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倩认真的看起了衣服,感觉这套也喜欢,那套也喜欢,好想都买了,还拍了几张照发给了经纪人,又打了通电话,最后又在于静这里买了一套明黄的,明黄是皇后专属的颜色,因此这款的价格肯定要比紫色的更贵,不过于静还是只收了15万的友情价。
“要不是囊中羞涩,我可真想把你的服装全包了。”吴倩叹道。
“你要这么多有什么用啊?平时又不能穿。”于静乐呵呵的说。
“那到也是,另外麻烦你帮个忙,能不能别把这套衣服的图片放网上,怎么也等我走完红地毯再放。”
“好的,到时候我也蹭蹭你的热度。”于静说。
送走吴倩后,于静摇摇头,这笔生意亏了,希望老同学能上一次热搜,怎么也得给她这小铺子打打广告。看看时间也不早了。辛苦好几天都没吃顿好的,于静决定今日提早下班,去外面打打牙祭。本来还想邀请吴倩的,可惜这女人晚上有饭局,只能一个人了。虽然一个人吃西餐看着有点傻,不过吃货的怨念可不是寂寞能阻止的。
其实这么多年在外地念书,于静比任何人都能耐得住寂寞。吃完晚餐,看了场电影,就回家睡了。这天晚上于静睡得格外舒心,这几个月来对未来生活的焦虑一下都消失了,果然是家中有粮万事不愁。
接下去的几天,也陆陆续续有人来买一些小件,连那两个于静看不上眼的花盆,也被人买走了一个,于静讨价不高也就48万。看那人捧着花盆欣喜若狂的样子,于静默默的琢磨着,是不是把库房里的花瓶也拿出来卖了。怎么着色泽也比这好看,估计还能多卖点价格,反正瓷器多了也没用,自己也没那欣赏水平,以后每个朝代的留下一两个就行了。
这一天于静刚这里完货架,补了些许头饰,打开门,上次来过的那位郑少爷就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位贵妇人,一位温和大方,端庄华丽看着与郑少爷有些相似,一位举止娴雅,风韵脱俗。
“于小姐,这位是我母亲姓罗,这位是我母亲的朋友秦阿姨。”郑志勋介绍到。
“郑先生,罗阿姨,秦阿姨你们好!今天来小店想看点什么?”于静笑眯眯的和几位打招呼。
一阵寒暄以后……原来昨天是罗阿姨的生日,郑志勋当时在这里买的发簪就是为母亲买的生日礼物。清朝皇后的发簪当然是艳丽精致,当场就吸引了众多女性的眼球,也让罗阿姨倍感骄傲,儿子的眼光就是好,同时也被这发簪吸引。
女人对于美好饰品的追求往往都是不满足的,这不一听儿子说当时有好多簪子只是挑了其中一个,第二天就催着儿子带自己来看看,边上的好友一听也要求来,这不今天就组团来了。
“于小姐,今天也要给我们介绍真货,虽然我爷爷没来,回家我可还是要让他过目的哦!”郑志勋挑挑眉说道。
“叫我于静就可以了,当然都是真的。上次就说了我这铺子可不卖假货。目前主打咸丰年间的物品,都是宫制的,随便看饰品都在这个柜里,确定了哪个我给你们拿出来细瞧,郑少爷也是懂行的,我哪敢拿假的给您看。”于静看了眼带着痞气的郑志勋,心里赞叹好一位fēng_liú倜傥的公子哥。
好东西果然不愁卖,没过一会儿罗阿姨就看中了一只带流苏的金步摇,款式大方稳重,当场就插入了发髻,问到:“儿子,怎么样?”
郑少爷立马回到:“好看,妈你戴什么都好看!”
“眼光不错,不愧是我儿子,像我!”
这话回的让于静惊奇的看了罗阿姨一眼,没想到看着如此端庄的贵妇人,原来也这么调皮。
当三位客人离开的时候,于静这里少了一只金步摇,赤莲蟠凤。一支白玉簪子,一对碧玺的镯子,一对金镯子,以及三套指甲套,果然女人对指甲有着天然的奢爱。
可惜那对白玉镯子已经被于静戴上了手,否则估计也被买走了,秦阿姨可是捧着于静的手看了又看。最后还交代于静:“于小姐以后碰到这样的老镯子,可得给我留着!要不这对就先卖给我怎么样?”
于静哭笑不得,只能保证:“秦阿姨您放心下次一有货肯定给你电话。我这手里的可是家里的
传家宝,可不能卖。”于静真心喜欢这对镯子,也不打算卖它,俗话说千金难买心头好嘛!反正以后还要跑清宫的,总能再找到,到时候再给秦阿姨就是了。
另外店铺里多了三张名片以及银行卡内的500万人民币。货架也快空了,于静干脆早早的关了铺门,在门口挂上了个今日休假的牌子,给自己放个假,可不能做金钱的奴隶,赚了钱就是用来花的,下午就去逛街买衣服,犒劳一下自己。
下午,于静先去银行办了个刷卡业务,买了个pos机,现在小店慢慢上了正轨,没个刷卡机挺不方便的。然后顶着烈日开始了买买买的过程,果然痛并快乐着。当于静领着大包小包回家的时候,已是月明星稀、华灯初上。
当第二天于静起床的时候,太阳已经当空照了。于静升了个懒腰,嘀咕道:“这样不行啊,每天都是一个人干,连个休假都没有,得找个伙计。”洗漱、吃早饭后,于静就写了张招工启事贴到了门口,又到同城网上也挂了个。
于静看看空荡荡的货柜,皱了皱眉,又跑上了2楼,干脆把没卖出去的几套旗装搬了两套下来,挂在了对门的架子上,吸引一下顾客也行。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