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父见此,顿了顿后,才道:“你爷爷已经说了,除了她,他不认任何女人为君家的孙媳妇。”
“啊?”听到是君老爷子的意思,池雅惊讶了,一脸懵圈。这改变咋这么大捏?君老爷子上次不是还死活也不肯的吗?
“我不知道你爷爷为什么做下这样的决定,但我希望你们俩个好自为之。”
见君父态度和谒,眼神诚恳,池雅也不欲为难他,瞪了一眼君漠:“你,跟他们解释一下。”
既然君老爷子都同意了,还很支持,这黑锅她绝对不能背,那该解释清楚的误会,还是解释清楚为好。
“都是我。”听到老头子同意了,君漠的心情也很好,连表情也没有了往常面对他们时的冷硬了。
君父不明所以:“什么都是你?”
心情好,君漠也比平日里多了两分耐心,解释道:“学校的教官,还有这照片上的男人都是我。”
“都……都是你?可是……?”君夫人有些茫然。
但君父却只略想了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一脸错愕:“你……易容?”
没想到他这个儿子沉默寡言,又冷得跟冰渣子似的,为了这个小姑娘却连这样离谱的事情都做出来了。
他的目光再一次放到了他身边白白嫩嫩的漂亮小姑娘身上,心中一时思绪繁多。
他的夫人有一句话说得倒是没错,这个小姑娘恐怕真的不简单。
能让他这个冷漠的儿子看上,还为之做出这样的只有普通男人才会做出的事,能让他那个倔强的父亲短短的时间内就改变态度,并且放话说只认她一个人为孙媳妇,这些事情都不是一般的女人能做到的。
“这种小事,别再找我。”解释清楚了,君漠也懒得再跟他们啰嗦,直接拉起池雅就走。
君漠和池雅离开了好一会,君夫人才算是彻底缓过劲儿来,她捂着胸口直喘气:“让我缓缓,先让我缓缓。”
君鸿涛自己都惊讶不已,当然理解自己夫人此刻那惊愕的心情,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帮她顺着气。
“呼!”深吸了两口气,又呼出之后,君夫人总算是冷静下来了,但还是不敢置信。
“刚才的意思是……咱们儿子为了那个丫头,易容成一个普通的教官去学院给学生们军训?还易容成一个男戏子去演戏?”
“漠儿亲口说的。”如果是别人来说,他绝不相信,但如今是君漠亲口说的,那他这个做父亲的就没什么不信的。
“简直是胡闹,简直是胡闹!”
再一次从丈夫口中得到确定,君夫人刚顺下去的气又堵住了,眼中的怒气比之前更甚了。
“他可是君家独子,他可是一国元帅,怎么能为了那么个一校当什么教官?还去当低贱的戏子?”
教官还好,但演戏?那种低贱的工作是他这种身份的人应该做的吗?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君鸿涛倒并不惊讶。
他这个儿子一向是杀伐果断,想到就做,不然也不会站到今天这样高的位置上。
“知道?”
君夫人十分不满地瞪向了自己的丈夫,连平日里的高贵形象都顾不了,狠狠地啐了一口:“他知道个屁!”
“他一定是毒发了,要不就是让那病毒给害的,一定是那病毒毒坏了他的脑子,否则怎么会做出这么不顾身份、不顾脸面,让人笑话的事来?”
在她的印象当中,他的儿子一向是冷漠的,一向是沉默寡言的,一向是厌恶女人的,做为元帅,他也一向是高高在上的,他的一言一行都是十分严谨的。
现在的这个为女人亲手剥虾,耐心地为一个女人介绍菜系,细心地为一个女人擦嘴倒水,为一个女人丢下身份去做一个普通的教官,为一个女人甚至去当低贱的戏子的男人,绝不可能是她的儿子。
他绝对是被那病毒给害得脑子不清醒了,绝对是被池雅那个心机深沉的女人给蒙蔽了,迷晕头了。
不行,这样下去不行,她一定要想办法把他拉回来,让他重新变回那个冷静睿智的样子。
同一时间的白家,此刻白家兄妹正一脸凝重地看着他们的父亲——白家如今的当家人白正德。
“最近的事是怎么回事?”白正德慢条丝理地捋着深灰色的袖口,脸上的表情就如身上的深灰色中山装一般,严谨中带着威严。
白逸轩心里不由自主地一紧:“我刚查出来,是钟家在异能网站上新开了一家药铺子。”
听到他的话,白正德手上动作一停,抬眸,眼神不满地看向了他:“钟家?”
随即不等他回答,冷冷地从鼻孔中哼出了声:“哼,我看你还需要回营地历练一番。”到现在了,他这一向引以为傲的儿子竟然连对手是谁都没有弄明白。
见父亲不满,白轻谣忙上前一步,解释道:“爸,这不怪哥哥,实在是对方太厉害了。”
“哼,厉害?”
冷冷地哼了一声后,白正德‘砰’地放下了手中刚端起,还没来得及喝的茶,十分不满地眯眼盯着两人:“你们竟然被一个小女孩耍得团团转都不知道,还在这里互相包庇?”
“小女孩?”白逸轩心里一惊,似想到了什么,又是眼角一跳。
“网上那家药剂铺什么时候出现的?”
“君漠身边那个小姑娘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白正德一连两个反问,问得白轻谣一阵错愕,问得白逸轩心里直发堵。
原来以为在网上跟自己对上的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