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得不承认,因为他的瓘哥哥生的就是要比那些普通的男子还要俊俏几分。这张宛若谪仙一样好看的绝世容颜,饶是她郑清清看了多久,都是一点都不觉腻的。
清冷微弱的月光拉长了他本就有些修长的身影。
身高八尺有余的他,这会儿应着月光的照射,将他的影子投在了白皑皑的雪地上。
整个人看上去更是显得欣长高大,犹如是在那雪中直直而立的一棵松柏树一般,结实而挺拔。
白玉面皮似的白皙的面庞上,那棱角分明的五官让他给人一种不觉着媚俗与娘气。如墨一般的两道剑眉,与他有些阴柔的脸形成了正比,让他显得英气十足,也同那些武将的一般,多了几分阳刚气魄。
那双好看的凤眸犹如天上的漫天繁星,又似黑曜石和一汪寂静的湖水一般,顾盼生辉,开合而似有神光逼人。
但那不染纤尘的一袭白衣,却又让他显得那样的柔和,牵着马驻足在这雪地之中,透过那缕缕微弱而清幽的月光笼罩,更显得他看上去有几分如梦似幻,就好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白衣谪仙那般,美的那样不真实,教人窒息。
只微微勾唇浅浅一笑,就犹如那不染纤尘的白幽兰一般,绝世独立。那笑,又那样的有勾人心魄的魔力,一时之间竟教她不争气的怔了。
若是阿翎这个小家伙还在,一定叽叽喳喳的在她耳边叫唤,嘲笑她了。
只可惜现实就是这样,而且高长恭长得好看,那也是个铁铮铮的事实。
“你呀你!就这样扇落地窗户全开了,整个人穿的又那么单薄,万一明天不小心染了风寒,可就不能同我进宫接受赐婚圣旨和参加宫宴,那,就有点可惜了。”神游太虚之际,高长恭已经将追风栓在了其中一棵梨花树下,缓缓踱着步子到了郑清清的面前。
他的音色带着一些磁性的低沉,好似一颗玉石投入深邃而清澈的湖水中泛起的涟漪,又好似带着摄人心魄的魔力一般,让人着迷。
“我身子骨才没那么弱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看起来有些暧昧的动作让她觉着突然有些害羞,便娇嗔似的回了她一句,便划起身跑向外头的追风边帮它捋顺着毛,边好又在同高长恭说话似的:“对了,你回来有去见师傅么?从你出征,师傅她虽然嘴上不说,但其实她一直很担心你的。”
“这些我都知道的。”他瞥见她突然变得娇羞的模样,不觉得有些哑然失笑,负手缓缓走至她身边,挑了挑眉,看着正与追风处的欢快的郑清清,“对了,阿翎呢?怎么不见它的影子?”
一提到阿翎,再想到刚才的场景,郑清清也有些忍俊不禁,停止了为追风顺毛的动作,抬眸看向他,忍俊不禁道:“别提了,这小鸽子,不知道我这几年是不是太放纵它了,导致这家伙有时候就耍小性子。”
“见你安好,我便安心了。我和追风先回郡王府了,别将落地窗户门这样长时间敞开了,当心吹了这样长的时间,真的会着凉。”
他却没有直接接过她的话,倒是缓缓将披在自己身上的貂皮披风给披在了她的身上。
且也只是学郑清清,勾起一抹浅浅的微笑回她。
可在郑清清心里觉着,这样小小的举动甚是暖心。
仿若这样寒冷的天气喝的一口热茶,虽然只是一口如喉咙,可却是真真正正的暖了她的心,暖意如一汪清澈的泉水一般,流淌在她的心间。
因为他们两自小就在一起的缘故,拥有了长时间的接触与相处,无论是在什么样的方面,都逐渐向对方的生活习性,爱好等等转化为一致。
甚至有了能感应到对方是否安全,或两人若是有一方受伤,另一方不在身边,内心却莫名的会感觉犹如被万箭穿心,锥心刺骨那样还要痛苦的疼痛。
有时候,不需要过多的言语,只需要对方小小的动作,便可以感应到对方内心所想,形成一种默契。
而她们生下来,或许就像拥有魔力一般,本就天生自带着这种奇妙的心灵感应。
他们两人便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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