蛛儿像老农妇一样帮方闲续上酒,他又是一饮而尽。
“哎呀,烧得我好痛快·……”方闲抿了抿嘴,一副享受的表情,“若是爱奴在就好了……”
“好什么好?”蛛儿不满道。
“一个倒酒,一个揉肩,洒家这辈子值了。”方闲大笑。
王保保哑口无言,他竟然被这么一个下贱的农民打败了生擒了……
“好了不逗你了。”方闲撸起袖管“回答我几个问题,如实回答,我就不杀你。”
“啊?”王保保一惊,“你要放了我?不拿我去与朝廷交换俘虏么?”
“交换个鸟,我爱奴又不在朝廷手里。”方闲刚说完,又是一惊,“朝廷最近有没有关押一个长辫子的傻姑娘。”
王保保道:“牢房里女人多了去了,我哪里知道?”
“也对,也对不好找啊……”方闲挠了挠头,开始发问,“谁让你这时候来攻山的?”
“那人。”王保保答得很快,瞳孔清澈,一点也不含糊。
“哪人?”
“那人!”
“我他妈问你话呢!”
“就是那人啊!!”
“找抽这是。”方闲开始抽裤腰带了,“不老实是吧?”
王保保神色紧绷,赶紧解释:“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从前每次出兵或是大的计划,他都会暗中指点并护我安全······我也就是这样,出兵无往不利,封官进爵……”
蛛儿望了望他,仲出五指:“要不要我chā_tā几下?”
王保保瀑布汗:“姑娘……”
“不插头。”蛛儿望向别的地方。
“还是插头来个痛快的吧,姑娘。”王保保要哭了。
“看样子倒不像是撒谎。”方闲又问道,“你可知张无忌被囚于光明顶。”
“知道!”王保保又是满脸真诚,“那人让我将张无忌被囚禁在密道的消息透露给敏敏,然后看敏敏何时去救他,我们就何时攻山。”
“哦?!”方闲惊道,“这么说,赵敏也是一个棋子?”
王保保点点头:“不错,那人说,赵敏去后必激起明教矛盾,我们待驻守在外围,待朱元璋的兵动了的时候进军即可。”
“怪不得,一波t抓的这么准。”方闲托腮,终于将前因后果解释通了,这个王保保貌似也是个棋而已,毛线索也没有,“关于那人,你了解多少?”
“没多少。”王保保面露难色,“我最先是名小将的时候,他救过我一次,教过我一些东西,然后经常帮我设局,套出起义兵,我就去歼灭他们······时间长了,我军功慢慢累积……便也习惯性地听那人吩咐了。”
“他武功怎么样?”方闲又问。
“深不可测。”王保保答。
“他什么发型?”
“………………我没见过。”
“想想,这很关键……”
“…···恩······好像有次风吹掉了他的头巾······当时是晚上,我看不清,只觉得亮亮的。”
“是秃头么?”
“好像是。”
“嗯······我大概知道是谁了。”方闲长吁了一口气,“也只有可能是丫的了。这厮竟也掺了进来,太可怕了。”
“谁啊?”蛛儿问。
“懒得跟你扯,太麻烦了。”方闲此事了解了老爸为何老懒得跟老妈扯,转而问王保保,“你是愿意死在我手里,还是他手里?”
“啊?”王保保又楞了。
“你是他精心培养的棋,可惜,落在我手里,已经是弃子了。”方闲说的很是平淡,“你回去后,他已经不知道你是不是他的人了,也许你已被我威逼利诱······他会杀了你,寻找下一个棋。”
“…···············”王保保一阵心寒,“他帮了我这么久····…就这么简单了理由?”
“依他的心性,这理由够了,所以你还是死在我手里吧。”方闲笑道。
“我不信······你放我走,莫要食言。”王保保大惊。
“好吧,你走。”方闲手起刀落,砍断了王保保身上的五花大绑。
王保保像见了鬼一样便向外跑去。
方闲递了个眼色,蛛儿会意。
于是乎,世界上又多了个五指洞的骷髅头。
“为什么还是要杀他···…”蛛儿一边擦手一边问。
方闲又夹了筷子牛肉:“留着他回去告诉那人我的相貌武功?那人不希望我知道他就是那人;我也不希望那人知道我就是我。但是我已经知道了他就是那人,估计他很快也就知道我就是我······听得懂么?”
蛛儿听得很是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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