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爸爸的离开,是他们家永远的疼,他不但要有钱,而且还要变的强大,变得让人尊重,只有这样才不会有人说他有爹生没爹养,也只有这样别人才会尊敬一手将他拉扯大的母亲。
到家的时候,左邻右舍的邻居早就离开了,只有余建和余雅守着他的舅妈。
余雅一见到他,就一瘸一拐的跑了过来:“蒋婶怎么……”话才说一半,她便脚一歪往地上摔去。
陈阳见状急忙冲上去将她抱在怀里。
那一刻余雅脸红了,她一动不动的看着陈阳,有种一直躺着不动的冲动,压根就没意识到陈阳的双手正放在她饱满的臀部。
陈阳则急忙推了一下她说:“你没事吧。”那柔软的触感真是让人舍不得放手。
“我没事,蒋婶还好吧?”
“血压已经降下来了,但是还没有清醒过来。”
这时困在这里的舅妈急忙跑上来说:“既然慧冰没事,那我就回去了。”
“你走到哪里去,警察还没来呢。”
正说着,外面忽然来了一辆警车,车上下来一个身穿制服的中年男人。
男人刚一进来余雅就高兴的喊道:“二叔,你怎么才来啊。”
二叔嘴角带笑说:“打电话的时候我手头上刚好有点事,而且我也不知道这件事和你有关,早知道我就早点过来了。对了,录取通知书下来了没,有消息了一定得和二叔说,你可是咱们家第一个大学生啊。”
“还早着呢。对了,这位是陈阳,要不是他一直帮我补习,我肯定考不上大学,刚才就是他打的报警电话,你还是现将他的事情解决了吧。”
“哟,就是他啊,小伙子真不错。遇到什么麻烦事了啊。”
于是陈阳将整件事情说了一遍,从自己打人到舅妈来闹事没有一处隐瞒。
二叔是个明白人,不用多说就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了。只见他走到舅妈面前笑了笑道:“打人确实是不对,如果受伤很轻我不建议你报警,因为警察也只会进行口头教育,可如果真像你说的受伤很重,那我完全可以将陈阳带去警察局。但前提是你说的都是真的,一旦有半句虚假,你是会受到民事处罚的,到时候要赔钱还是要坐牢可就是陈阳说了算了。”
“警察同志,你别听他瞎说,我今天过来不是要钱的……”
“我们都听到了,你还骗人。”余雅立马插嘴道。
舅妈气的直咬牙,恨不得撕烂余雅的嘴。
“说实话,到底伤的重不重?”警察声音一变,顿时严肃了不少。
“这,这,伤的倒是不重。”舅妈总算是承认了。“但警察同志你得体谅一下我的心情啊,你说这天底下哪有借钱不成就打人的道理。”
“还不是你出口伤人。”余雅又插嘴。
“小姑娘说话积点口德。警察同志,别听她的……”
“好了,事情我已经了解了,你别再说了。”警察出口打断,又反过来问陈阳说:“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办,要追究他的责任吗?”
陈阳摇了摇头说:“不用,我就想让她当着你们警察的面说清楚,我们家不欠他们的,也和他们家没有任何关系,别过不了多久又来找我们的麻烦。”
他有强烈的预感,一旦舅舅知道自己通过卖药赚了钱,肯定又会死皮赖脸的找上门来。
“不欠不欠,从来没欠过任何钱,我也不会再过来了。”舅妈急忙说。
“还有什么要说的没?”警察问。
“没有了。”
“那你走吧。”
听到这句话,舅妈如临大赦,急忙跑了出去。
而余雅则拉着她二叔的手说:“走吧,去我们家吃晚饭,阳哥,我们先走了。”
等所有人都走了之后,屋子里面便只剩下了陈阳和余建了。
余建一直都没有说话,但却好像比谁都要紧张。
其实他来这里是有话想跟陈阳说,可谁知却遇到了这种事,所以就一直拖着没有开口。
现在事情都解决了,他考虑了一会儿之后,还是走到陈阳身边道:“今天我放牛的时候看到一群人偷偷摸摸进了后山的树林,他们手里拿着蛇皮袋和挖刀,应该是来采药的,可他们并不是我们村的人。”
“你说什么?”陈阳满脸诧异,居然还有这种事。“我们采药的事情你和别人说了没。”
“没有,就连我爸都不知道卖了多少钱。”
“我也没和别人说,难道是那个夏老板搞的鬼。”
“你还别说,那群人里面确实有一个长得特别像夏老板,只是当时隔得太远,我没有看清楚。”
“明天我们过去看看,顺便采点其他的药。咱们村就那片树林值点钱,村里其他人采我没有一点意见,但外村的人采那就绝对不行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宁愿便宜自己人,也不便宜他们。只是你妈妈的病没关系吧,要不要过几天再去。”
“应该没事,高血压,治不好,也伤不了人。”
“只要没什么大问题就行。”
“那就这么说吧,我先去卫生所看我妈了。”
“好的,我也回去了。”
卫生所里,蒋慧冰已经醒了,但她身体还是很虚弱,就像生了一场大病一样,喘口气都觉得累。
陈阳一过来,她便急忙问道:“你舅妈走了没?”
“已经走了。”
“走了就好。”蒋慧冰松了一口气。“以后遇到事情千万不要冲动,咱们家没钱没势,你要是再外面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