口的清粥小菜端到了饭桌上,梅澜拍拍俩闺女:“昨天爸爸辛苦一下午为我们准备晚餐,今天早上又起那么早给我们做早餐,爸爸好辛苦哦······”
“亲亲爸爸。”没等梅澜说完,梅雨歌就仰着小脸看着爸爸。
“诺诺亲亲爸爸。”梅雨诺不甘示弱的说。
坐在餐桌上的管锐开心的左边一歪头梅雨歌亲一下,右边一歪头梅雨诺亲一下。
亲的管锐一脸口水。
口水也是甜的!
管锐且舍不得擦呢!
看着自己至亲至爱的仨美女津津有味的吃着自己亲手做的早餐,管锐的心中满足至极!
无比享受!
这样温馨充实的日子,‘管氏’也得靠边站!
舒心的天伦之乐可以使人忘掉诸多不顺,当管锐送梅澜上班快到工厂时,她才突然想起件棘手的事:“你昨天主动引开了段嘉宁,后来有没有摆脱她?我都忘了问你了。”
一想到段嘉宁昨天说的那番淫骚冲天的话,梅澜就想将吃的早饭吐出来,她觉得段嘉宁想管锐想到走火入魔,有这么一个疯狂的女人天天在老公的公司里上班,再大度的女人也难以承受。
可梅澜也知道,要废她也得寻得合适机会,不然人家帮忙把戴佩佩灭了,立了那么大功劳之后,立刻把人给废了,那不成了过河拆桥了?
管锐蔑笑:“昨天我就把她给打发了,在公司里她不敢轻易找我。”
梅澜还是心悸:“你不知道,她昨天说的那段话有多恶心······”她将昨天段家宁说的那番骚话,原味向管锐叙述了一遍。
听的管锐一膈应一膈应的。
严寒冬季万物均在休眠中,这女人怎么在这个时节欲火难耐如春猫一般发情呢?
他:“扑哧······”一笑。
“你还笑!”
梅澜没好气的说:“你不觉得她变态吗?简直就是疯了,我觉她想你想到魔怔了,我真不知道该可怜她,还是该很可怜她呢?”
“不许可怜她!”
管锐将车一停,沉脸看着梅澜:“不许对她动半分恻隐之心,你到了,快去上班。”
“知道啦!”
送了梅澜,管锐独自一人开车去‘管氏’的路上,回味着段嘉宁对梅澜说的那些话,内心想要将她灭的体无完肤的念头几欲爆发。
偏在到了公司停车时,段嘉宁好死不死的就在车库等他。
她已在管锐的私人停车库守株待兔的等了近两小时了。从未主动联系过她的管锐,好不容易联系了她一次,虽被错过了,可她怎能甘心?只要主动联系她那就说明他想干她了!
昨天想了一夜,在公司里他不让她轻易找他,但在他的私人停车库,却是隐蔽的好地方。
管锐也真是笑了。
这骚包女人,真是无孔不入!
看着她烫的跟鸡窝一样的发型,大冬天的袒胸露乳的越来越接近三陪的风格,管锐想起了梅澜昨天晚上的一番话:“人在品尝了酸甜苦辣之后依然能保持内心干净的自我,才是难能可贵的。”
段嘉宁过往的人生只是一味的活在蜜糖罐里,少了酸苦辣,一味的甜着甜着,就腻味了变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