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质侧过脸,耳尖薄薄的,红透了。
抱着累得睡着的女儿,一家人往回走。
“她今天是不是又诈你了?”聂正均捏了捏妻子的脸颊,滑溜溜的。
林质瞥了她一眼,“我有那么笨吗?”
“哦?”
“她也有好几个月没有吃了,让她吃一回满足心愿。”林质轻笑着,低头亲吻女儿的额头。
小鱼儿的胸膛起伏,躺在爸爸的怀里睡得特别安心。
“她嘴上不说,其实她最喜欢你。”林质温柔的替女儿拂去发丝,闭上眼的小魔王显得特别安静可爱。
聂正均低头看她,“你叔叔休养的半年我没有在你们身边,她对我生疏也可以理解。”
林质愧疚,“对不起,说来其实我是考虑不周到......”
“是啊。”他点头附和。
林质诧异抬头,他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啄了一口她的唇,“你要怎么赔我这半年的相思之
苦......”
林质抓着他的袖子,抬头,“不是赔、赔了么......”
那么多个日日夜夜,她在床上想哭想死,难道不都是拜他所赐吗?
“那只是利息......”他侧头在她耳边低声说,“这一次,我要本金。”
林质习惯性腿软,从膝盖到脚后跟,一点一点的酥掉......
回了家,将小鱼儿安置在床上,林质忙前忙后的帮她换睡衣擦身上。跑了一天了,这丫头身上的汗可真不少,要是醒着的话她一定是要吼着洗澡的。
“......奶奶。”床上的小人儿闭着眼挥了挥手,像是在抓什么东西。
林质摇晃着奶瓶过来,试了一下温度,刚好合适。
奶瓶塞在她手上,她闭着眼抱着啄,一口一口的,不知道是渴了还是饿了。小肚子起起伏伏的,
特别的可爱。
林质坐在床前,看着她,目光有她未曾想过的温柔。
这是她和聂正均生命的延续,她一个人身上有着他们两个的血脉。有时候林质光这样看着睡着的她都能看很久,有点想念她小时候软软的一团抱在怀里的感觉。孩子长大了,父母的作用也在慢慢减小。学步的时候,她摔了一跤总会泪盈盈的招手,想妈妈来抱她。现在呢?无论是跌了一跤还是撞到哪儿了,她低呼一声痛,站起来揉揉膝盖继续走......
台湾的女作家龙应台曾说:......所谓父母、子女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
林质看着小鱼儿一天天长大,对这句话深以为然。
聂正均站在她的身后,双手绕过她的脖子,弯腰凑在她的耳边,“怎么了?”
林质逼退了眼底的泪水,笑着说:“总觉得小鱼儿长大了,我们能为她做的也就越来越少了,好遗憾......”
他轻笑一声,“她有自己的人生,你总为她操那么的心做什么?”
“想到以后她也会有自己的家庭,也会只有逢年过节才能回来看我,也会有自己的圈子将我们排
除在外,我就难受......”她转过身,双手揪着他的衣裳,脸庞埋进了他的腰腹。
聂正均毕竟长她很多岁,在这种事情上面,他看得比林质清楚。
“只有夫妻之间的关系大于父母与子女的亲缘关系,一个家庭才是美满的。她有自己的路,会碰上喜欢的人......而你有我,再合适不过了。”他低声安慰她。
林质抬起,我们再生一个宝宝好不好?”
聂正均:“......”
她揪着他的衣袖,仰头渴望的看着他,“再生一个像小鱼儿一样的妹妹或者弟弟,我一定会更有经验教育他的......”
床上的小鱼儿喝完奶,随手扔开奶瓶,翻了个身继续睡。
聂正均把林质抱了起来,她搂着他的脖子,满眼泪水,可怜兮兮的盯着他。
“......你知道生孩子的第一步是做什么吗?”他声音有些喑哑,胸腔隐隐开始发热。
“知道。”她含糊的应了一声,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低头亲吻他的嘴唇,模仿他曾经对她做的那些,摩挲、撕咬、勾缠......
主卧里,她躺在灰色的床单上,白皙的皮肤和暗灰的颜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缩了一下腿,脚趾不自然的动了动。
“你......来不来?”她咬唇,眼睛里水光潋滟。
送上门的肥肉,要是不从里到外吃个透岂不是太不是男人?聂正均箍着她的双手,强迫她跟上自己的节奏,一起律动......
她想再有一个孩子,这是他非常愿意满足的一个心愿。毕竟,实在是太力所能及了。
黑夜里两具身躯交缠,像是灵动的蛇,缠缚着渴望已久的食物。
嗯,舔一舔,好下嘴。
———————————————我是纯洁的分割线———————————————————
自从林质表达了想生小二的心情,聂正均不遗余力的满足她。
“不、不用这么紧迫吧?”再一次被扔到床上,连林质都觉得过头了。
聂正均三下两下的脱衣服,扯开皮带,踢掉一切障碍物,他说:“你知道我向来对你有求必应,这一次当然也不例外......”
林质偏头,他从下往上吻了上来,在她的脖颈处,毫无心理障碍的种着清纯可爱的小草莓。
“可是这个是在爸爸妈妈家啊......”林质很有顾虑的说。
“这是我的房间,没人会进来。”他的唇舌火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