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上的事情,对你来说,无聊得很,不必说的。”
他有点理智,知道那是无聊的事情。
“那你是为何?苏北城,我觉得你鬼上身了。”
“你平常不是这样子的。”
他眸眼转了转,“那你喜欢哪种?”
这样选择题?单选?多选?
“你是不是发现我的好了?知道你自己对我不够好,怕我会离开你?”
自己非常大胆,非常厚脸皮的说了这样一句话,内心,忐忑不安!
因为自己,是理直气壮的在糊说八道,不够好的,从来是自己,他待自己是极好的,百依百顺,自己再无理的要求,他最终都给予满足,而害怕的,也是自己,无法否认,他太多的优秀,光芒四射,结婚这个标签,并不能阻挡那桃花运的纷扰。
“小夏,你是极好的!”
他轻轻的拢住自己,下巴抵着自己额头,“能和你一起,我万分感谢!我也怕,你会离开我!”
怕?
苏北城会有怕的东西,还是自己的离开,除了错愕的同时,更是份惊喜。
“苏北城!”
“我只觉得,你够好,我怕你会离开我,我总要粘着你,让你记住我的样子,我怕安静下来,你就把我抛在脑后了,你是在人群中,夺目出彩的人,我是在人群中,被忽视的人,渺小如沙。”
他说了真心话,自己也还他一个真心话。
“苏北城,我很喜欢你,很喜欢喜欢,一辈子都不够,我下辈子,还要喜欢你,你得早点来找我,和我做邻居,我们青梅竹马的……一直不分开。”
“好!下辈子,我住你家旁边,你一出生,我就在,不会让你过孤独的童年的。”
灯摁灭着,亲密缠绵少不了。
那次,他的睡袍褪了下来,原谅自己真不清楚,是他自己的动手脱了衣服,还是自己扒了他的衣服。
等反应过来了,两个人,上衣是没了的。
睡裤,也,滚到床的另一侧去了。
“我……那个,我……生理期!”
真的是尴尬得想撞墙。
这样煞风景的话,让人莫名的泄气。
听着他闷哼着,内心,鄙视了下生理期这种东西的存在。
“小夏,是不是哄我的?你上次说生理期!”
“我上次是说快到生理期了,这次,是真的到了。”
气氛,变得很微妙。
几分钟之后,他是过来一阵乱啃的,然后进了浴室……
等出来的时候,已经恢复着平常的样子了,找着睡衣的帮自己穿好,很规矩的睡觉。
那是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才听到了他昨天晚上的情绪失控的原因!
那原因,幼稚得要死!
看着茶几上的琥珀,以为自己是要和他闹掰!
抚额,和个三十岁的没有恋爱经验的人谈恋爱,真是可怕。
可怕至极!
幼稚起来的时候智商下滑到三岁儿童,让人哭笑不得。
慕小夏半坐了起来,接开着琥珀,握在手心里,躺下,这是他第一桶金买来的,是送给他未来媳妇的。
这个未来媳妇,就是自己!
要不是看到这大半夜的份上,慕小夏觉得自己会起来高歌一曲,想想和他一起的事情,觉得甜蜜蜜的。
苏北城躺在宾馆的大床上,没有关灯,盯着天花板的发了好久的呆,想了些事情,回过神的,一点多了。
枕边空空的,很想念那粘球了,那个睡觉的时候总喜欢像个八爪鱼一样,紧紧粘着自己的家伙,闹腾得厉害的家伙。
拿起手机,很想给她发条消息,可这个点,她应该睡着了。
又把手机放下,等明天醒来再和她缠一会儿,没了她的声音的,很不习惯。
按掉了灯,睡觉了,醒来要去总统府,那边是个什么情况,需要掂量掂量。
接着这里,总统府,心中,有异样的情愫,苏北城觉得那是母亲的感应,这是母亲长大的地方。
难以入睡的,还有一个苏南天,他离谱得很,双手合十的坐着,嘴里念着话,振振有词。
这样他百度来的,求神的。
睁开眼睛,母亲,素未谋面的人,现在,自己是靠近她了。
哥哥说过,母亲是个漂亮的人,脾气也好,是世界上最好的母亲。
母亲,希望这次是单纯的回来聚亲,你要保佑我和哥哥平安无事。
曾听过,总统府,是个非常严肃的地方,因为世袭总统的原因,乔家,几乎所有人的,都非常的严肃,也非常的“不通情达理”!这是很可怕的事情。
一家子的,都冷冰冰的,怎么会让人不害怕呢,会很害怕的。
他的严格,那种沿下来的情怀,到了不通人情的地步,严大于一切,甚至凌驾于亲情之上。
母亲不就是个案例么?
母亲因为执意要与父亲在一起,一起回r国,乔家,说断这份情,就真的断了,断得彻彻底底的,断得干干净净的。亲哥出生他们不来,母亲离世他们不来,亲哥十八岁成人礼他们不来,自己十八岁的成人礼他们也不来,这样有多绝情。
母亲,如果乔家恨苏家,那么,母亲,你要保佑亲哥没事,保佑他,母亲,一定要保佑亲哥没事,要有什么事情,发生给我好了,我不能让亲哥出任何事情的。
他大概看过有关乔家的报道,一再认为那是个严格的地方,有种“黄鼠狼给鸡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