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张口向着百里炎求救。
入目所见,却是那么一张淡漠无比的面容,仿若蕴含了浓浓的寒意,令人不觉为之而心寒。
她忽而就懂了!纵然说不出来话,纵然那麻痹之意传遍了全身。
可是这身躯痛楚,却比上心里面的痛苦。
她内心凄然的叫着,为什么,为什么啊!
自己对这个男人,可谓奉献了一生,忠心耿耿,献祭了血肉。
可是百里炎为什么要害自己啊,为什么啊!
“绿薄,记得我们认识,也是很多年了。”
百里炎忽而笑了笑,伸手轻轻一拢她脸边的头发。
他发觉靳绿薄盯着自己手中的药碗,故而一笑,将那药碗放在一边。
“那时候,我还是个,很不得志的不受宠皇子。我呢,记得你看我情形,不错,是你喜欢我的,可是你眼里面有着一股子的,轻蔑。你瞧中我了,又看不起我。我不是一个很大方的人。那时候,我的心里面就禁不住在想,你有什么了不起?”
“只要给予些许暗示,你就是这样子不要脸犯贱贴上来,我很喜欢你这种自作自受却挑不出我的错的美妙感觉。其实一开始,你也没那么喜欢我。可是付出多了,一年又一年,大概你也只能真爱于我,继续喜欢下去,都已然耗尽青春,没有什么退路了。”
“本来这一切,原本很好的,我们不是相处很愉快?”
百里炎狠狠的拉扯住靳绿薄的头发:“可我没想到,你这样子的贱人,你对我下药,你害我不能生育。你的嫉妒心,居然是如此的恶毒!”
他狠狠的一扯,靳绿薄居然是硬生生的被扯掉一络头发,带着头皮沾着血!
靳绿薄都听得呆住了,她没想到,当初自己的动心,居然是百里炎的一场算计。
而她更没想到,百里炎居然说什么自己害他不能生育,哪里有这样子的事情?
她竭力想要辩驳,可一张口,却只听到自己喉咙之中传来了啊啊的声音,说不出话儿来。
“你对我用的什么墨夷宗灵药,里面居然有红麝。这样子脏东西,害得我如今不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了。你以为,你那令人作呕的喜欢,以及这么些年区区功劳,就能容我饶了你这滔天之罪?不可能,根本不可能!靳绿薄,我要你生不如死!”
靳绿薄听得云里雾里,她一向将所有的错都归咎于百里聂身边别的女人的。
如今她内心也不觉疯狂想着,是洛缨那个贱人,是她,肯定是她算计的。
她一向,将自己不幸推给百里炎身边的女人,那些女人一个个都是贱人!不过这一次,她居然难得猜对了!
这一次确实是洛缨的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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