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给了聂彦一个‘你自己看着办吧’的表情,再不言声!
聂彦心下恼怒,却是不敢擅自妄动,确实就像这死丫头说的,他珑栖山宫还真是动不得这死丫头!
就这一个威压散来,便能要了他聂彦的命,更遑论是他珑栖山宫中这些个修为不成气候的弟子们!
憋紫了一张脸,欲吐不能吐,要咽又咽不下,只眸中火大的死盯着白染——
聂红裳瞪着俩眼瞅向白染——
“真的是你盗了我珑栖山宫的宝贝?”
见白染一副‘就是我,你能奈我何’的表情点点头,当即气的聂红裳脸上一阵爆红,憋不住的怒容冷喝出声。
“偷盗我珑栖山宫的宝贝居然还这般的理直气壮,你凭什么?”
“凭什么?呵呵,就凭本姑娘有手段,而你珑栖山宫太弱鸡了,要怨就怨自己没本事护得自家的宝贝,这到了自己手中的东西,只有护住了,那才是真的属于你的,这护不住的,怎么能说是你珑栖山宫的呢?”
无论在哪儿,都逃不过弱肉强食这一生存法则,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而她白染,就是强者的代名词,不管到哪儿,她都绝对不会让自己成为弱小被欺的一方!
就比如此刻,她想要进入仙府遗址,一同抢夺宝贝,就要拿出能够震慑这武荒大陆众势力的凌厉手段,还有强势的姿态!
不然,谁都以为她白染是能被人捏上一捏的!
她只要表现出强到无可匹敌的姿态,这武荒大陆的各势一干人等,自然会乖乖的任她为之,就是再不甘,也得给她白染憋回肚子里去!
聂红裳脸色登时难看的异常——
偷盗了她珑栖山宫的宝贝,居然还说的这般的理直气壮,一脸的理所当然,怎么会有这般不要脸的女人?
冷笑吐声。
“如此偷盗行径,当得是不要脸!”
白染微一挑眉,悠悠轻笑出声。
“若是本姑娘没说错的话,你之前在神莱山中,不是也打算抢了我澜天域弟子手中的水魄珠麽?怎么?就只许你珑栖山宫动些个越货抢劫的心思,就不许本姑娘干些个越货偷盗的勾当?啧啧啧,你珑栖山宫可真是要脸的很!”
一众人听的暗自偷笑——
这小丫头口舌更是个利的!
聂彦轻喝一声。
“裳儿,够了!”
这个死丫头说的确实没错,他们大陆向来都是强者为尊,自己没本事,怪不得他人!
更何况,这个死丫头,他们招惹不起,若是逞一时口舌之快的将人惹怒了,不好受的可是他珑栖山宫!
聂红裳心下窝着火气,默默不言的将视线从白染身上撤下——
一旁看戏的暮翌瀛教教主与一众教使相视几眼,心下骤沉的厉害——
这突然间冒出来这么个实力强盛的小丫头片子,还有这一众麋川大陆中的弟子,这分明是打上了那仙府遗址的主意,有这般强势手段的势力来此与他们争夺仙府中宝贝,那他们暮翌瀛教,岂不是又多了一个强霸的竞争对手?
尤其,这对手,他们也自觉惹不起!
浣纱轻移几步,踏进白染的视线,淡笑盈盈的笑愉道。
“这位小姑娘,你们这一众澜天域弟子,来我武荒大陆岌岌山,是因为我武荒大陆中的仙府遗址而来吧?”
白染毫不避讳的点头,抬头看了下天色,心下暗道——
看这天色,估计还得等上几个时辰吧?
见白染不欲理会的态度,脸色微讪,心下微恼——
这个小丫头片子,真是好生嚣张,她如此礼遇以待,居然还如此不给她面子!
一脸讪窘的再不出言——
白染继续悠悠惬意的与一众澜天域、魔煞宫弟子吃着烤肉,喝着果酒,谈聊说笑,对于在此的一众武荒大陆各势力,彻底无视——
齐演敏笑眯眯的瞅着白染,开口问道。
“染妹妹,你准备什么时候飞升上界?”
白染嚼咽下口中的肉,撩眸扫向齐演敏,一脸戏谑的笑道。
“怎么?你跟这人妖的修为,是日进剧增,飞升上界已经近在时日了?”
齐演敏脸色霎时绯红一片——
她跟蚩湮师兄的修为境界确实最近暴涨的厉害,而蚩湮师兄的修为已经圆满了,怕是过不多日,就得突破飞升了,而且蚩湮师兄自己也说,有模模糊糊的感觉触到了那层突破的边缘了!
到时蚩湮师兄飞升上界,而染妹妹却是在下界,她是要陪在染妹妹身边的,可蚩湮师兄却是偏偏要等她一起!
她也不想与蚩湮师兄分开……
瞪了白染一眼,神色幽幽怨怨——
“染妹妹,你知道我是不会离开你的,飞升,也是得随着你一起,你什么时候上去?”
在场一众武荒大陆中势力听的暗暗咂舌嘲笑的欢——
娘嘞个去!
飞升上界?
还什么时候上去?
这黄衣小丫头的话听来,怎么似感觉这红衣小丫头什时候飞升,还是由她自个说了算呢?
就这不过仙徒修为的境界,尼玛还能自己挑时候飞升?
听着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这是他们有史以来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不过却是只心下暗自嗤笑,没敢当着白染的面当众嗤笑出声!
竖着耳朵继续听着白染这边的动静——
“打算等修为境界突破仙圣之后才飞升上界,你留下来有什么用?我又用不着你来护,你就跟这人妖飞升上界吧!”
蚩湮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