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烟烟听到这声音,侧眸看过去,只看见一位大约50岁的老头,头戴朝冠,一身官袍加身,站在众臣之首,又见他气质偏向文弱,便大致知道他的官职了。

瞬时冷笑道:“我本是与圣上谈话,楚丞相又为何代替圣上代而答之,难不成觉得自己可以越过圣上了?”发动机从小就的 豪门暖婚之娇妻请负责

“胡说,尔等小辈不好好修习练武,沉迷于色之中不说,竟然不在乎自己个人的前途,更不在乎鸾国的前途,我鸾国有你这样的武者当真是可耻。”楚丞相愤愤然,一句句的数落着苏烟烟的不是。想到此女在四国比武中的风头竟然盖过了他的女儿,如今竟让一个商贾之家迅速崛起,作为老一派势力的代表,又有着私心的成分,楚丞相自然看不惯苏烟烟。

“即便我苏烟烟有再多的不是,也轮不到一个普通人来说道,楚丞相是不是太过自以为是了?”苏烟烟一句话便打了楚丞相的脸,要知道在如今的天下,一个武者的分量可是比一个贵族的分量要高,而一个贵族的分量又比普通出身的官员的分量重,楚丞相虽然又身为贵族且又当官,但是也没有资格教训武者,尤其是苏烟烟这种重量级的武者。

楚丞相恼怒至极,身为百官之首,在家中又有楚飞双那样的高阶武者坐镇,楚丞相无论何时何地都是昂首挺胸,从没有人敢忤逆他,更何况是如此打脸的话语。

因此自然不甘心,正要上前与苏烟烟争辩,高座上的人终于说话了:“好了,楚丞相你且先停一步。”

楚丞相刚要吐出的话便被高座上的人一语打断,表情一噎,随即倒也听话的退了下去,只是在退下之前,余光蔑视的看了苏烟烟一眼,如此商贾之女,如何与自己的女儿相提并论,想到对方的名次还高于自己的女儿,楚丞相的心里觉得格外膈应。

“苏武者,你可知错?”高座上的人终于看向苏烟烟,一出生便是问罪。

“不知。”苏烟烟淡定上前答道,不过就是逛了个万花楼,怎么就成了罪人了,这些人的心事她搞不懂,也不想搞懂。

“这!”楚丞相正要出声说话,鸾皇摇了摇手,示意这里没他的事,楚丞相这才又退了下去。

“你年方尚幼,不知这些也是情有可原,你可知道武者对于我鸾国是多么重要的事情,你若没有进前20名也就罢了,但若进了前20,你的身上便有了责任,行事代表的就不是你个人,这些你可知?”鸾皇说得语重心长,看起来十分讲道理。

可是苏烟烟听了却不以为然,要说道理她懂,武者就像一个国家的军人,甚至比军人的分量还重,承担了这个身份,就要有相应的责任,行事便不可像普通人一样随意。

可若是她享受过鸾国给自己的待遇,让自己承担一些也无可厚非,可她苏烟烟从来到这个世界上,在练武方面鸾国可是没有给过她一丝一毫的帮助。

既然如此,她也没有那个义务去为鸾国做什么,除非她心甘情愿,更没有义务去守这个规定,即便他是鸾皇,也休想改变自己的主意。

苏烟烟又上前一步,正准备说出自己的想法。

却在这时,陌璟先她一步上前道:“圣上,此女顽劣不堪,无需与她多言,加之她年方尚幼,有些道理说了她也可能不明白,所以说的再多也不过是徒劳。”

陌璟说这些话的时候,依然是平常的语气,甚至有点看不惯是烟烟这个人的意思。

苏烟烟听他说话,在心里面暗暗不屑,也不知刚刚是谁装作不认识她的样子,现在又来教训,真是好玩!

陌璟在鸾皇那里说话一向很有分量,听他一言,鸾皇立马作思考状,随即又看向他:“那依璟世子之言,又该拿此女如何?”

听到这里,陌璟淡淡的看了苏烟烟一眼,眼里带着谴责,谁这才转身看向高座上的鸾皇:“此女虽然纨绔,不过念在她年龄还小,改造力十分强,不如请个人教导她如何,毕竟此女天赋不凡,若是此次教训太过深刻,以至于留下阴影,耽误了天赋,才是真正对鸾国没有一丝一毫的好处。”

上方的鸾皇听到此处,又开始做思考状,下方的楚丞相开始坐不住了,上言道:“若是让此女开了先河,以后我鸾国的武者都变得毫无顾忌,整天饮酒作乐,沉迷色之中,那么我鸾国破灭之日指日可待!”

楚丞相的一番话落,陌璟又淡淡道:“丞相此言实在太过夸张,她不过一个小小女子,没有这么大的作用,璟以为应当开导,好过于严惩。”

鸾皇在上方静静的听了两人的意见,随即还是偏向于陌璟这方:“那依陌世子所言,什么样的人去教导苏武者?”

闻言,陌璟沉沦了片刻,似乎是在思考问题,眉头少有的皱起,好像有解不开的疑惑。

鸾皇始终看着陌璟,静静的等待着她的答案。

好大一会,陌璟才开始出声:“璟以为此女天赋不凡,一般人不可教导,也驾驭不了此女的心性,所以去找一个各方面能力都很强的人来教导,尤其是武者方面,更要不凡,最重要的是,此人定要有教导经验,说话很容易让众人信服。”又静默了好半响,陌璟又道:“差不多这些便可以了。”

这话落,殿内的人都沉默,就连鸾皇也是一脸沉思,既要武力不凡,又要很有信服力,且还要有教导经验,并且各方面能力都很强的人,这样的条件可不好找呀,众人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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