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地上一连串嫣红的血迹,面色狰狞,红着眼道:“我实数无奈,让妖人下了合欢散,必须……”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为自己苟活,污她人清白?哪里与这样的道理!赶紧放我走!”
“别逼我。”白瑾禹脱下外衣,束住伤口,见她又凝气,白晃晃的气,有些奇怪。自己也不再客气,紫气毫不犹豫向她打去。
玲珑镜忽而从她颈前飞出,骤然变大,挡住他那一击后,反射了同样的招数给他。
“主人嘤!”玲珑跑出来,给她解开束缚。
白瑾禹躲开那招后,诧异道:“化形器灵?!你刚刚用的是灵气?!”
白瑾禹唤回一丝清明,瞬间便将此事联系到一起。
他冷笑道:“没想到竟然是你,哼,我就说祁沐萧这小子怎么会对女人如此上心。”
他一边压制着合欢散的毒,一边凝出剑意,对她不再犹豫。
洛黎听出他那句话的意思,心里咯噔一下。
竟然是你?
这是什么意思?
白瑾禹修为虽高,却在山洞难以伸展开拳脚,再加上中了合欢散不敢用出全力,这一招一势打的软绵绵的。
洛黎虽用灵气,也没沾到好处,白瑾禹如今知道她御灵之事,将她招数尽数躲开。
她虽有练习褐隼一族的灵气控制,却依旧处于下风。
玲珑也在一旁与白瑾禹的剑意周旋,身形愈来愈浅,快要招架不住时,让洛黎一把扔回玲珑镜。
双方修为差距过大,胜负已分。不一会儿,洛黎又被数道真气困住,彻底动弹不得。
白瑾禹扔出几张火符,这片被照的通明。
他一把将她转过身去,摁在身下,哑声道:“你乖乖顺从,还少吃些苦。我只要解毒,不与你耍乐。”伸手便扯她裤带。
“我与他情意相通,如今你若糟践了我,日后定不饶你!”
洛黎嘴上这么说,可心中却想着另外一件事,她如今锁情蛊未解,这要让他得手,哪还有机会寻仇,早就一命呜呼了。
“定不饶我?哼,回去我就告诉我爹,你是个什么东西!看祁沐萧怎么解释!你以为你能跑的了?”他气急败坏,一把拽下她亵裤。
见那雪白滚圆,他银心大起,狠狠拍了一掌。一手捏上她两股中的一瓣,圆润饱满,急得挺身过去。
洛黎被那东西碰触到时,吓得咬破了唇瓣,大声叫喊道:“我中了锁情蛊,你若强我,我会死!”
她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用,仍旧喊了出来。
这一声在幽长的山洞里回荡着,哀求也罢,愤怒也罢,终散去了。
当最后一层阻隔被剥落下,她被他的手压着,屈辱地弯下身去,泪忍不住的滚落下来。
行了,今日让这天煞的糟蹋了,日后化成厉鬼也要来报仇!
“咚!”
一声闷响。
洛黎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白瑾禹正宇欲成事,见眼前人身子软下,昏了过去,咒骂了一声“他娘的!”
忽而身子打了个冷战,周身强大的威压袭来,白瑾禹这才意识到左侧站着个人,惊得一身冷汗。
飘渺的嗤笑声忽儿在山洞回荡。
银发女子妩媚动人,瞧着他身下直立之物,笑笑道:“白瑾禹,我给你下的药,你怎地要用在别人身上?”
白瑾禹面色惨白,如同见鬼,拎起裤子就跑。
“别跑啊,你不是着急解毒么?我来帮你解毒,哈哈。”女子见他远去的身影,笑声逐渐凌厉、尖锐,久久回荡,突然一道金光脱手而出,将仓皇而逃的白瑾禹捆了个结结实实。
女子没去管他,而是走到洛黎身旁,将其裤子穿好,又拢起她的衣襟。
“小丫头,福祸因缘,那日你出手相救,也算是给自己积德,今日救你,算是报恩。”
话中苦涩之意难掩,心中一片哀凉。
她苦苦哀求时,又有谁来救她呢?
只有闻声赶来更多的男人,那些对她垂涎的男人。
绝望,无助。
那颗已经支离破碎的心,已经痛不起来了。
脑海忽而闪过一人身影,清隽冷漠,心中刺了一下。
“渊,我这儿还会为你痛呢……”她喃喃自语,玉指抚上心口,红唇张阖,再也说不出另外一句话。
女子起身捏诀,周身金烟漫绕,一副娇小地身形落地,身着沧海派的红衣派服。
……
……
洛黎睡了有半日,醒来时浑身酸痛,忽儿想到昏倒前那一幕,神经猛地绷紧。
她让那狗东西欺负了。
这是阎王殿?
身旁的女子察觉到她醒来,捏出火符,糯糯道:“洛姐姐,你醒了?”
声音有些熟悉,她侧目,是先前不辞而别的沧珏?
“沧珏?你怎么……这不是阎王殿?”
女孩浅笑,“不是,我们还在矿洞内,刚刚我见白宗那人欲行不轨,拿出师尊给的mí_yào,可他修为高,踉跄跑走了……我就一直守着你。”
洛黎查看下衣物尚且干净,松了口气。
“多谢!再生之恩,无以言表。”
“姐姐客气了,那日你也如此救的我,如今报恩而已。”女孩柔弱娇小,身上衣物不少擦痕。
“沧珏,你怎么来到这的?”
“从另外一侧啊,这里很多矿洞道,错综复杂,我在这里被困了好几日了……”沧珏言至于此,眼角噙着泪,像是受了委屈似的,看着让人心疼。
“那就是说入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