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三人又聊了片刻,福伯便扶着老人离开,只剩司马茹坐在床上,蓝红相间的裙摆散开,清冷的面容多显几分忧愁。
忽地,她转头望向阳台,“出来。”
冰冷的目光夹着低喝使黑暗里的张海瞬即绷紧了神经,被她发现了?
心里做好跑路准备,绝对不能跟司马茹纠缠,否则他今天就离不开司马家了。
谁知二哈起身抖了抖毛,完全一副讨好的萌萌哒表情,摇着尾巴,迈动四条腿慢悠悠地走出黑暗,进了房间。
“小二哈……”
司马茹对二哈招手让它过去,看得张海一愣一愣,色狗跟她还挺熟?
只瞧二哈凑到司马茹脚边,用头轻轻蹭那皙白大美腿,脑袋还不断上移,往两座山峰直撞……
玛德,色狗……
张海真想捂脸。
司马茹被二哈吃豆腐揩油,非但没气,还笑呵呵地揉捏色狗的脑袋。
人比狗,气死人。
司马茹躺到床上,二哈跃起将她压在身下。
狗和美女在床上打滚,传出银铃般的咯咯轻笑。
遥看司马茹露出的一大片白皙和摇颤的山峰,张海心里就痒痒难耐,哪怕身为敌人也必须承认她美得就像只狐狸精。
也不知二哈用了啥手段,片刻就见司马茹躺床上昏昏睡去,闭着一双美眸,睫毛摇颤中宛若画中的睡美人。
浑身上下都是狐媚之气,任何一个男人看了想不心动都难。
“搞定,进来。”
二哈跳下床,恢复高姿态,斜眼鄙视走出阳台黑暗的张海。
往床上打量了眼,脸黑如锅底,三番五次被只狗鄙视,这感觉要说出去不得被人笑掉大牙?
“千万别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
二哈抖毛,从司马茹包里叼出钥匙扔给张海,款步走到很不起眼的柜子前,告诉张海里面就有钱,想要多少随便拿。
还说啥司马茹的就是它的,这女人是它内定的二老婆。
张海沉脸,狐疑地走到柜子前,打量了一番,还真是貌不起眼的东西。
将信将疑地用钥匙开了柜子,他瞪眼傻了……
红彤彤的钞票、各种美玉和项链……
他不知柜子里有多少钱,只晓得好多、好多,从没见过那么多钱的他,瞬间有些心慌和激动。
全部拿走,瞬间咸鱼翻身,成为有钱人、大富翁。
“劫富济贫……”
张海正要伸手去抓,却是从边上飞来一记狗腿踹在脸上,嘭地将他给踢飞砸在床上。
由于身体在空中翻滚,恰好正面往下,压在司马茹上面。
嘴对嘴,毫无预兆地亲了去,红唇如丝,甜蜜如饯。
近距离瞪眼凝望司马茹狐媚诱人的面容,感觉两座山峰顶住胸口,体内小宇宙瞬间轰隆隆爆发了。
这山峰跟别人的很不一样,一点也不软,挺得硬硬,顶着胸口十分舒爽。
只听身后传来二哈的大笑,“两年了,哈爷终于等到这天,都是老子的、这些都是老子的,从此山高任爷飞,美人入怀哈爷爽……”
我擦!
说好的想拿多少拿多少呢?
张海气得跳脚,哪管身下美人之酸爽,翻身下床,箭步奔出,这色狗把他当傻逼了。
二哈对柜子里的钱垂涎已久,可惜不会用钥匙,又怕柜子有自毁功能,始终没敢强来,哪知道张海今天自投罗网,帮了它大忙。
“色狗,不许拿……”
张海暴怒,调动灵力全力一拳砸出,可二哈只是一甩尾巴就将他给打飞。
二哈叼出一沓钱扔到张海面前,“哈爷赏你的。”
“赏个屁,都是老子的。”
张海暴怒,被只狗戏耍的感觉让他欲哭无泪。
等他再冲到柜子前,二哈没拦,反而往后退开,“随便拿,都是你的,哈爷保证不抢。”
放眼往柜子里一瞧,瞬间就要骂娘,里面空空如也,啥也没了。
随便拿?还保证不抢?这尼玛让他拿空气?早都抢走了还能怎么抢?
张海回头咬牙怒视二哈,“钱呢?”
二哈打嗝,甩两下脑袋,说全在肚子里,差点没把张海气晕,就要跟混蛋狗拼命时,却见它昂起脑袋,嚷开嗓门……
“抓贼了、救命啊、非礼了……”
这嗓音跟司马茹一模一样,听似不高,却传遍四面八方,门外很快就响起噔噔脚步声。
张海傻了,“p……”
内心阴影面积无穷无尽,他恨得咬牙切齿,真尼玛被二哈坑了。
“跟哈爷玩?小子,你嫩了。”
二哈斜眼鄙视,闪身化作黑影冲出阳台,眨眼消失。
敲门声已然响起,张海急忙捡起地上那沓钱,闪身追赶二哈,在心里把色狗祖宗十八代全问候个遍。
出了司马家,二哈早没了影子,张海脸黑如墨,气个够呛。
见后面有人追来,他咬牙掠动步伐而出,发誓不报此仇就不姓张。
避开追赶之人,径直回了别墅,客厅、过道、院子全找了个遍,却连根狗毛都没瞧见。
回了卧室,掏出一沓红钞票数了数,瞬间张嘴傻眼,“十万……我的心好痛……”
眼眸红了,火焰跳动,他真的快哭了。
一沓就有十万,二哈那里又得有多少?二十万、一百万……
想着想着就感觉心扎般痛,憋屈、窝囊、咬牙切齿,发狠一定要逮到二哈,抢回属于他的东西。
十万就想叫他背锅,扯尼玛蛋。
后半夜未眠,躺床上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