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为妾,什么夫君的……
不知在说什么。
他装作看货,又往前走了两步,言琢却没出声了。
三人带着两盒沉甸甸的银锭回到高府。
白翊在院内练剑,芝芝还在睡觉,阿邝已经回来,身为车夫,只能蹲在外头耳房里数耗子玩儿。
天已暮色,言琢去叫醒芝芝,开始为晚上做准备。
“除了衣裳和发饰,扮男子最重要在形态和言语。”言琢女扮男出入生意场合的时候太多了,对这方面颇有心得,一面指点芝芝,一面做示范。
“走路步子要大,胳膊甩开,动作不要太温柔。下巴往里收,尽量遮住脖子,说话时嗓子要压低……”
芝芝劲头百倍,学得有模有样。
她绕着言琢看来看去,点着她胸口揪着眉摇摇头,“你别的地方都像,就这儿还不像。”
鼓鼓囊囊的。
言琢望天,她已经缠了好几圈布了……
“再来!”
“吸气!”
“再吸气,一二,三,吸!”
“坚持住!”
“再来一圈儿!”
……
白翊和白予两个在窗外听得屋里动静,你看我我看你,这是干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