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博渊似是没听见她的话,吻从一路从她的后颈移向耳朵,含住她小巧透明的耳垂舔舐轻吮,手即便被她按住,依旧不正经。
叶倾心渐渐在他的攻势下软下来,任由他搂抱亲吻着转移到床上。
中途,景博渊放在圆茶几上的手机震动起来,他抽身过去拿起手机接听,叶倾心意识逐渐回笼,翘起脑袋看了眼光裸着身躯接电话的男人,她本能地以为在他结束通话之前是不会继续的,正要缩进被子里……
谁知,景博渊一手举着手机,走过来用另一只手扯住正欲往被子里缩的两条腿,歪着脑袋耸起肩膀夹住手机,两手给叶倾心调整了下姿势。
叶倾心惊讶地看着景博渊。
只见他动作轻缓,气息均匀,眼神冷静且理智,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出来的话有条有理,口齿清晰。
从他的话中叶倾心可以判断,电话是他下属打来的,如果叶倾心是电话那头的人,只怕敲破了脑袋,都想不到自己的上司在解答自己问题的时候,居然还在做着别的事。
自从叶倾心怀孕,景博渊在房事上克制了很多,不再像以前那样几乎每晚都会与她纠缠一番,他总是隔很多天才要她一回,每回都是异常温柔。
不知过去多久。
景博渊挂了电话,淡定地将手机放到旁边的床头柜上。
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当下的事情上,景博渊微微加大力道,叶倾心呼吸一下子就乱了,轻轻瞌上眼睛,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一个地方。
结束后。
叶倾心没睁开眼睛,身上的汗带着她的体温蒸发,她忽觉周身发凉,缓缓出声:“抱着我。”
男人宽厚的怀抱贴上她的背,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交合的地方尚未分开,余韵未消。
景博渊一手穿过叶倾心脖子和床的缝隙,牢牢禁锢住她,另一只手在她裸露的肚皮上摩挲。
两人就这么安静地拥在一起。
许久。
景博渊起身帮两人清理干净,随手关了灯上床。
叶倾心懒得再去穿睡衣,就这么一丝不挂地窝在景博渊怀里,沉沉入睡。
次日,一早上天空就阴沉沉的。
叶倾心和景博渊一起下楼,楼下客厅里就盛老夫人和盛老爷子在,叶倾心礼貌地向两位老人家问好,顺口问了句:“姑姑和姑父、表哥不在吗?”
盛老夫人因为余清幽的事,精神状态不佳,眼眶红肿着,想来是昨晚哭得不轻,她抬手招叶倾心过去,握着她的手道:“你姑姑和你姑父有点事,一早就出门了,你表哥还没下来。”
正说着,余更新从楼上下来,“爷爷,奶奶,博渊,心心。”
挨个问候了一遍,他脚下步子不停,直奔玄关,“我有点事,就不在家吃早饭了。”
“什么要紧事?连早饭都不吃了。”盛老夫人冲他背影说了句,语气里透着关心。
余更新没解释什么,朝盛老夫人笑了下,身影消失在玄关。
盛老夫人叹了口气,摸着叶倾心的手,道:“不管他,我们去吃饭。”
盛老爷子放下报纸,摘了老花镜。
一行人去餐厅。
叶倾心搀扶着盛老夫人走在最前头,景博渊跟在叶倾心身后,微微低着头,目光跟随着她。
吃完早饭,景博渊接了个电话出去了,盛老爷子坐在客厅里继续看报纸,盛老夫人领着叶倾心去了盛闻君和颜瞳生前住过的房间。
房间这么多年还保持着当初的模样,墙上挂着两人的婚纱照,床头柜上摆着相框,相框里是张小孩百天照。
叶倾心看着墙上陌生的小夫妻,一时心里感慨万千。
“心心你看,这都是你爸爸年轻时候获得的荣誉。”盛老夫人不知道从哪里搬出来一个小箱子,献宝似的打开,里面全都是各种荣誉证书,堆了满满一箱子。
盛老夫人语气带着骄傲,一一向叶倾心介绍了一遍每本荣誉证书的来历。
听得出来,盛闻君年轻时也是学霸级的人物。
叶倾心在盛家老宅陪着两位老人家一整天,盛文琼和余威一直没有回来,晚上饭桌上,盛老夫人提起来余清幽之前对叶倾心的所作所为,语气悲凉道:“清幽有今天这个下场,是她活该,也是我们做家长的错,都是我们太过宠惯她,才造成她这无法无天、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性子。”
手心手背都是肉,当初余清幽推叶倾心下楼害她流产,后来又携刀尾随她意图不轨,这些事发生后,盛家一心护着余清幽,后来知道叶倾心是盛家的亲孙女,对叶倾心愧疚的同时,也狠不下心来对余清幽怎样。
盛老夫人能做的,就是对叶倾心好点,再好一点。
“希望她这次之后,能成熟一点,别再像以前那样胡作非为,心心啊,清幽以前对你做的那些事,奶奶不奢求你能原谅她,只是奶奶实在狠不下心来为你讨回什么公道,你别怪奶奶……”
“奶奶,您说的什么话。”叶倾心微笑道:“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我们都别再提,以后我们是一家人,不该说两家话,显得生分。”
盛老夫人欣慰地握住叶倾心的手,道:“好孩子。”
叶倾心低头莞尔。
她一向聪慧,经历的事情又多,有些事早就看得通透。
盛老夫人对余清幽的宠爱,和颜老夫人对古娇一样,不可能因为叶倾心的出现,说没就没,叶倾心也从没要求两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