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石中天这么一骂,可以毫无疑义的确定:将它从龙虎山伏魔殿带出来的正是纯阳子吕洞宾,而将它带到此处的也可以确定是王安石无疑。
我心中惊喜若狂:“这么说,您确是是个宝贝,而且,对我来说,你是个很重要的宝贝。”
石中天高兴起来:“你真的这么认为吗?不会像那牛鼻子老道一样,玩够了就将我弃之如弊履。”
我心下暗自腹诽:“你的这种描述方式,说的好像你和纯阳子之间有什么超越男男友谊的故事一般。”
“我绝不会的,我在此立誓,会像对待自己的肢体手足一般对待你的。”我食指和中指并拢起来,赌咒发誓的说道。
“谢谢,能够被你需要,也不枉我修行一场。”石中天转动着刚得的,新鲜的一对火眼金睛,眼眶微有湿润。
“对了,你是否见过几个人来过这里?我说着话,将天策府的李仙儿,刘文昭,李拂,以及关中黄家隐宗的黄志宗,黄志良,黄家显宗的黄志清,黄志风的模样连说带比划的描述石中天听:“就是这些人,你可见过他们?”
石中天想了想:“这几个人,今天上午就来过,那时我正在咪觉,也没休息仔细观察。怎么,这几个人有什么问题?”
我心中猛的一跳:“坏了,果然天策府和关中黄家搅和到一起去了,而且他们已经在我们之前来到这里,只能祈祷崂山雷击木还在,没有被他们捷足先登的了。”
石中天见我脸色大变,一阵青一阵红的,知道事有蹊跷,忙问刀道:“莫不是你与那几个人有仇怨?”
我摇了摇头:“仇怨到是说不上,只是我们双方都在寻找同一物品,若是被他们先行得手的话,那我的麻烦就大了。”
说罢,我又有些抱怨的说道:“您说您,讨口封的话为啥不找他们要,为何非半夜拦住我们呢?我们本就与他们差着脚程呢,这下没戏了。”
“你想找他们的话,这事简单,我倒是可以帮忙。我既然说过将我作为宝贝送与你,就要与你休戚与共,放心,此事落在我身上。”
“你确定我是值得拥有你这等宝物的人?”我疑惑的看着他。
“本来不确定”说这话,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火眼金睛:“你赐予我的这个,其中蕴涵的火气,我可是似曾相识呢,如此我才坚定要把自己作为宝物送给你。”
我心中暗自思忖:“也许他就是感谢我的大吉口封,且有点睛之德,是以才要报答我而已”。
我看着兀自定在当场的陈道长等人:“先生,时候不早了,我着急赶路找人呢,您既然想要把自己作为宝贝赠与我,可我怎么带你走呢?您的真身,”我指了指立在树下的石片:“虽然一米来长,但是估计好歹有个百八十斤,我总不能走哪都带着你吧?”
“嘿嘿,这个简单,我可以化身为石精,方便你随身携带。”
说着话,石中天一晃脑袋,身形不见,连立在树下的石片人本体都不见了。
当啷一声,一个土黄色的条状玉石掉在我的脚附近,我拾取起来,这一看不打紧,差点惊呼出声:“这不是黄玉牒吗?”
当初,我曾与马自在分析过道济祖师分配玉牒的心理。
按我当初的分析,分配玉牒是道济祖师帮他后代家人调剂先天八字的一种手段。从现在已落在我手的黑白二玉牒看,道济祖师的女婿名为郑镒,名字属性金,故道济祖师会将带有龙纹,刻有太白星的白玉牒给了女婿郑镒,且应当是郑镒八字缺金不足,道济祖师以白玉牒助其补之。
三子张埱虽然名字带土,但埱字含义为将土里的水汽蒸发,怎么才能使水汽蒸发呢,当然需要火,所以,带有兽面纹,刻有荧惑星的黑玉牒给了张埱,火泄耗土中水汽,火又生土,这黑玉牒给了张埱最为合适。
次子张垍虽然名字里也带土,但这垍的含义又为坚硬的土,土多金埋,需要带有木气的克物破之,故,道济祖师应当是将画有花草纹,刻有岁星的青玉牒给了张垍。
长子张均,名字中的均在古代通假耕耘的耘或云字,云从龙,龙行有无,雨水丰盛田地作物才能长势均衡,故,道济祖师应当是将带有螭纹,刻有辰星的碧玉牒给了张均。
从道济祖师三个儿子的起名来看,张均,张垍,张埱,名字都带土字旁,可以看出祖师应当本性喜土,所以,他应当是持有黄玉牒,黄玉牒就是他所谓的自留地。
而且,当时我还把参照黑白二玉牒的样子,手绘过黄玉牒的图纸,如今见面前的黄色的玉石,上表面画有云纹,云纹中克有镇星,与我手绘的图案一般无二,差别就是,这条状的黄色玉石,背面镂刻着盲眼汉字,是是眼眶的盲处,崭新的画着红色的瞳仁而已。
这下我可真是吃惊不小,难怪刚才他说瞳仁中注入的火气似曾相识,那火气就是来自被黑玉牒提纯后的天地灵气。
玄机门的法宝玉牒,总计五块,黑白黄青碧,本为一体,只是自道济祖师后就开始散落人间了,
我本以为最难寻觅的是道济祖师自己持有的黄玉牒,万万没有想到,果然如崂山道派周玄清所言,宝贝有灵性,自己会识主的。
我惊喜的捧着黄玉牒:“多谢石兄厚爱,我也送你个惊喜”。说完,我将黄玉牒与怀中的黑白二玉牒放置一起,明显能感受到黄玉牒石中天的心灵波动。
我展开实意法腾蛇,就是周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