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尘也看出平安在打寒颤,他有些犹豫,师傅云游好几年了都没有回来,这道观中现在就只有师叔和他两个大男人,把女子带回道观,总有些不妥。但这女子此时脑袋不太灵光,也问不出什么状况,把她丢在这里,她现在浑身湿透,夜里寒气更重,或许连饿带冻会丢了性命,再说,山里还会有野兽出没,这样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思索片刻他还是决定把女子带回道观。

“起来,跟我走。”

落尘居高临下看着平安说,说完,不等平安有所反应,转身就走。

“我……哎……”

平安听见这人终于跟她好好说话了,不由欣喜,刚要再问些什么,见那男子已经走远了。

看看这荒山野岭再也没有别的身影,平安无奈,只有背起九弦琴拖着湿漉漉的身体跌跌撞撞的追去。

边走平安边四处乱看,越看越心惊,如果不是还穿着今早上的衣服,平安真以为是自己失忆了一段时间,可是现在有衣服和九弦琴作证,所有的一切就是今天发生的,这么短的时间,自己怎么会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

这里,四周都是高耸入云的山峰,道路崎岖险峻,只有一条羊肠小道,山上植被茂盛,人迹罕见。

平安蓦然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自己这是穿越了!她反复思索,问题应该是发生在玉佩身上,当时她就是拿着两块玉佩要合拢的时候,就什么也不记得了,一定是玉佩!两块半截的玉佩合拢就是双鱼玉佩。

她想起有一次在网上看到过一篇纪实文章,好像是当年发生在沙漠里的一个事件就与双鱼玉佩有关,那是一支考古队伍,挖掘中,发现了一块双鱼玉佩,但后来,凡是接触过双鱼玉佩的人都诡异的消失不见了,看来,那些人应该也是和自己一样穿越到另外的一个时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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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皇宫,念安宫内,

田圣手里拿着一条柔软的汗巾,端着盛着温水的铜盆正快速地走进来,看到刘志正坐在软榻上,一脸惊诧的盯着地上,好像没有发觉她进来,因为走的太急,她来到圆桌前才发现地上躺着一个人,

“啊……”

一声惊叫手一抖,铜盆失手落在地上,“咚”的一声脆响,响彻整个宫殿,水全听到响声,急忙走了进来,来到近前,看到地下有个人,他本能地护在皇帝身前,张口就要喊外面的侍卫护驾,被刘志急忙拦下了,

“等等,别声张!”

水全见地上的人依旧不动,皇上暂时没有危险,赶忙跪地请罪,

“奴才该死,闯入刺客竟浑然不知,护驾来迟,请皇上责罚。”

刘志没有理会水全,摆摆手让他起来,开始仔仔细细的打量起躺在地下的人。

田圣也从刚才的惊吓中慢慢恢复了清明,对于自己慌乱中的那些失态闪过一些懊恼,在宫中生活了十八年了,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九死一生的日子都过来了,还会如此的不冷静,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撇开这些情绪,她也开始认真的端详起地下的人。

这是名男子,面朝上,容貌清秀俊朗,浓浓的眉毛透漏出几分刚毅,看似有十八九岁的样子,只是头发短短的,全身的穿戴也怪异。他是从哪里来的?刘志面色凝重,目光紧紧盯着地上的人。

“水全,去看看他还有没有气息!”

“是”

水全起身来到那名男子身旁,蹲下撩起袖子把手伸到男子的鼻下一试,随后站起身对着刘志两手作揖,

“禀皇上,男子还有气息。”

“嗯,把他弄醒!”

刘志吩咐后,缓缓从软榻上站起,田圣也跟在他身旁,时不时担忧地看向身体虚弱的刘志。

水全先是用手推了推男子,见他没醒,又去端来一盆冷水,深秋的冷水凉的刺人,冲着地男子的脸就泼了下去。

魏子谦受凉打个激灵后睁开眼睛,慢慢地坐起来,看到是完全陌生的环境,他懵了,慢慢神情变得严肃起来,越看越眉头紧锁,抹了一把由头发滴落到脸上的水珠,又看到刘志等三人,他更加愕然,随后警惕地问,

“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大胆狂徒,见到吾皇还不下跪,你知罪吗?”

水全这时已经把刘志护在身后,对魏子谦大喝一声。

什么情况啊?还吾皇,还要下跪?我怎么成了狂徒了?魏子谦想笑,但这种场合实在是笑不出,他有些发蒙地用手指向刘志说道,

“你说他是皇帝?开什么玩笑,这是在拍什么电视剧?”

“你……你竟对吾皇如此不敬,论罪当斩!”

水全呵斥一声,魏子谦还没有看到水全身形是如何动的,咽喉已经被他掐住。

放眼当朝,就是再不把皇帝放在眼里的大臣,当面也是规规矩矩的行三跪九叩之礼,还没有一人敢用手指指着皇上,此人如此的大不敬不知皇上如何处置,水全看向刘志,等候他的旨意。

刘志心里已经了然了,这凭空落下来的这个人,并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他一挥手,示意水全放了他,

刘志站直身体,双手负在背后,自然形成一种威严,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对魏子谦说,

“你来自哪里?如何来的?姓氏名谁,一一道来,不得隐瞒!”

转过头又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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