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家哲维持刀落在台子上,让那块台子深深的裂开,都能见到下面的岩石了。
家哲维站起身,便见到被丝带包裹着的禹澄澈此时已经落在了禹家人的跟前,而那持丝带的人正是禹夏。
家信森站出来,“小姑奶奶,这恐怕不妥吧,就算禹家是小姑奶奶的外家,也不能徇私不是?”
禹夏不屑的看了他们一眼,根本没有想要回答他的意思,直接转身对上长老会的人们,“禹澄澈认输。”
禹子烨立马明白了禹夏的意思,赶紧在禹澄澈身后捅了一下,后者这才从刚才缓过神,拿出自己的战牌扣下,“我认输!”
比拼嘛,又不是战场,自是可以认输的,就算是长老会的人也拿禹澄澈没有办法,要是此时禹澄澈还要返回场上,那算是禹夏违规插手。
可是人家直接认输了,他们还真说不出什么,于是这场战斗,家哲维胜出。
接下来的一场,也是大家都很期待的一场,仲林老祖宗的两个徒弟对决,他们还真的都是第一次见,所以很是兴奋。
禹夏和仲林月琴面对面站着,后者看着禹夏,想从对方的脸上找出什么其他的表情,可怎奈何禹夏就像是没有见到她一样,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
“小师妹,难到你就没有想说的?”
仲林月琴终究是憋不住了,一直以来都被师弟师妹们压一头,由其是这半路突然冒出来的禹夏,更是不把她这个世界放在眼里,叫她怎么能不怨恨。
“我能说什么?师姐还是好好想,这比拼以后,你要面壁多久才是。”
仲林月琴听禹夏这么一说,火气更是往外冒,没有再多说废话,直接动手。
两人都是道师,斗得斗是灵气,不过两人的悬殊很大,根本不用人们多想,仲林月琴基本就是被完虐的。
但只有交手的禹夏知道,她这个大师姐是真的进步了,只是…好多招式都不是仲林家的,这点倒是让她有点好奇,一直在禁闭的仲林月琴,到底是怎么练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一袭劲装的禹夏只是轻轻跺脚,一张符箓丢了出去,弹指间将仲林月琴的所有攻击都冻结,让她根本就没有招架的能力,更别提还手了。
台下的人们看的倒吸一口凉气,这得多么精准的道术才能做到。
接下来,禹夏没有再掏符箓,而是抬手甩出雀翎,直直的对着仲林月琴缠绕了过去。
可能禹夏还是念在同门的事情,对对方没有下多重的手,只是把仲林月琴从台上甩到了台下,这场比赛就这么结束了。
大家都没有看到想到的那盛大画面,都很是失落,不过想到接下来就是决赛,他们立马又都来劲儿了。
家哲维上场,两人相对招呼后便开始出招。
家哲维依旧是扛着自己的那把大刀,对着禹夏一通砍杀,不过这些对禹夏来说,那都是上不了台面的,她只许轻轻的闪躲,不管是刀刃还是刀气都触碰不到她。
而她这么轻松的样子,让家哲维心里的怒火又上升了一大截,左手一会,三枚毒针从他衣袖飞出来,呈品字形直射禹夏的门面。
禹夏瞳孔皱缩,随手取出五火七禽扇挡住面门防御,只是没想到那毒针像是长了眼睛一般,左右,一分为二,二分为四,直到如毛毛细雨一般,对着禹夏的全身就扎去。
下面看着这场战斗的陆彧澤等人都紧攥着的拳头,为禹夏捏着把汗。
仲林子画则走到长老评委席,对着几位长老们问道,“比赛一而再的痛下杀手可是该怎么说?”
这并不是仲林子画不讲道理,之前在对上禹澄澈的时候,家哲维就是招招致命,一点都不像是点到为止的样子。
现如今连暗器都使出来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不是在比赛,而是在要人命。
“这…”几位长老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一边的家信森却不屑的哼了一声,“小祖宗还是不要计较的太多,我儿家哲维修炼的就是这毒针之术,怎么就叫痛下杀手了呢?这比擂台上生死不计不是?”
虽然家信森敢什么和仲林子画说,但说完后,还偷偷的扫了一眼后面的盛轶炀,见对方没有听到他的话,暗自松了口气。
这位先生可是叮嘱过,不要伤害那丫头的,可是,到了擂台上,谁还管你那个不是。
仲林子画一对眼睛如冰球,射出冷冷的光,“既然家二爷是这个意思,那几位长老也是这样想的?擂台上,生死不计。”
长老们自是想和和气气的啊,但看着家信森的意思,还真不想点到为止的意思啊。
就在他们左右为难的时候,家信森走到桌子前,执起笔写了几三个大字:生死状。
“我能为家哲维下这份战书,就是不知道小祖宗你敢不敢代替小姑奶奶接了?”
家信森笑的一脸阴森,仲林子画气的都快要动手了,就在这时,擂台上躲避成功的禹夏本想着看看长老会几个老头是什么意思,没成想正好看到家信森的挑衅。
她一步跃起,单脚踩到台柱上,暗自传音给仲林子画:三师兄,签了,我正要收拾这个王八羔子呢,敢跟我玩儿阴的,我弄死他!
“……”
仲林子画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小师妹的粗话,刚才被家信森气的火气一下子就不见了,他什么都没有,执笔写下自己和禹夏的名字,而后往前走了一步,用内力对着场上所有的人说道,“各位,此时禹夏与家哲维签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