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是从窗户那传过来的,我急忙转头去看,却发现小玉露此时正斜靠着坐在窗台上,她侧头看着我们,手里在转着一把枪。
林子疑惑的看了她一眼,问道:“你坐在那儿干嘛,看到你古兰姐姐被绑了不知道帮忙解开?”
我是真佩服林子的智商,刚才玉露说的那话,是个正常人就能听懂古兰是她绑的,而且之前古兰也说了,这个玉露是假的,让我们快跑,没想到他居然来了这么一句。
玉露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我们,说:“可是古兰姐姐就是我绑的,为什么还要帮她解开啊,那样的话人家不是白费力气了嘛。”
“靠!”林子大眼一瞪,骂道:“你他娘的有病啊,想玩捆绑找你老公去,绑你古兰姐姐干嘛?!”
“闭嘴吧你!”我实在是没想到,玉露已经把话说的这么明显了,林子居然还没反应过来。
我骂了林子一句,随后转头看向玉露那边,直接对她问道:“你不是玉露吧,真正的玉露到底在哪里?你到底是谁?!”
我没有敢轻举妄动,毕竟她的手里有枪,而且看她转枪的样子熟练的很,一看就是个行家。
玉露看了我一眼,轻笑道:“我就是玉露啊,怎么可能会是假的,你们是有妄想症吧。”
我一动不动的看着她,说:“之前听老爹说过,茶叔的女儿是和我们差不多的年纪,不可能会是你这幅样子,既然你已经打算摊牌了,还有必要继续装下去吗?”
“正如你所说”玉露仍旧是自顾自的转着手枪,“我已经摊牌了,还有必要和你们装吗?我就是玉露,温茶是我父亲。”
玉露的话音刚落,一旁的古兰突然说道:“你胡说,玉露的身份证上明明写的是一九九三年生人,你这幅样子有一点儿像是九三年的吗?”
“什么身份证?”林子在一旁问道。
古兰回答说:“晚上我睡觉之前有些头痛,便让她帮我拿些药,吃了之后便睡下了,后来睡了没几个小时,头疼的又醒了过来,我不想打搅她休息,就自己去她那边的床头柜里面拿药,玉露的身份证就放在那里,可我刚看了一眼便被她打晕了,醒来之后就已经是这幅样子。”
“早就感觉她不对劲,现在总算是露出了狐狸尾巴。”说着,林子再次伸手去解古兰身上的绳子。
“嘭!”
林子的手刚刚触及到古兰身上的绳子,一颗子弹便擦着他的头发飞了过去。
“姓林的胆小鬼,我现在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们,我知道你们在意我的样子,不过你们现在最好不要再问废话,而且在我没问完你们问题之前,我劝你最好不要再动了!”
林子被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两只眼睛愤怒的看着玉露,骂道:“草泥马,吓死老子了,老子他娘的姓袁,你到底要干嘛啊?!”
这也就是林子,要是我被子弹擦着脑袋飞过去,估计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玉露看了看林子,一脸不以为然的说道:“你姓什么都随便了,反正又不关我的事,我现在问你们,为什么瞒着我的父亲来南京,你们想要干嘛?”
林子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说:“谁告诉你我们是瞒着茶叔来的?如果不是他给的地址,我们能找到这里吗?也不自己动脑子想想。”
这个时候,一直侧坐在窗台上的玉露突然跳到了地上,用枪指着林子,又问道:“好,那我倒是要问问了,既然你之前和我父亲在一起,为什么他没有跟你们一起回来?”
被玉露这么一问,林子再次想起了茶叔的死,一下子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害怕他说错了话,玉露现在的样子随时都会开枪,可不能把她激怒了。于是我赶紧接话道:“之前不是说过了吗,茶叔有事要去办,让我们先来找你,钥匙也是他给我们的……”
“放屁!”我的话还没说完,玉露却突然打断了我,“那把钥匙根本就不是我父亲的,他的钥匙上有两个孔,是我配钥匙的时候专门挑的,你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我暗道一声不妙,之前来的时候为了把谎圆过去,我们商量好了关于茶叔的事情一概不提,如果告诉她钥匙是老孙给我们的,肯定还要给她解释为什么不是茶叔给我们钥匙,所以我们直接说钥匙就是茶叔给我们的,也省的让她顾虑,没想到这反而成了我们的纰漏,被她抓到了这个空子。
“好吧,钥匙是老孙给我们的,不过我们来南京确实是为了照顾你。”我无可奈何的说道。
我现在算是在做“垂死挣扎”,希望她能不再继续追问下去,如果再说下去的话,茶叔去世的事情怕是瞒不住了。
可是玉露在意的就是茶叔,怎么可能不继续往下追问,她把枪口转向了我这边,又问道:“既然是孙伯伯给你们的,为什么却不敢明说,我父亲和孙伯伯现在又在哪里?”
我被她用枪一指,身上顿时出了一层的冷汗,赶紧回答道:“孙叔已经回去了,茶叔和我老爹他们还有事要办,至于什么事儿我也不清楚。”
我感觉我说的话没什么毛病,可谁知玉露却是一阵冷笑,说:“没想到你胆子这么肥,被枪指着还敢继续说谎,就不怕我打死你吗?”
说着话,玉露的脸变得狰狞了起来,她的手往上抬了抬,枪口直指我的眉心。
我当时被吓得都快尿了,这种恐惧感说出来可能没人体会的到,但是如果你被人用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