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多西方人看来,亚洲就是贫穷和落后的代名词,所以他们在亚洲人面前有一种出自骨子里的优越感,时不时会冒出几个看不起亚洲人的傻逼。
有志不在年高,傻逼同样也是。
这个老太婆明显就是属于这种傻逼,一看到花昕菡,即便花昕菡根本没招惹她,她也会口出恶语。
对于老太婆这种行为,周围的人们也只是淡淡笑了笑,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因为他们早就习惯了。
想想也是,每年都有许多亚洲人加入西方的国籍,很少见到西方人加入亚洲国家的国籍,人家不鄙视你才怪。
换作其他人,或许只是忍气吞声,忍忍也就过去了,可是无论是周晓飞还是花昕菡,在这种事情上他们都不是能忍之人。
花昕菡正准备发飙,一个看起来像是华夏人的中年男子拉住了花昕菡,小声说道:“这老太太的儿子是这片街区警局的局长,别惹她。”
“警局的局长又怎么样?难道他们就可以这么侮辱人吗?”花昕菡大怒,“道歉,不道歉跟你没完!”
周晓飞很是欣赏花昕菡这种时候的强硬,碰上这种老人渣,直接怼就是。
人渣再老也是人渣,他们老了也不会变成好人,不用和他们客气。
“呵呵,人是不会向猪道歉的。”老太婆满脸冷笑,“滚吧,黄皮猪,我在等我儿子来接我,等他来了,你们就麻烦了!”
“死老太婆,儿子是警察就了不起吗?”花昕菡怒道,“我又没犯法,警察能把我怎么样?反倒是你,无缘无故侮辱别人,信不信我告你?”
“谁这么大声对我妈说话?”一个人高马大的警察走了过来,脸板得臭臭的,当他看到是个亚洲人之时,他的眼里顿时露出轻蔑的神情,“原来是黄皮猪,难怪这么粗鲁,一点教养都没有。”
“动不动就骂别人是猪,果然是有人渣的母亲就有人渣的儿子!”见老太太的警察儿子也是这副德行,花昕菡的火气更是蹭蹭往上冒,才不管对方是不是警察,“随意地侮辱别人,你还配当警察吗?”
被花昕菡这番大骂,这位局长大人觉得自己的脸面过不去,眼神顿时变得凶狠无比:“你这女人,我现在怀疑你身上藏有非法违禁危险物品,请你跟我回警局一趟。你可以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说的一切将会成为呈堂证供!”
说罢,这位局长大人拿出手铐,就要将花昕菡铐起来。
那位老太太冷笑地看着这一幕,丝毫不觉得自己儿子这般滥用私权有什么问题。
旁边的人们看了看,也只是摇了摇头,怪花昕菡太不懂事了。
见那警察局长动真格的,花昕菡吓得躲到了周晓飞的身边:“师父,他欺负我!”^
“华夏猪?”听到花昕菡说的是华夏语,那位局长更是嚣张,“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们这群走到哪儿祸害到哪儿的华夏猪,蝗虫。原来你还有同伴,那就一起跟我走吧!”
“我建议你乖乖跟我们道歉,要不然等被逼道歉的时候就来不及了。”周晓飞冷冷哼道,“别以为当个局长了不起,我认识你们署长。”
“奥斯卡署长?”那位局长嘿嘿怪笑两声,“拜托,他不可能和华夏人做朋友的,你说谎也不说得像一点,哈哈!快走,别等我找来我的手下,到时候就是押着走了!”
别说是这位局长,就连周围的人们也觉得周晓飞是在吹牛,心想着这对华夏男女实在是不知天高地厚。
在别人的地盘上,你就不懂得忍忍吗?
“真是傻逼,母子都是。”周晓飞拿起手机,准备给奥斯卡打电话。
那位局长遭到周晓飞的无视和辱骂,怒不可遏,直接拔出枪对准了周晓飞:“黄皮猪,乖乖地跟我走,要不然我毙了你!”
“找死!”周晓飞的眼神顿时变得十分冰冷,这个局长的行为已经远远超出了他容忍的底限。
既然超出了他的底限,那周晓飞自然就不会再跟这个局长客气!
砰!
那位局长还没反应过来,周晓飞便已经冲到了他的面前,一脚将他踹飞了出去!
这就是周晓飞怼人的最直接方式,一脚踹飞。
那位局长重达九十多公斤的身躯如炮弹似的飞了出去,将这家汉堡店的店面玻璃墙壁给砸穿了,看得所有人目瞪口呆:这得是多大的力气啊!
“查理!”老太婆尖叫一声,跑过去想要把自己儿子扶起来,结果那位局长就像是浑身的骨头都散架了似的,怎么也站不起来。
周晓飞知道很快便会有巡警过来,他不想多生事端,便第一时间给奥斯卡打了电话。
当奥斯卡听完周晓飞所说的事情之时,他那叫一个恼火:“这群混蛋!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人了?”
奥斯卡也就现在会发火,换作以前,他肯定是站在自己手下的立场。
可是现在不同了,他可是靠周晓飞治好了不治之症,他要是不讨好周晓飞,他的病复发了,他找谁治去?
所以,奥斯卡一边给自己手下的人打电话,一边自己亲自赶往出事地点。
在手下的搀扶之下,那位局长终于站了起来,目光怨毒地盯着周晓飞:“这对华夏男女袭警,还抢我的枪,你们给我开枪毙了他们!”
花昕菡根本就没对这位叫做查理的局长做过任何事情,他竟然因为痛恨周晓飞,想要连花昕菡一起杀了,足见这个家伙的心肠有多歹毒。
查理原以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