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昔陌苦笑了一下,“公子放心,他不会活着了。”
“血月留下,教会他们该会的。”
“是,主子。”
血月一袭白衣站在院中,俯身恭送着顾言倾离开。
上官祁阳始终跟在顾言倾身后,直到离开江府,上官祁阳才问了他的疑惑,“为何还要这两个人?”
“云州已经是江州以南,接襄阳和东南,皇上想要动东南和西南,云州就必须要稳住。我把大部分的势力安放在江州,是因为江州富庶,好赚钱,虽然云州也不赖,到底是靠了南边。相对而言,云州太过薄弱。东南一旦出事,云州,方州,襄阳城,必会大乱。方州紧靠江州,距离别院也不远,所以方州的虽然有一个绝情阁的分堂在,我还安放了风澜山的人手,也算安全。唯有云州,不得不防。”
上官祁阳细细的听着,这些事情他不是不懂,只是不想去懂,所以对于顾言倾如何的排兵布阵他也没有太多的关注,如今既然已经无法置身事外,那又何必勉强自己不去理会,若是如此,这样的结果,只怕是害人害己。
“祁阳,趁着这几天王爷忙着处理事情,你帮我抓紧时间把这边的事情安排好。人我在出来的时候已经让江州别院那边安排了,过两天就到了。”
“好。”上官祁阳应的很是愉悦。这几天他大多数的时间都是要跟顾言倾在一起的,怎么能让他心情不好呢。
萧景御好不容易处理完今天的事情,本想着回来之后好好的跟自家亲亲娘子撒个娇,讨个香,结果一进房间哪里有半点美娇娘的影子,唤来人问才知道她在书房,二话不说萧景御就往小书房赶过去。
原本这州府衙门是没有这个小书房的,只是萧景御来了之后,特意让人给腾出来的,谁让某位王爷除了处理正事,就喜欢一个人呆在书房里呢,这个小书房倒是方便不少。
看着书房里透亮的灯光,萧景御只觉得一阵心疼。
这都这么晚了,娘子还熬夜在书房里也不知道做些什么,应该好好休息才是。
等往南走了,再想好好的休息,只怕是都不太容易了。
叹了口气,萧景御推开房门,就看见偌大的一张桌子旁边坐着两个人,一个当然是他们家娘子,另一个,竟然是上官祁阳。
看着上官祁阳在这里,萧景御的脸色又阴沉了下来,“你怎么在这?”
上官祁阳看着萧景御变了脸色,顿时心情大好,“本公子怎么就不能在这了?倾妹妹让本公子留在这,你不让?”
萧景御危险的眯了眯眼睛,这个家伙。。。。。。
“处理完了?”顾言倾见着他们两个一见面就斗嘴,也不由得笑了一笑。
明明兄弟情深,偏偏在嘴皮子上谁也不让谁,何必呢?
“娘子可是在心疼为夫?那些个老家伙,当真是一点本事都没有,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也拿来烦为夫,娘子可要为为夫做主。”听见顾言倾开口,萧景御顿时变了脸,看着那可怜兮兮的表情,就是年少时的慕容清风也不遑多让。
要知道,当年年幼的慕容清风动不动就喜欢装可怜,可是没少让她堵心。
上官祁阳见着萧景御这变脸的速度,拿着笔的手也不由得一僵,眼角也狠狠地跳动了两下。
“靖王爷这么大的本事,怎么可能会让那些老家伙得意,王爷,本公子说的可对?”他就是看萧景御这么不顺眼,怎么办?
顾言倾很是自觉的从这两个大男人的战场抽身,默默的在一旁充当隐形人。
“既然上官公子这么清闲,不如明日替本王去面对那些老家伙如何?反正上官公子也觉得他们是没什么本事的废物罢了。”
萧景御走过去,把顾言倾抱在怀里,看着他进来时顾言倾还在写的东西,可是,他完全看不懂。
这个发现让萧景御很是慌乱,因为他根本就不明白,顾言倾写的到底是什么,自然也不懂其中的意思。
上官祁阳一听这话,就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看着萧景御的眼睛里满满的怨念。
“王爷可是累了。”
听闻娘子关心自己,萧景御心情大好。
“是啊是啊,为夫累了,娘子陪为夫去休息吧。”
就在萧景御得意的时候,顾言倾嫣嫣一笑,推了推萧景御的胸口,“王爷累了,就去休息吧,这两天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怕是没时间陪王爷休息了。是庆祝多繁杂,祁阳一个人忙不过来,等到决定好了,我再陪你,可好?”
顾言倾此话一出,萧景御顿时很是哀怨,“娘子这是嫌弃为夫了吗?”
“。。。。。。”顾言倾满头黑线地看着萧景御装可怜,却是无可奈何,“并非。这是这件事情事关重大,暂时还是保密的。等我决定下来了,剩下的事情自然就交给祁阳去做了,我不就空下来了?回头你还得陪我去襄阳城呢,你说呢?”
听到顾言倾这番解释,萧景御的心情顿时阴转晴。
上官祁阳咬牙切齿地看着顾言倾,“合着你是把我拉来当苦力的?”
“是谁说的,要给我卖命到死的?”
“。。。。。。”他能不能收回这句话?
“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也不迟,今天就好好休息吧,天色已经很晚了,你得休息了。”萧景御霸道的拿过顾言倾手中的房,留下一个上官祁阳,满头黑线的看着这俩人就这么在自己眼前离开了。
叹了口气,上官祁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