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子扑了空,又见着他将那个女人抱的那么紧,当即又是委屈,又是嫉妒。
“沐公子这是做什么?我们是奉了王爷的命令,再说了,只是想给您捏捏腿,松松筋骨,又没想做什么,您至于这样吗?”
“就是嘛!您可以看不起我们的出身,但您总不至于拂了王爷的一番美意吧,人生在世,图的就是一个快活,太古板了,可不好。”
两个女子依仗纳兰荣做后盾,胆子也大,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纳兰荣已坐在下人搬来的椅子上,身边还有奴才奉上香茶跟点心。
而他只是看着两个青楼女子,胡搅蛮缠,却没有出言制止的意思。
沐青萧的眼神很冷,握着巧儿的手也很紧,“王爷的好意,在下心领了,但是人各有志,王爷喜好的东西,在下并不感兴趣,让她们走吧,再待下去,会发生什么,可就不好说了。”
巧儿坐在他怀里,手里擦着银制弓箭,笑容森冷,“王爷,您当着我的面,给我相公找新欢,这是不给我面子啊!”
“大胆!”两个女子其中的一个跳起来,自以为抓住了孙巧儿的把柄,指着她的鼻子,一脸的愤怒,“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指责王爷有错,简直是大逆不道!”
巧儿斜睨她一眼,“这里有你说话的资格吗?卖身做青楼女子,或许不是你的错,但是越了界线,可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可以卑贱,但不能自贱!”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你很吵,”巧儿挣脱沐青萧的怀抱,站起来,朝她们二人走近。
一身鲜红的侠女装扮,让她在行走中,多了几分飘逸的洒脱,有那么点帅气的感觉,看的沐青萧眼睛都直了,一瞬不瞬的盯着,生怕错过一个细节。
巧儿走到二人跟前,伸出手,在二人脸上挥了下,什么都没有,只有一股香风飘过来。
两人还觉得奇怪,正要开口质问她到底在搞什么鬼。
突然就感觉身上脸上都好痒,钻心的痒。
“你对我们下毒了?你!你好狠的手段!”
“我的脸好痒……”
纳兰荣这会有点惊了,“沐少夫人,你当着本王的面,给她们下毒,就不怕本王治你的罪?”
巧儿朝杜岩招手,“把她们绑到那边的树下,嘴巴塞上,别乱喊乱叫的吓人。”
等杜岩拖走了两人,她才回头,笑容可掬的看着纳兰荣,“王爷,您可不能诬陷好人哪!您什么时候看到我对她们下毒了?我只是这么一挥,手上什么都没有。”
说着,她还张开手,好让纳兰荣看清。
这种鬼话,纳兰荣当然不能全信,“你如果没动手脚,她们又怎么会这样,你狡辩也没用,只要本王派人一查便知!”
“哦,那就查呗!”巧儿两手一摊,做无奈状,若无其事的走回沐青萧身边,靠着他,继续擦自己的弓箭。
纳兰荣眯起眼睛,阴沉沉的盯着她,许是要弄清什么,他招来荀奇,“去叫王大夫过来给她们瞧瞧,务必找到着蛛丝马迹!”
沐青萧揉捏着巧儿的手,眼睛隐含着危险,他心里清楚,纳兰荣不仅是在怀疑他们,更多的是试探,他想知道巧儿的底,想知道她的医术有多厉害。
这世上没有无敌之人,总有一物克一物,一物降一物。
只要他探到巧儿的底,便能找出克制她的人。
否则有这样一个下毒无形的人存在,他很不安。
王明远是被拖来的,整个人形容枯槁,面目憔悴,看上去像是老了二十岁,风烛残年了。
两个女子虽然被绑着,但身上奇痒难耐,不能抓挠,她们只有拼命的中蹭着,很快被绳子捆绑的地方,就已染上了血迹。
王明远看到她俩的惨状,疑惑的回头,当看见孙巧儿时,整个人的有点眩晕,感觉自己就要倒下了。
“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她们看病!”荀奇不耐烦的催促。
“哦,好好,”王明远硬着头皮,给两人把脉,又翻看了她们的舌胎。
琢磨了好一会,还不见诊断完毕。
荀奇再次催他,王明远才支支吾吾的说出自己的判断。
“你确定?”荀奇为了确定,又问了一遍。
王明远点了点头,“这事老夫不敢胡说,以老夫的医术,也只能看出这么多了,如果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见谅!”
“见谅你个鬼!”荀奇骂了一句,阴沉着脸,走回纳了结果。
纳兰荣不愧是老狐狸,无论遇到多大的事,都别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端倪。
但是该说的话,还是得说。
“沐少夫人的毒术又精进了,本王佩服!”
居然只查出她们二人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染了过敏症,没查出中毒的症状,真叫他刮目相看哪!
巧儿将擦好的弓箭,放在一边,脸上神情不变,“都说了不是毒,医者的手都是救人的,我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对人下毒,只是有的时候,看不惯某些人,某些事,做点小动作让她们受点教训,仅此而已!”
沐青萧抚着她的发,眼中的宠溺,能把人溺死,可是一转头,对上纳兰荣时,已是饱含怒意,“王爷,为了保持你我的交情,以后那些不相干的人,别往在下这儿塞了,我与你不同!”
一个专情,一个滥情。
他,沐青萧只忠于自己的娘子,不是他有多高尚,而是他的身心只装得下一个人,只她一个,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