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哈飞天腿,张海成狗腿。
摔在地上,骨头好似都要散架,这狗特他么厉害,弄张海就跟玩似的,毫不费力。
觉醒的二哈都这般厉害,觉醒的人岂不更强?
张海这才有切身体验,真正体会体会觉醒的可怕。
还不待他从地上爬起来,二哈像猎豹般跃起,四条腿着陆,将他给扑在下面,张开腥臭的大嘴露出尖利牙齿。
狗舌头露在外面,呼哧呼哧喘气打在张海脸上,差点没把他给闻吐了,胃里翻江倒海。
那恶心的唾液滴答滴答地落在他脸上,想挣扎起身,可这二哈力气忒大,宛若大山般把他死死压住,调动灵力都无用。
“小子,就问你服不服哈爷?”
张海脸黑如锅底,“服你个**,起开。”
二哈斜眼鄙视他,“哈爷打发善心,从今天开始收你做小弟,干不干?”
“干你……”
刚说两字就止住了。
话不对,干它?咋想咋别扭,干只狗,想想都可怕……
“信不信哈爷拆了你这小骨头?”二哈抬起前右腿打在张海脸上,“苏晓荷是老子内定的女人,你特么也敢调戏和偷窥?活腻歪了?那大波只许哈爷偷看,只许哈爷用脑袋蹭,懂不,傻逼。”
苏晓荷?谭悦表妹。
张海打量那狗脑袋,这家伙居然还是只色狗?这毛茸茸的头肯定没少蹭苏晓荷那大波,装得萌萌哒,绝逼没少趁机揩油。
想了想,他愈发感觉古怪,一条狗精看中苏晓荷,那画面,简直不敢想像,特辣眼……
“傻二货,别以为哈爷不晓得你丫在想些啥,就你这龌蹉思想还敢跟老子比?我可是狗中君子,那是欣赏的目光,懂?”
靠,被只狗给鄙视透了。
它不会认为他是情敌?玛德,想着跟一只狗做情敌,感觉有点酸爽。
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两下,张海忽地计上心头,说:“想让我服你,可以,咱比划比划。”
二哈更不屑了,鄙视着问他是不是还没被打够。
“切,狗中君子要以德服人,欺负我打不过你?”张海冷笑着刺激傻二哈,“司马家知道不,那家伙贼有钱,高手更是如林,据说那什么司马少爷看上了苏晓荷,有本事跟我教训人去,拿光他们的钱,劫富济贫。”
二哈觉醒还是二哈,那骨子里仍旧留存二傻性格,被张海这么一激就跳了开来,瞪大两只狗眼,喘气说:“狗屁司马家,走,哈爷带你溜达两圈……”
它化作黑影从窗户跃了去,张海贼笑着急忙起身跟上。
若不是心有忌惮,他早都去探司马家的底了,现在有只觉醒的傻二哈冲锋陷阵,正合心意。
夜黑风高,一人一狗前后奔行。
张海不知司马家是哪一栋,问了声,这二哈居然叫他跟着就是,哪那么多废话。
表情古怪中,他严重怀疑这傻狗是不是经常光顾司马家,以它好色的性格……
看着前面那奔行的黑影,张海愈发觉得这色狗绝逼不是好货。
约莫一刻钟时间,张海被二哈领到一栋别墅外,它纵身就跃了进去,身形矫健。
看着这别墅,明显是处小型庄园,围墙将之围起,连接了足有十来栋别墅的范围。
由此可见,司马家财力之雄厚。
跟这样的家族对上,张海心里开始有点打鼓了,更多了几分忌惮,毕竟江城司马家只是这家族的一个分支。
张海的身手自然没那么ok,费了些功夫才翻进围墙,跃到院中。
刚一落地就瞧见七八条大狗匍匐在地上,对他龇牙咧嘴,一副随时都能扑上来咬他的姿态。
我擦……
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到不怕它们扑来,就怕这些家伙叫出声引来司马家的人。
“别怕,都是哈爷小弟。”
二哈抖了都毛,如狗中之王般缓步上前,那匍匐在地的七八条狗立即低了头,对它呜呜低叫。
只见二哈低呜了两声,这些狗立即起身离开,眨眼就消失在黑暗里,宛若没瞧见张海似的。
二哈很潇洒地甩两下狗头,“走,哈爷带你拿钱去。”
这货轻车熟路地穿梭而去,张海脸色更古怪了,警惕地跟着,片刻便来到最中央的那栋别墅,里面此刻都还亮着灯。
跟随二哈翻上最高层阳台,它一个闪身就趴在黑暗里不动了。
张海正疑惑之际,忽地瞧见屋里灯光明亮,里面有三个人,两男一女,赫然就是司马茹和管家福伯,另外的是个白发如雪的老人,看样貌应该年岁饺高。
躲在阳台边上,张海整颗心都提了起来,大气不喘,闭口不言,生怕一个动作惊动屋里的人。
他能感受到那老人身上隐隐有灵力波动散出,难怪二哈都趴边上不动弹。
那老人就算还没达到觉醒,但实力绝对足够强,是个几乎就差契机便能成功觉醒的高手。
房尖了耳朵,张海了里面三人的谈话,才刚给福伯驱除寒冰指那可怖的寒气。
司马茹问:“爷爷,什么情况?”
老人没回答,而是问福伯关于跟张海打斗的经过,后者立即简述完。
“奇怪,真是奇怪……”
老人皱起满是褶皱的额头,脸上写满疑惑,眼中掠过深邃精芒,也不知在琢磨些什么。
司马茹又说:“虽然没跟那人打过,但能确定他绝对不是觉醒者,否则福伯不会就受这点小伤,他也不会在我几句话后忍气吞声。”
“不,”福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