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却已是夕阳西下,睡了一觉的郭舒神清气爽,精神难得的好。郭阙正和萧恒彦切磋武艺,虽然只是单方面被虐,但是郭阙依然乐此不疲。看着轻手轻脚的的萧恒彦和拼尽全力的郭阙,郭舒意外地觉得很是美好,就像是看到了那种也许十几年后的休闲时光,郭舒没有打扰,就那样静静地站了一会儿,又转身去了厨房。
晚饭很是丰盛,萧恒彦和郭阙两个人将桌上七八道菜全部吃了个精光,两个人竟都吃得有些走不动了,腆着肚子。郭舒反倒没吃什么,将郭阙送回房间睡觉,再梳洗一番,推开房门,却发现萧恒彦一身便装,坐在床头,手里捧着郭舒翻了很多遍的《山海经》。
再看看房间,确认这是自己的房间,定了定神,坐到萧恒彦身边,一手遮住书。
郭舒推搡了两把,“你干嘛在我房间,夜深了,回自己房间睡觉去。”
“又不是第一次了,再说,你房里点着的香比我的好,又防蚊虫又安神,南北通透,我喜欢这里,今晚就在这里睡了。”
“你要是在这里睡我便另找房间。”话音刚落,郭舒还未起身,萧恒彦一双大手便轻轻地停在了郭舒的腰间,将书一甩,潇洒地环住那柔韧的小蛮腰,往怀中一带,郭舒便自然而然地坐在了萧恒彦的腿上。夜间本就穿得薄,一坐在腿上,丝丝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衫传来,让郭舒一下子绷直了身体。
虽然到现在为止,郭舒仍是少女,但并不代表着曾经也是,事实上,她是有过男朋友的,只是后来分了,她并非是真的少不更事,什么都不懂。
感受着体温逐渐上升,郭舒有些羞恼,这具身体尚是少女,也带着郭舒的心态有些改变。
郭舒双手顺势环住萧恒彦的脖子,威胁道:“你再动,我便将你扔出去。”
可威胁似乎并没有什么作用,萧恒彦一只手紧了紧,另一只手却将郭舒的腰带解开了,好好穿着的衣服,现在就只是披着了。
“毒还未解......”可怜巴巴的声音传来,郭舒便停下了已经蓄好力的手。
“药不是给你了嘛,你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吗?我还以为你的毒早就解了。”郭舒反手扣住萧恒彦仍不安分的手,细细地把起脉来,却不曾想手上的力道一松,便被早已等候多时的某人乌云盖顶。
萧恒彦露出得意的笑容,却引得下面的人的反抗,还没占到更多的便宜,“嘭--”地一声,回过神来,人却已滚在冰凉的地面上,头上罩着被残暴扔下来的一床被子。几下将被子扯下来,回过神来,郭舒早已将衣服穿好,还给自己加了一层衣服。
“不许上来,再有什么动作,我就将你扔出房门,说到做到。”正说着,气呼呼地将垫被往自己身上一裹,便不再理身后躺在地上的某人,但下午睡了许久,此时夜又未深,郭舒有些睡不着,在床上有些翻来覆去。
灯火未熄,作为一个习武之人,又常年行走在刀锋边缘,多年来养成的警觉,一点点风吹草动,郭舒便睡不好。尤其是灯火未熄有微光的时候,有一点光亮郭舒便不能入睡,为此,郭舒的房间窗户总要蒙上一层黑纱。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有萧恒彦在身边郭舒总是会睡得很安稳,不管是很吵还是有光亮。但是一只处在发情期的饿狼躲在背后的感觉还是不好的。身后“沙沙”的声音一直就没停过,时间久了,饶是以郭舒的耐性,也有些耐不住了。
“你就不能停一......”
“会”字还未出口,院中便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又是两声闷响,随后院中火光层层亮起。
萧恒彦第一个弹了起来,披上一件披风便冲了出去,郭舒愣了愣,只好顺手拿上一件玄色披风,慢慢踱步出去。
受惊的护卫们将房间已经围了起来,见到萧恒彦从郭舒房里冲出来,脸上都挂上了一丝玩味的微笑,尤其是看见萧恒彦身上挂着一件青色的女式披风。
英齐站在外围,但还是晚了一步,进到院子里的时候,护卫们已经把房间围了起来,英齐只看见了自家王爷披着未来王妃的披风,而未来王妃手里正拿着自家王爷的披风。
英齐只能忍住笑意,上前问道:“王爷,没有惊到您吧,刚刚有人鬼鬼祟祟潜入庄子,被庄户们撞见了,中了一箭,目前不知去向,王爷可有什么感觉?”
“没有。”萧恒彦没有掩盖自己心情不好的事实。英齐一听到自家王爷这个语气,便知大事不好。
“那便好,那便好,既然无事,那就不要留在这里了,免得扰了王爷和王妃的休息。”
可是英齐情急之下忘记了,护卫都是郭家的,根本不会听英齐的话,所以站在那里一动没动。
“都退下吧,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进来。”郭舒适时地解了围。护卫们令行禁止,很快撤了出去。萧恒彦皱着眉头,拉着郭舒的手,退回了房间。“走吧,没什么好看的,有你这么个王爷在,有两个刺客是很正常的事情。”郭舒关上房门,目不斜视地走上床,正准备整理好被弄乱的被子,却突然被抓住一只手,生生地从床上给扯了下来,跌落在床下软软的被子上。
萧恒彦轻轻地抱住郭舒,靠在床边,语气十分轻柔。
“我总感觉你最近有对不大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虽然我知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隐私,但是你一个月未曾出门,而且你今天到现在为止,你一直挂着笑容,你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