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锵锵——防盗在此迎战!小可爱,补足订阅可退敌,等待亦可破! 白露已经尽了自己的努力去搅乱白从曦和赵崇文的进程,但是她不确定事情会不会生变。
相对于老狐狸一般滑不溜手的白老太傅,还是自个的亲爹亲娘好说话一些。
白老太傅会押宝押在七皇子身上,无非是他还没有老眼昏花……他清楚地分析了京中的局势之后,才选择了赵崇文。
二皇子赵崇礼虽然母族势大,然而他大概也是最不得圣心的皇子了。且不说他母亲作为王家的姑娘,当年对于太子的求亲更是“非八抬大轿从正门而入,绝对不嫁”,嫁入太子府成为平妻后,有多少孩子夭折于他母亲之手,恐怕不得而知了。
六皇子赵崇民如今从各方面看来都似乎是一个好人选了,但是白老太傅不选他,恐怕是还有什么事请,白露并不知晓。
因为白露嫁给了赵崇文,而赵崇文和白家二房长孙是知己好友,白老太傅高看了这个母族出生并不如何的皇子一眼。
但是……若是现在的这个“白从曦”,并不是真正的白家二房长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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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光瑜终于再一次带白露出门了!
白露开心得恨不得飞起来,古代的女子,总归是被生于内宅,养在深闺,出门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更何况是和自己的奸夫一块儿出门呢?
泛舟落雨湖上,白露一眼望去,静在这一刻体会到了“水光潋滟晴方好”的美感,小舟轻轻破开水色空濛,远处山峦重叠,半隐于白云与湖面之间。岸上杨柳青青,行人在她的眼中渐渐地变得小了,模糊成了一个影子。
“今日恰好是个阴天,泛舟湖上自是别有一番风味,我远远地瞧着这些看似转瞬即逝的风景,心中都好像是松了口气,放下了些不愿意放下的……”白露轻轻地、缓缓地说着,一边说着,一边轻笑着转过头去看赵光瑜,“王爷,即便是心中有事,在这山水之间,不若放下它,得一番心旷神怡也是好的。有词曰:‘熏风解愠’,王爷今日,不若试一试。”
水光潋滟,渔歌隐约。赵光瑜看着那头戴白斗笠的女子,即便是戴上了斗笠,里边也还是用轻纱将自己的口鼻遮掩了起来。小心翼翼地……遮遮掩掩,赵光瑜顿时就心疼了,眉头紧皱。
终有一日,他要让奴儿,堂堂正正地站在自己身边!
他能听见对方说的话,但是却只能隐隐约约地瞧见她那双动人的眸子,就像是这一片寂静落雨湖,清澈动人,水光潋滟。
“奴儿,我心中并无大事。”赵光瑜上前,牵住了她的手,将她的柔胰放在自己的手中,轻轻地摩挲着,仿若是无意识一般。奴儿,谢谢你这愿意这般托心于我,倘若不是全心全意地喜爱着一个人,为他的喜怒哀乐而心绪不定,又如何得知他近日以来,确实是心情不快呢?
我心中并无大事,皇兄所担忧的事情,我早已有所准备。只希望……那会是一个皇子,如此,不出二十年,我便可以带你远离着权力纠纷。
白露也不曾收回自己的手,也不拆穿他一见面就松懈,在她面前表露出疲惫的模样。她只是温柔又体贴地转移了话题,冲他笑道:“王爷,机会难得,此间天地不同一般,山色空蒙,水光潋滟。不若我两吟诗唱、或是合作一幅画如何?”
赵光瑜给跟随在后面的小舟上的属下打了几个手势,回过头来冲白露笑:“我以为……奴儿会为我跳一支舞。”
白露闻言眼睛都瞪大了,似嗔似怒,恼道:“王爷莫要取笑于我,上回我可是被您给吓得落水了!这可都是您的不是,我差点儿被吓死了。”
“好好好,是我的不是,确实是我的错。”美人发怒,不痛不痒,不过只是撒娇罢了,赵光瑜自然是不可能不回应的。实际上,他心里高兴极了,奴儿会对他撒娇,是不是说明……她已经打算要接受自己了?
……
不一会儿,后面的阿丁送上了画架以及宣纸,还有小小的高脚桌子并文房四宝。
等忙活好了之后,这本就不大的小舟,顿时就有些逼仄了。两人一同上前写诗作画怕是不可能了,不过一前一后倒是可以的。
“这样吧王爷,我先往上提诗一首,”白露率先上前,抓起了一旁的狼毫,回眸一笑,“王爷你再依据奴儿的诗句,为我做一幅画可好?”
那光波流转的眸子,回眸一笑之间,让这山色水色尽失颜色。赵光瑜快速回神,笑道:“甚好,奴儿,请!”
白露作诗的水平——略渣!
等她那一首打油诗写好的时候,赵光瑜嘴角的笑已经忍不住了——水色空濛山清秀,不及郎君百分一。
这算是什么诗句?
白露颇为自信地放下了毛笔,问他:“王爷,奴儿这诗,写得如何?”
赵光瑜差点儿笑出声来,却又死死地按耐住,只是嘴角猛地抽搐了几下……而后他满眼笑意回答她,“好,极好!这字风骨极佳,看得出来你曾好好练过。”
白露也不拆穿他,只是笑着收了他的赞美,“哪里哪里,过奖过奖,奴儿的字也就是一般般罢了。这诗句说来也只能是略懂略懂,不敢拿乔。”
两人之间的和谐与暧昧滋生,正是郎情妾意的好时候,偏偏总是有人——没眼色!
“水色空濛山清秀……好诗!好诗!!”
两人回头一看,出声赞美的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