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神殿——
司莫冲进主殿之,却是扑了一场空,脸色霎时闷沉了下来,人呢?
那畜生孽障逃哪里去了?
他确定,这孽徒根本没有逃出这座殿,刚才在外面一战,他一直在注意着殿门处的动向,根本没看到那孽徒窜出去的影儿!
要么,这孽徒是根本不在殿,要么,是这孽徒藏匿了起来,两者之,他更倾向于后者!
若是那孽徒不在,那小丫头刚才又怎么会与他说那般话?
那小丫头既是如此说了,那孽徒想来是还在这里!
眸光阴鸷的扫了眼大殿,冷笑一声,语藏戾的吐一句。!
“给本尊主搜!”
这殿,定然是有能够藏匿身形之处,同样是一尊之主,这暗藏密室之举,哪位做主的不会留出这一手?
他可是深谙此道!
一众势气大振的司阳神殿弟子在司莫话落,个个奋跃的扑进殿,如蝗蚁过境般,不过几息间,一座奢华庄严的大殿,整个被术法、兵器轰炸成了片片狼藉废墟——
“尊主,这里有个地下暗道——”
内殿之暴喝出一声澎湃高扬的雀跃激昂声,司阚、司毓兄妹二人对视一眼,身形齐齐掠进已经倾塌半壁的内殿——
果然,内殿石壁整个镶嵌的一幅画作,被众弟子以术法轰击开来,一个可容纳三人并行而入的石洞出现在众人视线之——
司阚转目望向大步流星迈入内殿的司莫,拧眉道。
“父亲,这般容易便能找到暗道,怕是里面定然是设了禁制的,算是找到了那叛徒,怕是也奈他不得。”
要知道,这奉炀山的一石一木,皆是出自面的弑一殿所造,整个奉炀山的一应阵法禁制,皆是出自面弑一殿之手,这一点,下元神境众修无不知晓!
司莫墨瞳冷芒一闪,墨色幽深。
“先进去再说!”
众弟子开路,司莫与司阚兄妹二人并行入内,照耀着柔和莹光石的长长甬道尽头,一众殿老与为首的紫胤、殷缃缃二人赫然映入一众冲进来的司阳神殿众弟子眼,司莫、司阚父子二人看的眸瞳倏眯,目光锁定在紫胤、殷缃缃等人身前的那道闪跃着莹莹符的禁制,脸色微有难看——
果然是禁制,且是古禁制!
这让他们如何破?
他们对这古阵法禁制,别说擅长了,根本是一无所知!
“父亲,怎么办?”
紫胤神色略显得意的瞧着司莫,眉眼间顿时酝了几分讥诮之意。
“原来是师父啊,多年未见,师父您老人家,别来无恙啊?”
司莫冷笑,气十足的喝一嗓子。
“无恙,你这孽徒不死,师父我又怎会有恙?师父我还等着亲自清理门户,亲手灭了你这孽徒呢!”
那声如洪钟的音声听的紫胤心下一沉,这音声,这模样,这气色,这身息,哪里像是垂垂暮已,即将油尽灯枯的寿寂圆满者,分明丝毫身寂道消的状态也无!
怪不得能带领着众司阳神殿弟子闯进来大肆杀戮!
“师父您老人家,多年不见,气火还是这么盛,不过这神体,瞧着似是更胜从前了啊,这是打哪位大神那里得来了续命的宝贝啊?”
司莫嗤鼻戾哼,冷着一张脸吐道。
“给本尊主,强行破阵,势要将此阵破了!”
得意的嗤笑自紫胤唇边扬起,荡肆开来,毫无丝毫敬重的扬声讥笑。
“哈哈,强行破阵?司莫你这老东西老糊涂了不成?古禁制,强行破开,你这老东西有那时间在此破个千百年?”
司莫冷笑连连。
“哼,本尊主是没那本事破开,但不代表他人破不开,你这孽障得意的似乎太早了些。”
掠目扫向身旁司阚。
“阚儿,在此守住,为父去去来。”
司阚眸光一闪,心下了然的点点头。
“好,父亲去吧!”
他们破不开,那小丫头不定能破开,她的本事,他们可是有目共睹的!
司毓目光如炬的在一众日月神殿众殿老扫视了一眼,未见得心头那抹挥之不去的白衣身影,如释重负的轻吐一口浊气,心一时怅然,不知是何滋味。
按说,她该是为自家神殿着想,不留后患的将这日月神殿彻底颠覆了,可在未发现那抹身影在此时,偏偏心头竟是偷偷生出一股窃喜来——
她,不想他出事!
可此时未见到,又甚是想念,她想见他,可又怕他突然出现在这里,自投罗!
这种极致纠结,极致矛盾的心绪,让她无措!
若是他真的出现,自己会对他下的去手麽?
怕是……会央求父亲放了他吧?
滞目望着一群日月神殿众殿老,神色怔怔地发呆——
掠目瞥向司毓的殷缃缃,眸细碎淬芒一闪而逝,这个女人,喜欢她的权哥哥,她是知晓的。
但权哥哥只能是她殷缃缃的,旁的女人休想觊觎!
不过此时,利用一番这女人,探得一些情况,倒是极好不过!
状似无意的提及起权前,清韵潺潺的徐徐吐道。
“尊主,不必担心,想必权哥哥此时正在赶往神殿的途,或许,此刻已经前去潭汀神殿与榭尊主告知了我神殿情况,怕是过不了多久,潭汀神殿的援助会赶来相助!”
“呵呵,本尊主何忧之有?这里有古禁制护着,外有援助潭汀神殿,有弑一殿相庇,本尊不过是被困些时间罢了,相信权前公子通知了潭汀神殿便会去面禀明弑尊了!”
说着,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