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如今却这般模样,瞧着很令人不解。”这样子想着,李惠雪也掩不住心中好奇,更是要对贞敏公主关怀一二。贞敏公主听了李惠雪的这般殷切言语,关怀嗓音,一时之间百般滋味涌上了心头。她嘴里面含了一片黄莲,只觉得苦得紧,可是偏偏却也是堵住在了嗓子里面,吐也都吐不出来了。李惠雪这样子的话,可不就是戳中了贞敏公主的伤心之处?她也是骄傲的性儿,若不是萧英这般可恶,几许折腾,也许,也许她绝不想得到别人的议论和讽刺。饶是如此,贞敏公主脸也红了。石煊最初对贞敏公主的身份有所震惊之后,如今石煊回过神来,却也是不觉若有所思。石煊觉得,这个贞敏公主既然是身份尊贵,可是如今闹成了这个样儿,足见对方是有些不对劲儿的。也是雪姐姐老实,如今只念着关心别的人,想得也不多。在石煊瞧来,这个贞敏公主,就是有些不对劲。石煊眼底流转了一缕锋锐的光彩,贞敏公主虽然是极为美丽,可是若是会给李惠雪带来了什么麻烦,石煊可是断断不能相容的。想到了这儿,石煊眼底竟也不觉流转了几许的狠意。然而瞧着李惠雪温顺柔和,充满了关怀之意的面容,石煊的那些个狠话儿,却也是怎么都是说不出口了。毕竟让李惠雪开心,对石煊而言,原本就是十分重要的事情的。贞敏公主虽然内心颇觉得受辱,可是如今,她也是顾不得那么多了。李惠雪不帮,贞敏公主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也是没有什么交情。可是倘若李惠雪肯帮衬一二呢?说不定,自己的命运也是会有所改变了。贞敏公主不由得想起了那些个萧英说的话儿,萧英跟她谈及了天下局势,当然这并非是因为萧英当真想要教导贞敏公主什么。萧英之所以这样子言语,是因为想要跟贞敏公主炫耀,说他拥有权势,炫耀他对天下局势莫大的影响力。可是贞敏公主也听进去了一些,懂得一些。就好似如今,她已然是懂得,东海与龙胤的微妙。而李惠雪,是嫁去了东海之地,身份也是十分尊贵。她虽然是个寡妇,可是却也是龙轻梅的养女。如今父皇舍弃了自己,不就是因为,担心东海之事。若然透过了李惠雪,说动了东海的睿王妃保住自己,那说不定还有一丝转机。想到了这儿,贞敏公主纵然是含羞忍辱,却也是忍不住张口低语:“雪姐姐,其实我成婚之后,并不幸福,也不欢喜,这许是因为,我自己太糊涂了。”说到了这儿,贞敏公主忍不住泪水盈眶。李惠雪忍不住想,自己早就猜中了,贞敏公主那也是成婚之后不幸福,得不到了老公的疼爱。她更忍不住想,自己虽然命苦,夫君早就已经死掉了。可是那几年少年夫妻的日子,李惠雪却也是过得说不出的幸福,更是被自己的夫君疼宠到了骨子里面。唉,这样子的命,原本是许多女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东西。毕竟这天底下,能得丈夫疼爱的女人,毕竟也是少数。如此想来,虽然自己的夫君死得早,又没有让自己留下一子半女。可就算是这样子,自己毕竟还是有些个福气的。至少,比贞敏公主有福气得多。好似贞敏公主,表面上风风光光的,可惜没夫君疼,弄得自己是这般凄然。只怕那风光也是给别人看的,里子并不如何的实惠。而李惠雪也是忍不住再感慨了一番,同情一回。不知怎么了,在李惠雪这般温柔的目光注视之下,对方虽然是很亲切,可是贞敏公主却是觉得说不出的狼狈,竟也是有些不知晓怎么办才好。那诉苦的勇气,竟似烟消云散。然而旋即,贞敏公主却也是禁不住鼓足了勇气了:“雪姐姐,我——”她还未曾来得及说出口,却也是被一道冰冷的女子嗓音打断:“阿雪,你怎么又去理会人家北静侯府的家事。听人如此评论自己的夫君,那可是有些忤逆。这可并非贤淑妇人该为之事。”说话的,正是龙轻梅。龙轻梅言语带着冰冷,呵斥了李惠雪,而且话儿还说得十分之重。李惠雪眼眶一酸,那泪水珠子险些又要垂落下来了。她就是不知道,也不明白,龙轻梅为什么要这样子说话。自己是处于一派关心,几许好奇,想要顺手帮人。这帮人难道还有什么错不成?李惠雪自然是觉得委屈。“义母,雪儿只是觉得,贞敏公主也是好生可怜,令人同情。想着,还是知晓贞敏公主发生了什么事情才好。若有什么需要帮衬的,说不定,还能帮衬一二。”龙轻梅向来甚少对下属发怒,更不要提对着眼前这位娇滴滴的养女。如今这样子一说话,李惠雪顿时忍不住泪水盈盈,都是快要哭出来了。而龙轻梅平日里也是能做到对李惠雪这样子的怯弱样儿视而不见,如今就更加不放在心上了。龙轻梅的眼底,却也是顿时不觉浮起了一缕凛然。他们如今,说是龙胤的贵宾,备受尊崇,可是实则,处境却也是十分微妙。说是上宾,其实也不过是个人质罢了。别人不知晓贞敏公主的事情,龙轻梅的却是清楚知晓其中原委。如今这京城一滩浑水,危险重重,稍有不慎,必定是会粉身碎骨。既然是如此,贞敏公主这样子的闲事,别说管了,根本就不应该听。便是石煊,那心底也是松了口气,更忍不住说道:“是呀雪姐姐,这是别人人家的家事,你何必掺和?”李惠雪可是委屈极了,一双眸子忍不住含住了泪水。在李惠雪瞧来,龙轻梅根本就是故意针对自己。可能觉得自己本来就是柔柔性子,怎么被人针对,也是不会发脾气。也许正因为这个样子,义母总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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