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琪越生气,谷玉就越说越得意:“你看,刚刚我说要休你,你爷爷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刚刚我假装认真地说了一下,骞城我们神云领要定了,你爷爷立马就开口了。他开口了谈的也是骞城的事情,不是替你找回面子。
枉你时时刻刻想着恩云领,想着维护你爷爷,可他一点都不在乎你,你说,你是不是想骂他?你好歹是我未过门的媳妇,我替你不平啊。来,一起骂他!”
“住口,你别乱说……”
“我乱说?那好,据我所知你有个哥哥吧,都是一个爹生的,你在恩云领的地位和他比起来如何?呵呵,枉你跑来神云领抛头露面,就算今天你夺走了骞城,以后骞城也是你哥哥的。至于你,到头来什么都没有。”
“够了,别说了!”恩琪不愿意听了,这话说到她的痛点了,他们家确实重男轻女很严重。
恩琪实在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向谷玉扑了过来。反正谷玉只是武士境界初期,现在揍他就跟揍小孩一样。说不过你,老娘就揍你!
“啪!”
恩琪忽然趴到了地上,趴在了谷玉的面前,显得很狼狈。
不是谷玉动的手,恩琪一瞬间就被打倒了,她自己都没看清是谁出的手。
不过她倒下的时候,发现谷玉背后的于筱,坐在座位上冲自己轻蔑的笑了一下,恩琪就明白了。
于筱的实力深不可测,但是于筱的身份尊贵,恩琪万万没想到,她竟然会直接出手对付自己。
可是于筱不管什么长辈晚辈,身份尊贵,是你恩琪不敬在先,还想打我儿子?你就是该揍!
“老谷,你孙子太没有礼貌了,你也不管管!”
恩罗看到恩琪吃亏也急了,但是他还没有魄力当着谷布的面打他的孙子,他知道以谷布的性格,很有可能冲上来和自己玩命的。自己是打不过谷布的,而且自己虽然带了高手,但也不可能在神云领主场占到便宜。
所以恩罗只能冲着谷布嚷嚷,他想不管怎么着,谷布也得象征性的管一下,骂谷玉两句吧,这样自己也能找回一点面子来。
“哎,谷玉这孩子,被他爹宠坏了,我管不了喽……”
谷布一句话差点噎死恩罗,这就是刚刚恩罗呛谷布的话,现在被原封不动的返回来了。
谷玉的爹都死了三年了,被他爹给宠坏了?你这不是明摆着气人吗!
恩罗气的压根痒痒,但是又不能发作,只能说道:“哼!算了,我不跟你孙子一般计较。你现在还是神云领的领主,你给个痛快话,骞城,你想怎么办!”
“你错了,神云领是我的,也是谷玉的,但归根结底是谷玉的,谷玉说的话,就代表神云领的话,骞城,神云领要完整的收回。”
谷布说这话的时候很温和,就像是哄小孩,可越是这样,越像是在羞辱恩罗。
刚刚恩罗和恩琪带给神云领的羞辱,现在全被谷布和谷玉还了回去。
恩罗被气的不行了,谷布的态度显然是不愿意再谈了。
“哼!告辞!”恩罗也不磨叽,起身要走。
再不走会被谷布和谷玉爷孙俩给气死的!
“不送。”谷布笑眯眯地说道。
“我也不送。”谷玉同样笑眯眯地说道。
恩琪从地上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她没有说话,也没有走,而是默默的抽出了自己的佩剑,开始在地上刻字。
恩琪刻了一封战书!
三年之后,云倾国风云擂,一决生死!
恩琪狠狠地瞪了谷玉一眼,决绝的说道:“三年之后,今日在此地受到的侮辱,我恩琪要一并讨回!”
谷玉轻轻叹了一口,表情变得严肃而且认真:“你们这种人,明明是你们来找麻烦的,却永远觉得别人欠你们的!也罢,三年之后,云倾国风云擂,我会让你再次自取其辱!
我谷玉应战!”
“哼!不自量力!”恩琪轻蔑地笑了一声,转身走了。
恩罗和恩琪带着恩云领的人走了,神云大殿上很多人开始为谷玉担心。
于筱首先把谷玉拉过去,嗔怪道:“战书这个东西,你可以接,也可以不接,这是何必呢?”
谷玉愤愤的说道:“她都把战书刻到神云大殿之上了,我还能不接?再说了,风云擂是不可拒绝的啊!”
云倾国风云擂,是云倾国最高规格的擂台,上面发生的每一场战斗,都会传遍云倾国的大街小巷。去或者不去,输或者赢,都会被全国人民知道。
当然风云擂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去的,而领主家族的人可以去。不管谷玉接不接战书,恩云领一定会向皇宫申请风云擂的。
不去,就相当于告诉全国人民,神云领怂了,比打输了还丢人。
谷布笑着拍了拍谷玉的肩膀说道:“得去,得去。”
然后他让神云大殿上的人都退下,只有谷布、于筱、谷玉三个人留下聊家常。
一家人三年不见了,当然有好多话想说。可惜现在人不齐,谷玉还有一个姐姐,现在不在神云领,而谷玉的父亲……
于筱依然担心的问谷玉:“你现在可以修炼了,是好事,可是你和恩琪差了一个大境界,想要三年追上来,不容易啊。她这就是故意欺负你,你怎么这么容易就上钩了,哎。”
谷玉自信得回答:“母亲大人,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我会追上来的,你儿子,已经不是从前的废物了。”
“呵呵。”谷布在一旁慈祥的笑着:“说说吧,这三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