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纷纷不雅地白了她一眼:“早就不喜欢了,现在想想,程大哥也没什么好的,还是游原好。”因为,他对她好。
景索索丝毫没有自己喜欢的人被贬低的怒气,开心地蹦起来,“大姐你早就该这么想了!”她搂着景纷纷一顿亲,“恭喜你终于开窍了!”
景纷纷:“……”
……
景、鹿两家一商议,将景纷纷和鹿游原的婚期和景索索定在同一天,寓意双喜临门。
景纷纷没发表什么意见,之前说做不了最美新娘的话,也不过是随口说说。
“没想到你这法子还挺管用。”叶倾心得知景纷纷和鹿游原的婚讯,晚上在饭桌上提起来。
景博渊穿着衬衫,袖子卷到胳膊肘,他已经吃好饭,小臂随意地搭在桌边,闻言抬眼看过来,“也是她本就有意。”
否则,把三十六计都用上,也未必有效。
叶倾心想想,也是。
“妈妈……”这时,年年撅着小嘴走进餐厅,把小手举到叶倾心面前,小手指上有四个明晃晃的小牙印着眼泪控诉道:“妹妹咬我。”
两个小公主因为长牙,超爱咬东西,什么东西到她们嘴里,都要狠狠咬一口。
叶倾心觉得年年小肉手上的牙印十分可爱,很没同情心地笑了,抬着小家伙肉嘟嘟的小手看了又看。
年年见妈妈没有心疼地安慰自己,一颗心哇凉,“妈妈,好疼。”
“没事,过一会就不疼了。”又不是伤筋动骨的伤,叶倾心觉得没必要太心疼,她不想把儿子养娇气了。
年年看了看妈妈,又看了看爸爸,叹口气,转身走了,小背影还挺凄凉。
叶倾心被他人小鬼大的模样逗乐,起身跟去客厅想看看孩子们都在玩什么,却见年年走到妹妹身边,用没被咬的那只手拿了块切得很小的火龙果喂妹妹吃,妹妹还不到一周岁,很多动作都把握不好度,一口下去,就咬到哥哥的手。
妹妹没有立刻松开嘴,而是用力一咬,小家伙因为用力,两只小手握成了拳头。
“啊!”年年痛呼一声,猛地抽回手,眼眶里的水汽又厚了一层,抬手做了个要打妹妹的动作,叶倾心还没出声阻止,他又咬牙切齿地放下手,然后拿了块火龙果含着眼泪继续喂。
然后又被咬了一口。
叶倾心抱臂靠在餐厅门框上看着,笑得不行。
八点多,等小家伙们都睡着了,景博渊压上叶倾心准备做点睡前运动,前期都挺好的,两人渐入佳境,到了关键时刻,隔壁房间忽然传来孩子的哭声。
叶倾心瞬间从意乱情迷中清醒,顾不上已经蓄势待发的某人,爬起来套上睡衣过去开门。
景博渊听到关门声,保持着之前的姿势阴沉着脸。
是朝朝做了噩梦,闭着眼睛挥舞着四肢哭得撕心裂肺,嘴里还不停地喊着:“给我!给我!”不知道梦里谁抢了他的东西。
叶倾心忙轻轻拍着他的背,柔声安抚。
好一阵之后,朝朝才安静下来,睫毛被眼泪打湿,抽着小鼻子委委屈屈地睡了。
所幸年年和暮暮没有被吵醒。
叶倾心穿过隔断墙,去看了看女儿,帮她们盖好小被子,回到卧室,景博渊什么都没穿,就这么大咧咧躺在那等她。
叶倾心看着他展露无遗的好身材,不禁脸红。
景博渊见她还像结婚前那样容易害羞,不禁心情大好,坐起身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俯身吞没她的惊呼。
欢爱过后,叶倾心躺在景博渊怀里渐渐昏睡,迷迷糊糊听见头顶男人磁性的嗓音响起,“八月份儿子满三周岁,九月份正好送他们上幼儿园。”
叶倾心也有这个打算,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
“送他们去伊顿双语幼儿园,那儿教学条件好。”景博渊又说。
叶倾心有点清醒了,“伊顿双语离家太远,不如让他们去国际学校,离家近,学校提供幼儿园以及小学、初中、高中的课程。”
景博渊道:“他们去伊顿双语,不方便回来可以住老宅那边。”
老宅离伊顿双语倒是挺近。
可是……叶倾心问:“为什么一定要让他们去伊顿?”
景博渊想到好事被打断的事,眼底闪过一抹暗芒,这已经不是第一回了。
他搂进怀里的小娇妻,心里有了计量,嘴里却说:“自然是为他们好,伊顿在幼儿教育方式上胜过国际。”
他这话说得倒是真的,在孩子的教育上,他不会随意,让孩子们打扰不到自己和小妻子的好时光,是额外收获。
叶倾心点点头,信了,但没有立刻赞成,把孩子送去老宅,聚少离多,她有点舍不得,也担心景老夫人太过溺爱孩子,把孩子养娇气了。
南山墅三位老人家虽说也溺爱孩子,但有她在旁边看着,还好一些。
最近盛老夫人和盛老爷子想老伴了,回颜家小住。
天气越来越热,暑期很快来临,叶倾心的导师暂时没接课题和项目,不过她也没闲着,每天不是去公司,就是跟着景博渊学习生意经。
这天晚上,两人从一场酒局下来,已经晚上十一点多,回到家,整个别墅静悄悄的。
张婶探头出来见到两人,问要不要醒酒汤,她知道他们出去应酬避免不了要喝酒,晚上煮好放锅里。
叶倾心道:“给博渊盛一碗,我没喝酒。”
有景博渊在,他不会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