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省略字数,以下的猫语自动翻译成通用语。】
“你是说陵鱼等的是长生君?”和猫面面相觑的灵枢快成为了这条路上最亮丽的风景,连忙把它重新放回肩头,保持一个可以附耳交流的距离。
“会不会二十年前的那个年轻人是上一任长生君?”
“不会吧,长生君已经快四十年没易主过了。”猫形态的倾城用爪子抹了把脸。
“而且囹圄公子不是说了那年轻人不是人吗?”
“长生君这么一听着就野心勃勃追求长生的名字,万一不是人呢?”
猫形态的倾城翻了个的白眼,“就算不是人,他会不知道未来的二十年里,自己去不去海市?你是个傻猫吗?”
“瞳色极浅,有点棘手啊。”灵枢啧了一声。
妖族种类繁多,眸色千奇百怪,一旦化形为妖便统为黑色,再根据修炼的功法而渐渐变浅,现出原色。
即便是力量强横的妖王如灵枢,也只能控制自己人类化形的眼睛现本体妖瞳,而不能使它再变浅一分。
若陵鱼所言非虚,那么这个人的能力最不济也已臻至近神。
“你在嘀嘀咕咕什么?”倾城没听见,歪了歪头,用尾巴去戳他的脸。
“……你尾巴用的很熟练啊。”灵枢一没留意被她扫了一脸,幸亏避让得及时,差点吃了一嘴毛。
“拿着染血东珠的一定是长生君吗?”他冷着一张棺材板脸,对那条尾巴的意见很大。
“这个问题问得好,涉及一个非常庞大的惊悚恐怖话本合集,如果你感兴趣,我可以分一百二十八回给你详细讲解下。”倾城的尾巴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你只要知道,连仿制它的人都会不得善终,就知道为什么会独一无二。”
“这么邪门,看来也是不会借给他人了?”长生君使者出使海市看来也是行不通的猜想。
“除非那个人不要命了。”倾城心有余悸道。
“而且白玉京从来不参加冽风拭刀会的,这个月申请出京的外勤名单我都批复过了,没有来这儿的。”
“权力很大么,小姑娘。”灵枢拍开那条招人烦的尾巴。
“还行吧,反正我不说你也查不到我是做什么的。”倾城自觉暴露的身份不及灵枢的重量级。
“看来如果囹圄公子没有说谎,那么来的人只能是长生君咯?”她声音有点雀跃,双爪捧脸,“我还没见过他,不知道来海市的话,会不会现真身。”
“啧。”
“啧什么,你什么态度。”倾城抬爪就去推灵枢的头。
“看不出来吗,我在嫌弃你。”灵枢纹丝不动,按着暖呼呼的肉垫就把爪子重新拨了回去。
“把那套盲目的英雄崇拜主义收一收,快到会场了。”
“哦。”她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重新趴下,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是一只猫。
.
消停时间不长,仅过了半刻钟,倾城不安分的尾巴又再度抽上了灵枢的脸。这次猝不及防的灵枢没来得及避开,成功吃了一嘴猫毛。
“…………你干嘛?”三个字说得风雨欲来。
倾城在他肩膀上连滚带爬地坐直,甚至震惊到后退三步,差点掉下去。灵枢伸手一抄,不放心再把她放在那儿,单手托着兜回了臂弯。
“冤家路窄啊,快走快走,我看见扫把星了。”倾城焦急地喵喵喵,却无路可退。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故人噙着一抹衣冠qín_shòu的笑意,缓缓向他们走来。
“陆将军。”那青年话中始终含着笑意,气度高华。“失礼,在下苏泛,同期白玉京中排行第三。”
灵枢大抵是明白了刚刚是什么让倾城惊慌失措。
“幸会,陆灵枢。”灵枢轻按了下倾城的猫头,与之寒暄。
“怎么不见小十七?”苏泛装模作样地左顾右盼,遗憾地问道。
“刚刚我送她回客栈休息,临走前她曾提及要再去囹圄公子府探访,然后准备去外市的药铺添补些东西。”灵枢信口胡说,态度坦荡得不似作伪。
“那我先失陪一步。”苏泛垂眸笑道,临走前喵了一眼倾城道,“这猫怎么总盯着我看?”
“这是她的猫儿,我带着出来透透气。”灵枢顺手又摸了两把它毛绒绒的头,有些警告意味。
“是么,确实有些神似了。”苏泛欲伸手摸猫,倾城灵巧地在灵枢掌心转了个圈,连尾巴都缩进了披风里,只露出一双圆溜溜的猫眼,眼神闪烁。
“看来它不欢迎我。”苏泛也不甚在意,拱手告辞。
…………
“故人?”灵枢掂了掂倾城,皮笑肉不笑。
“不,是宿敌。”倾城用爪子勾着灵枢的领口,小声地喵喵叫,“见鬼了,这月申请出京的外勤名单没有他啊,莫不是长生君真的来海市了吧。”
“按你平时见鬼的反应来说,鬼不如他可怕。”灵枢不咸不淡地说着风凉话。
“情债?”
倾城背上的毛都炸立起来,“我晚上会做噩梦的!”
“那你心虚什么,嗯?”灵枢没打算岔开这个话题。
“其实和情债也有点关系。”倾城的罪行刚交待了个开头,灵枢手一紧,捏的她腰生疼——如果淮南的猫身真的有这个部位的话。
倾城刚完成复仇的那段时间,是她和小师姐联手统治云京上下半大少年的巅峰时期。
苏泛大她们三岁,有个指腹为婚却素未谋面的小青梅。
时逢婚书中约定好的年纪,女方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