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又有说不出的愤怒。是了,自己原本的幸福,所有的骄傲,都是已然让萧英这样子毁了去。她宽大的衣袖慢慢的垂下滑落,掩住了雪白水润的手掌。而那一双水润纤细的双手,却也是死死的捏紧了一块帕儿,似乎也是恨不得将这块帕子狠狠的撕碎了。萧英既然是娶了她,还死活不肯放手,那么她也是不会客气,定然也是会狠狠的咬下了萧英一块块肉。她日子不好过,萧英也是绝不能随心所欲。贞敏公主那么一双美眸之中,却也是不自禁流转了一缕浓浓的恨意。北静侯府,萧英慢有条理的把玩手里面的鞭子。那鞭子随意往空中一甩,却也是啪啪做声。这条金色的鞭子,一片片的鳞片长开,就好似一条金色的巨龙。而这样子鞭子狠狠的一鞭子抽打过去,却也是顿时能将人抽打得血肉模糊,不成人样儿。他看似轻描淡写,可是那眼底却也是蕴含了说不出的愠怒,以及深邃污黑的恼恨。萧英唇角噙着一缕淡淡的冷笑,而此时此刻,他面前那个人已然是血肉模糊,难以辨认出原来的模样。他颤抖着在地上轻轻的挣扎,身躯轻轻的颤抖,内心充满了恐惧。这世上怎可有宛如萧英这样子的人,好似恶魔似的,竟然是如此的凶残,这般可怖,令人不觉为之心悸。那血人若皮肉无损,原本也应当是个一身烟花fēng_liú味儿的健硕男子,京城青菊院的头牌青郎。这青郎不但皮相好,身子健硕,而且那吟风弄月,弹琴吹箫,牌九骰子,品酒弄茶,却也是无一不精,无一不通。他这般性子,是专门侍候那些个上岁数又财帛颇丰的妇人,偶尔连男子也是侍候。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京城流言纷纷时候,说了几句自抬身价的话儿。他只觉得人人都在议论,难免轻狂,只说萧英曾经到过他房间里面,被侍候过。这些言语,一般也是当不得真。可是萧英却也是当真了,于是青郎就被捉住了萧英这儿,被萧英好生招待,一番鞭笞。青郎眼中也是不觉流转了浓浓惧意,他心里面早就已经后悔了,倘若早知晓萧英是这样子人,他必定也是不敢如此。如今他浑身上下都是没有一块好肉,更是剧痛无比,可谓是极为难受。萧英一双眸子却也是极为淡漠,瞧着这眼前血肉,宛如死物。他捏着鞭子的手掌,轻轻颤抖,却也是生生气的。那些恶心到处都是,极是污秽,绘声绘色。不错,他萧英确实性子暴虐,却只爱那等清白处子,绝不沾染那些个别人用过的东西。他喜欢年纪偏小的女孩子,年纪越小,他越是喜爱。至于青楼里面的女子,却也是让萧英倒尽了胃口,毫无兴致。纵然是所谓的清倌人,落在萧英眼中,仍然不过是风尘烟花,浑身污秽,十分难看。唯有一身贞洁的大家闺秀,方才是萧英所喜爱的东西。然而那些流言蜚语,不但有损他男人的尊严,更绘声绘色污蔑他喜爱男子,有那十分恶心的嗜好。更不必提那谣言之中,传闻他有恋母之癖,格外不堪。饶是萧英素来沉稳,如今也是生生好似被狗咬了一口,脸色十分难看。只是区区鞭笞,又如何能解他心中之中。青郎却受了苦,彻底惧了,此刻他已然相信萧英必定凌虐贞敏公主,然而这些事儿似也是并不重要。如今青郎所想要的,就是保住了自己的性命,免得再生生被萧英所践踏。他不觉挣扎着身躯,拼尽了最后一点儿力气,苦苦哀求:“侯爷,侯爷,求你饶了我,我不是故意的。大家都这样子传,那莺莺院的风妙花说你让她时候,瞧能不能一展雄风。那回春堂的王大夫,只说侯爷你在他那里买了补身子壮阳的药,然后才能重振雄风。便是青菊院里的茱萸,也只说侍候过侯爷。我,我不过见他们都这般传扬,故而胡言乱语,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过是自夸两句,以显示自己能耐,平时我这般言语也多了,也,也是没有人相信了。”他也是急糊涂了,痛糊涂了,故而说话也是不知晓轻重,也是乱了分寸。此时此刻,青郎更未曾留意到,自己每说一句话儿,萧英便是就是难看一份,容色也是更加阴郁。他蓦然手一伸,袖子里面的匕首顿时也是滑入了萧英的手掌之中,让萧英伸手给捏住。萧英匕首探入了青郎的口腔,狠狠一搅,竟将一条舌头这样子生生隔断。一块模糊的血肉,顿时也是落在了地上。萧英用一块丝帕,慢慢的擦拭了匕首上的血迹,冷冷森森:“用些药,不要轻轻松松的让他给死了。若是这样子死了,岂不是便宜了他去。将他身上割了一条条口子,涂上蜜糖,招惹来蚂蚁。每天喂了些个参汤,让他一寸寸身子腐烂了,慢慢的去死。”旋即那把匕首,顿时咚的一下插入了几内,有些个恶狠狠的味道萧英眼中杀机涌现,一双眸子掠动了森森寒光,透出了凶狠之意。青郎言下之意,就是如今满京城的青楼粉头,小院相公,都编排自己的言语,作为谈资?刚才青郎口中说的那些个人名字,却也是让萧英内心之中涌起了森森的狠意,只恨不得提起了匕首,将这些个人统统都凌迟碎剐。当萧夫人踏入了房间里面时候,青郎的身子却也是被生生拖曳出去了。那地面之上,却也是顿时添了一缕蜿蜒的血痕。寒意森森,透人心魄。纵然萧夫人并非一个心慈的人,此时此刻,却也是不自禁的瞧得心惊肉跳,一阵子的胆颤心惊。萧英的手腕,未免是太狠辣了。萧夫人略定了定心神,缓缓说道:“英儿,任是外头传出了什么个流言蜚语,你也要定住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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