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伟虽然作弊,但也想让即将进入高中的女生了解一些道理。只见年轻人偏过头,长叹一口气,“成千上万次吧。“
一旁的樱歪着头:有那么多?
绪礼则完全相信,许久没有说话,似乎品味到魔术师的汗水。
“这个跟直播一样,别跟你mī_mī姐说啊。”
“嗯。”少女点头答应,“我以为是扑克那种魔术呢……刘先生好厉害。”
“扑克魔术只是基础。”刘伟开始顺着杆子往上爬。
“想看扑克。”少女说罢,伟哥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有、有扑克吗?”
绪礼思索片刻,失落道:“没有。“
“那真是遗憾了。”刘伟长舒一口气,“我的扑克魔术也还不差。”
“爆炸猫行不行?”绪礼想到家中亦有卡牌,眨着眼睛,满怀期待……
所谓扑克,无非四种花色,牌面由1到10,j、q、k,外加俩joker,真要让透明人偷看传达,樱仅用肢体语言估计是没有问题。
“就是你抽一张牌,我猜是什么?”刘伟姑且确认道。
“嗯嗯。”绪礼用力点头。
而爆炸猫……就拿其中“猫的薛定谔”这张牌,樱除非贴着刘伟的耳朵说悄悄话,不然用什么造型表现出这五个字?
“我再上个厕所。”
这回,樱也没出来,少女肯定认为跟着坏人,绝对不会发生好事。
刘伟陷入两难,再生硬叫地樱出来,可能会引起绪礼怀疑。
年轻人一路缓步。屋子就这么大,片刻后他来到卫生间门口,也只好独自进入。
绪礼的期待不能辜负。
说起这名少女,她是同校毕业男生一夏天的念想,以及长远的怀念……
对于刘伟,不仅仅是邻居和直播嘉宾的关系——那可是年轻人未来的妻子!
这口气必须要争下。
樱没有参与到讨论之中,意味着条件更加艰难:刘伟的第二场演出,没有事先与助手商讨,接下来的演出全靠临场发挥。
不过变态如伟哥,小小困难等于激励。只见他突然笑起,证明脑海中准有流氓的想法浮现出来。
鉴于屋中的女生是绪礼酱,刘伟的修为可谓是大幅精进,“初级变态”的头衔已然名不副实。
年轻人成功晋升为“中级变态”,简而言之,就是有所开窍了……
-第二幕-
魔术师跑了出来。
少女的手上握着爆炸猫的卡牌,正欣赏着。见伟哥出现,她将一摞牌给到对方,“想看你洗牌。”
洗牌?!
刘伟一头雾水,然而他定神想了想,哪个魔术师没有一手好的洗牌功夫?
他们需要长期练习手法,而洗牌作为表演的前奏,不说眼花缭乱,至少也要娴熟地切洗……
只见传说中的“大魔术师”抖着手,用单一的手法不断切牌,切着切着,一张“泻火”还落在地上。
“刘先生是扮猪吃虎的类型呢……”绪礼俯身捡起牌,交还给魔术师。
体贴的举动让伟哥如释重负,“其实我喜欢表演难度高一点的魔术。”他将整套爆炸猫卡片塞进了沙滩裤的口袋,少女在用眼睛询问要表演什么,年轻人便侧过身,拉开了邻居小姐家的衣柜。
绪礼朝里面看去,转回脑袋时,神情中充满好奇。发现刘伟故意不说话,少女以为是自己错过什么要点,又望向衣柜内。
与此同时,刘伟依次把所有的柜门都打开。
就连知晓内幕的樱困惑起来,她明知伟哥不能独立施展魔术,但还是惦脚眺望,想弄明白坏人在谋划什么。
“刘先生,裤子在往下掉。”绪礼发现伟哥每走一步,沙滩裤都会下移,这时年轻人已然露出格子内裤。
今天的三次探望,刘伟都只穿着内裤在床上睡觉,兴许没有这段经历,少女会感到不好开口。
“哦。”伟哥赶忙提起裤子,随即将拉拽他裤子的卡牌从口袋取出,搁置在床上,“这些都是小东西,我们来抽一些大的玩意儿。”刘伟转而朝向衣橱,稍作停顿,“里面的衣服多不多?”
“蛮多的。”绪礼仔细观察。
柴咪每次购得新衣,都会试穿给自己看,或是让少女先穿,看看效果。然而即便如此,衣柜中仍有一半的衣服,绪礼酱压根都没有看到过。
邻居小姐的大多衣物都只是试穿一下,然后放进衣柜。毕竟能用得到漂亮衣服的场合少之又少,对于半宅的她来说,一套睡衣足矣。
呈现在眼前的皆是明亮的色调,于是深蓝色连体泳衣在其中特别显眼。
伟哥尚不知那是泳衣。他只能窥探到边缘,仅仅以为是件深色短袖。年轻人便给那件衣服定了位,打算稍后将用它作为一个示例。
“扑克魔术只不过是手法和技巧,你抽到的哪张牌并不预测到了,而是魔术师给你那张牌而已……”
绪礼专注地听着,不经意间,刘伟真以为自己在说什么了不起的话语,“咳咳。”年轻人清清嗓子,继续道:“我接下来表演的是预言术,观众就你一个,不存在托不托的问题。”
“脱?”绪礼有所误解。
“托,就是你是……”
“哦,我懂了。”少女恍然大悟,露出歉疚的笑容。
刘伟惊出一身冷汗。他总觉得自己会栽跟头,可仔细想想,绪礼酱又不是的那个致力于控诉自己的笨蛋邻居。
而床另一侧的樱不知道“托”的含义,她气得鼓起嘴,显然继承了柴咪的衣钵,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