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我觉得庆幸的是,我们走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之后,没有再发生什么古怪的事情。
说句老实话,因为之前看到的场景太过可怕,我现在可谓是草木皆兵了,得亏那种“咚咚”的砸击声没有再次响起,否则我很有可能会崩溃掉。
大概走了有十多分钟的样子,本来一切还都是很正常的,可是走着走着,我突然觉得周围开始变得不对劲起来。可是那又只是一种很淡的感觉,我完全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可能是走的路有些长了,不知不觉间身上已经出了一层的汗,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让人说不出的难受。我伸手抹了把自己的脸,发现上面也是一层的汗珠。
我无奈的笑了笑,虽说自己身在壮年,可这身体却是属实有点儿虚,走路居然能走出这么多的汗。如果老孙在的话,看到我这副样子,估计又免不了嘲笑我们小年轻几句了。
就在这个时候,走在前面的林子突然骂了声娘,说道:“我曹,这他娘的墓道也忒长了点儿吧,老子下了这么多次的斗,还是第一次走墓道就累成这样儿,出这一身的汗。”
我不免笑了笑,看来不只是我虚,就连林子这样的壮汉都被汗水浸透了,我这种体格的也就不觉得丢人了。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林子的话刚说完,古兰突然开口说话了:“不对,你身上的应该不是汗水,是这周围的空气变得湿润了!”
我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古兰所说的意思,有些发愣的对她问道:“什……什么变得湿润了?”
还没等古兰回答我,徐朗那边突然说道:“我也感觉到了,但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现在看来没错了,这墓道里确实变得潮湿了起来。”
听完徐朗的话,我才反应了过来,原来古兰那话所说的意思,是这墓道变得潮湿了。
“不会吧,墓里是最怕潮湿的地方,一般都会做出防潮防水的处理,虽然这墓修建在贝加尔湖的湖底,可是咱们之前经过的地方,可全都是干燥的很啊。”
我们这一路走来,这墓里的环境可以算得上是极好的。虽说是修建在贝加尔湖底的墓葬,可是这里面却感觉不出一丝的潮气,用的防潮技术可以说算得上是顶级的了。
这些从之前我们经过的壁画那里就可以看得出来,要知道壁画这种东西可是最怕潮湿的,如果不能保持干燥的话,基本上用不了一年就会被彻底毁掉。可是那里的壁画保存的相当完好,这也侧面说明了墓里防潮的效果。
再者说了,石壁可不比黏土,这上面是完全吸收不了水的,如果墓里潮湿的话,这些石壁上肯定会挂着一层密密麻麻的水珠,所以看这些石壁就可以看出来的。
想到这里,我伸手便抹了一把身边的石壁,本以为我不会摸出什么异常来,可是令我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在我摸到石壁的那一瞬间,我一下就愣住了。
本来我以为这石壁上肯定是很干燥的,可是我这一把摸上去之后,却愣是在上面摸出了一层的水珠,这里居然真的变得潮湿了!
林子可能是看到我摸了石壁之后愣住了神,他也跟着摸了一把旁边的石壁,随后就听他叫道:“我靠,这他娘的有鬼啊,石壁上居然一层的水珠。”
林子的声音很大,说完之后他还搓了搓自己的手,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旁边的石壁。
看到林子的反应这么大,徐朗和古兰也跟着摸了摸边上的石壁,摸完之后这俩人的脸色突然全都沉了下来。
直到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自己之前为什么会觉得不对劲,好像就是因为这墓里突然变得潮湿起来的缘故。我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北方孩子,对于空气的潮湿度可以说是相当敏感的。
北方的空气不比南方,即便是夏天空气也是干燥的很,生长在这里,皮肤自然也就适应了这里的空气,一旦空气变得潮湿的时候,很容易便可以感觉出来。
我记得前两年的时候,有一次我和林子去找成都的朋友去玩,当时正好赶上大夏天。
那时候我俩跟成都的那位走在一起,没走几步路身上便是一层的汗,连胳膊上都挂着一层的水珠。身上的衣服更是被浸透了,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可是反观我们的那个朋友,身上却什么变化都没有,别说是身上了,就连胳膊上仍旧是干燥的。
我记得我们当时戏称他没有汗腺,可他却一本正经的跟我们解释说,我们北方人的皮肤适应了干燥的空气,变得就跟骆驼似得,见到水就想多“喝”两口,所以皮肤上才会挂着水珠。
我跟林子当时还说他是扯淡,长这么大都没听过这种言论,最多也就是他不爱出汗而已,哪有他说的那么神奇。
可是后来想了想,好像他说的也并不是没有道理。他那边的人身上好像都是很干燥的,根本就没有像我和林子这种浑身全挂着水珠的。
当然,这种事情也可能因人而异,毕竟人和人之间的体质总是不同的,可能我和林子恰好就是那种对潮湿比较敏感的人,所以才会觉得那么难受。
之前的那种感觉和在成都时的感觉倒不是一样的,毕竟这墓里的温度比较低,周围潮湿的感觉没有那时候那么明显,只是稍微的让我们感到了一些不舒服而已。
“这不对啊,这座墓里之前的防潮技术明明做的那么好,怎么到这里就成这样了?”
我不解的看着徐朗和古兰,希望他们两个谁能解答一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