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风家父母知道了秦楚禾和简暖心来了,也显得十分热情,吩咐了下去,早餐自是准备得非常丰盛。
餐桌上,风夫人笑眯眯地看着几人,亲和道:“秦家丫头,简丫头,这早餐还合你们的胃口吗?”
简暖心柔柔一笑,回道:“自然是合胃口的,我家人少,还没见过这么丰盛的早餐呢。”
风夫人笑得更开怀了,“这丫头,嘴巴可真甜,还真是便宜他们老席家的了。说到这个,明天可就是你的订婚宴啦,我们的大女主角可会紧张吗?”
简暖心一顿,眼里掩过一丝复杂,随即又回以甜甜的笑容,“紧张倒是会有一点儿,但昨天阿语跟禾禾已经陪我好好地玩了一把,现在已经放松了许多。”
风轻语挑了挑眉头,想起了昨晚的场面,戏谑道:“可不是嘛,我跟禾禾昨晚可真的是舍命陪君子了呀!”
风夫人并没听出女儿的言外之意,只是一个劲地笑着。
秦楚禾平静地用着早饭,坐在一旁也没有插嘴,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
倒是坐在对面的风倾泠一直注视着她,温柔道:“阿禾,多吃点,你太瘦了。”
秦楚禾点了点头,又多夹了一道。
主位上的风家主和风夫人看在眼里,不由得对视一笑,而后又继续看着自己家的二儿子和秦家丫头,他们越看越觉得这二人是多么的登对,心里那叫一个满意!
早饭过后,风父和风倾泠自然都去了公司。风轻语的三个兄长里面,只有三哥玩物丧志,整天乐不思蜀,另外两个兄长都在自家公司给父亲帮忙。
风夫人看着三个丫头,微微一笑,道:“小语她爸和二哥中午应该是不回来的了,两个丫头要不要留在这里吃午饭呀?”
闻言,风轻语也是一脸期待地看着二人。
秦楚禾和简暖心对望了一眼,便也应了下来。
随后,二人便跟着风轻语去了她的房间。一进房间,风轻语二话不说,赶忙地就把门给关上了。
简暖心一脸不解,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风轻语看着她那张纯洁如兔的脸,“哼”了一声,气道:“你自己都不知道!昨晚你在酒吧喝了个烂醉,你倒是好了,睡了个不省人事!”
简暖心想起自己昨天夜里的模样,尴尬一笑,“我也是被那个什么林梦瑶给气急了,喝起来就没管那么多,一不小心就喝多了。你们还好吗,昨晚可有发生什么事?”
风轻语看着她这样子,又是一脸的恨铁不成钢,道:“有一群流氓跑过来找我们的麻烦,我跟禾禾好不容易才把那些人给揍趴了,真是累死累活的。”
简暖心顿时一惊,急问道:“那你们有没有受伤?最后又是怎么把我弄回来的?”
“算你还有良心吧,还会关心我们。”风轻语又是轻哼一声,又道:“受伤倒是没有,出了酒吧大门正好看见一辆车,刚要开走我就把他拦下了。说起来,你肯定不知道车里的是谁,保证你要吓一跳!”
听到这里,连素来冷心寡言的秦楚禾也露出了一丝笑容。
“啊?是谁呀?”简暖心又是疑问丛生。
“开车的人是南洲三府云家的云熠之,就是我那个相亲对象。还有一个人,你肯定猜不到!”风轻语一脸神秘地卖了一个关子,在简暖心快要急死人的眼神里,终于道了出来:“薄少!”
“薄少?”简暖心惊呼了一声,张大了嘴巴,磕磕巴巴地又道:“是不是那个薄少?”
风轻语挑了挑眉头,看着简暖心的反应甚是满意,点头道:“还能有哪个薄少?可不就是那个传说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南洲三府薄家大少!”
简暖心惊得嘴巴里能吞下个鸡蛋,又生了几分悔恨,懊悔道:“要知道能见上薄少一面,说什么我也不会让自己喝醉的!”
“薄少其实也没讲几句话,人可高冷了。对了,他跟禾禾在机场见过一次,而且还记住了她。”风轻语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我总觉得,我们还会有机会见到他的。”
“这话是什么意思?”简暖心又是一脸的不解。
风轻语不由得把眼光投向了秦楚禾,眸中带着一份深意,“想必你很快就能知道了。”
秦楚禾仍旧是那副淡漠的样子,表现得毫不在意。
风轻语确实有几分未卜先知的能力,此刻的薄一白正拿着秦楚禾的资料,仔细地阅读着,正是他昨晚吩咐手下的人去调查的。
几经思虑过后,又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薄一白冷淡道:“阿熠,明天随我去席简两家的订婚宴。”
对面沉默了几秒,而后便听到云熠之十分惊讶地开口:“席简两家的订婚宴?大哥你从来都不喜参与这些繁琐的宴会的呀,而且还是北城的。”
也不怪乎云熠之会这么吃惊,北城和南洲离得甚远,两地豪门圈子的盛宴虽也会基于礼节而互相发派请帖,但由于两地除了商业上的合作之外,私交甚少,便也很少会去出席对方的宴会。
至于从来不喜与人交际的薄一白,不仅从未参加过北城豪门圈子的宴会,甚至连南洲本地的宴会都很难能请得动他!
薄一白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眸中染了一抹淡笑,“突然就想去看看了。”
此刻,手机那头的云熠之已经是惊不可言。他这个向来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不会产,是不是突然有些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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