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樨抬起头,把嘴唇贴了上去,挨挨蹭蹭小心翼翼地吻他。身上的男人蓦然紧绷了起来,在木樨伸出舌尖准备舔舔他取悦他时,被贺兰珀狠狠吻住。
“大人……大人……啊……”木樨反弓着上半身,献祭般地暴露出胸膛和脖颈,艰难地喘息着。
“放松,放松些……”贺兰珀揉忍不住哑着嗓子叹道,“木樨……你真是个尤物……”
贺兰珀酒意上头,连她的伤势也不顾上怜惜,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才止。
木樨一开始还惦记着嬷嬷说过的应该怎么配合,怎么让主子尽兴,可是贺兰珀太可怕了,这个男人根本不知道疲惫,木樨由一开始的疼痛到逐渐欢愉,再到疼痛,终于受不了了,却一点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哀哀地求饶哭泣,可她越哭,越哀求的可怜,贺兰珀就要变本加厉,直到她痉挛着晕厥过去,后面贺兰珀还对她干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木樨醒来时,天光大亮,旁边的被褥早已冰冷,贺兰珀起了不知多久了。
木樨浑身上下像是遭到了一顿毒打,酸痛不堪,她努力撑着坐起来,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她看着自己身上的青青紫紫,觉得这种感觉很陌生,也很让人不安。这仿佛是一种预兆,她从少女变成女人,却像是失去了一层保护伞,这让她不由的想起自己阿妈曾经经历过的一些事。
昨晚她晕过去后贺兰珀帮她随便擦了擦,这会儿身子没有那么狼藉,她爬起来穿衣裳,准备回丹桂园了再沐浴。门外一直有人听着动静,听见屋里的人正一边抽气一边穿衣,就推门进来了。
双云和明秋喜气洋洋地对她说,“大人一早吩咐,昨夜小夫人辛苦,让您多休息,不让下人打扰了您。小夫人想先沐浴,还是先吃些东西?”
木樨呆呆地问她,昨晚哭叫半夜,她的嗓子也是哑的,“你,你们叫我,什么?”
“小夫人呀!是大人吩咐我们这么叫您的。”双云笑着向她行了个礼,“恭喜夫人,贺喜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