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残疾人,不管这个人是善是恶、只要见到就得杀……日向由美又想吐了。

“完成了任务为什么还不回去。”

从旅馆的地板上钻出来一半身子的绝问。

日向由美躺在床上看也不看他,手指一动把空之戒弹向他的方向,“带土也没规定一天都不许歇吧。”

再一次的,她开着白眼没感应到绝的存在。

当她不发动白眼时,她眼前所见场景与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当她发动白眼时,她并非光学意义上的看见,出现在她“眼前”的是由查克拉构成的点线面所反馈的画面,不是光的反射所以也没有色彩。

也就是说如果她的查克拉感应不到某人某物,那么她发动白眼时就“看不到”此人此物,绝就是这么个查克拉的盲点。

在普通光学视野下他存在,但在查克拉视野中他就是隐身的。

但要发动“笼中鸟”的咒术必然需要查克拉,否则她在反杀日向日足那天就死了,所以绝肯定能使用查克拉,只是他用了某种方法让她感应不到而已。

“怎么,没在大蛇丸那里找到解开‘笼中鸟’的方法心情不好吗?”绝突然发出与以前截然不同的欢快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路,“别想那么多啦,那个根本就解不开,除非你死了呢。”

日向由美不吭声,她根本不惧让他和带土知道自己想要脱离“笼中鸟”的控制,这是人之常情,如果她什么也不做,恐怕看起来会更可疑。

“快回去,”绝又变回了那个阴沉沉的声音,“带土还有新的任务交给你。”

日向由美又躺了两分钟,转头一看地板上已经没了那半个绝,至于他是不是还潜伏在附近就不知道了。

再拖下去不知道绝会不会又返回来念咒,日向由美只好一个风遁吹散了地上的卷轴灰烬,换上晓的制服,拖拖拉拉地向着雨之国走去。

没办法,她还不想死。

只希望之前在带土面前做戏展现善良一面能有好的效果,交给她的任务能不太丧心病狂……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情况下,只要稍微过得去点,她就屈服了。

在绝再次提醒了他的存在后,日向由美觉得,如果秽土转生是个已经完美的术,只要临时抓个死刑犯或者杀人狂来当祭品就能召唤日向日足,那她也是可以接受的,总比选择杀人还是被杀强。

但是还需要几十上百的人命来研究嘛……日向由美认真地考虑了一下,觉得还是启用备用计划c好了。

日向由美想,这种时候也顾不得lún_lǐ不lún_lǐ了,从日向分家抓个人过来当实验品,研究“笼中鸟”好了,反正她现在已经知道了如何刻下、如何操纵。

在实验的过程中这个人肯定会受尽苦楚,也许会伤到大脑,受到不可逆转的伤害,甚至有可能死。

所以此前日向由美并没有这个打算,也没在离开日向家的时候顺手绑个人什么的,但现在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我会本着自愿原则招募实验品的。日向由美安慰自己,分家那么多人,肯定有像她一样不惜一切也要解开“笼中鸟”的人,对吧。

回到雨隐村,日向由美在晓的总部里没有见到带土,倒是有不少其他成员在,其中居然还有认识的人,而给她分派任务的是佩恩。

“鬼灯满月,我为你准备的新搭档。”佩恩这么说。

退出忍者序列五年的日向由美回忆了一下,没想起来,“这谁?没听过,跟二代水影一样姓鬼灯,是雾忍?”

背着斩首大刀的枇杷十藏说,“是‘忍刀七人众’之一。”

日向由美终于赏脸把目光移向他,挑眉道,“啊,想起来了,就是那个被杀到只剩三个人的‘忍刀七人众’嘛,又补上新人了,动作挺快啊,不过这种水平我很难配合啊。”

作为剩下的三个人之一,枇杷十藏握住了身后的刀柄,“看来几年前那个战场上痛哭流涕的小鬼也会说大话了。”

说是几年前,其实那是八年前了,升任上忍的日向由美带领她的队员凯和玄间,在任务途中遭遇了“忍刀七人众”。

如果对方只有一个人,日向由美拼死一搏还有机会赢,赢不了也能跑——虽说阵前脱逃回去后还有没有命在是另一回事。

可是有凯和玄间在,她不可能逃跑,再说对方七人俱在,她连跑掉的机会也没多少。

就在她绝望地决定战死在这异世界的战场时,凯的父亲迈特戴闪亮登场,这个年过四十的万年下忍开启了八门遁甲的死门,以一种惊天动地的方式燃烧了生命,当场格杀了忍刀七人众中的四人,剩下的三人若不是他的生命燃烧殆尽无力追杀,也不会留下性命。

他保护了他的儿子,也保护了日向由美。

至于枇杷十藏说日向由美“吓得痛哭流涕”云云,她却是为了戴而流泪。

如今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日向由美也冷笑着打开了白眼,“是不是大话,我们试试就知道了。”

“够了。”

佩恩淡淡一声,日向由美和枇杷十藏就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似的,不由自主地同时向后飞出,齐齐地撞在墙上。

很明显他只是警告一下,日向由美只是撞了一下,她龇牙咧嘴的从墙上滑下来,只是一点轻伤。

但她震惊地睁大了眼睛瞪着佩恩,这是什么鬼!

不用结印、瞬间发动、360度无死角排斥周围一切物体的忍术,对她这样靠体术吃饭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完全被克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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