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叶修文的房门被人踹开了,但客厅里却没有人。
卧室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莫林与侯安平互视了一眼,用剑撩开了卧室门的珠帘。
映入眼帘的是挂着帐幔的一张大床。此时床上晃动的厉害。也不知道什么东西,在床上的被子里,乱动。
“啧啧!”侯安平见此蔑视的笑道。
“哼,大白天,竟然就做这种龌龊的事情。”莫林也假装一本正经的道。
“回禀爷,我们镖队刚从黑山林出来。正在休息,.......”侯三在一旁谨小慎微的回话。
虽然他还不知道,这两位究竟是什么人。但见那几个血月斋弟子,对这两人恭恭敬敬,又称呼堂主,便错不了了。
他连血月斋弟子都惹不起,又何况是堂主一级的人物了。
“你说,你们漕帮出货,我怎么没看到货啊?”
莫林反问,他可是老江湖了,江湖经验丰富。漕帮出货,那就理应有货物才是。但他在这货栈里,却没有看到任何装着货物的马车。
“回禀爷,我们这次是护送八大货栈的货物,出黑山林。您若不信,可以去问。货栈的几个总镖头,还都在柳林镇呢!”
侯三回道,莫林看了一眼手下的弟子。弟子点头,那意思是说:的确如此。
莫林这才确信,这个侯三此言不假。
“你小子,道是激灵,我且问你,这客栈,可来了什么可疑人没有?”莫林再度问道。
“回禀爷,这我不太清楚。我们漕帮的人,就这几间屋子,其他的客人,我们也没有交集。”
侯三很会说话。他要说没有看到可疑人,莫林道是要寻思,寻思了。
反而他说不清楚,没有交集,莫林却是信了几分。
“既然没人,我们就走吧!万一被那慕休钻了空子,我们得不偿失,.......”侯安平在一旁道。
“恩,老侯说得也对,我们这就走,.......”莫林应道,然后一摆手,血月斋的弟子,一同退了出去。
侯三长长嘘出一口气,将一行人送走。
走在楼梯处,侯安平问道:“老莫,你不是要杀叶修文吗?怎么又不动手了?”
“哼,我想了想,我为什么要杀叶修文?倘若杀了叶修文,那东方舵主当上了漕帮帮主还算好说。
万一那孙士茂失败了呢?东方舵主没有当上这个帮主,怎么办?我觉得,到时候,孙士茂会将失败的原因,归罪于我的头上。
这得不偿失,我们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一个叶修文而已,跟个臭虫一样,想必孙士茂要杀他,也早就动手了。”莫林不屑的道。
“恩,老莫你说得对,我们刚才那么多人进门,他吓得都不敢露头,这个人,想必也没有什么本事,.......”侯安平附和道。
“你说什么?”莫林徒然道。
“我是说,你说得对,.......”但见莫林徒然变色,侯安平一怔道。
“不是,是下一句,......”莫林又道。
“我是说,那个叶修文也没有什么本事。我们刚才那么多人进去,他被吓得连一个屁都不敢放,.......”
“对,对,就是这句,我们上当了。”
莫林连说道,然后掉头便往回跑。侯安平与一众弟子,紧随其后。
“砰!.......”
到了叶修文的房间,莫林再度一脚将房门踹开,直奔叶修文的卧室而去。
那张大床,还在晃动,莫林大手一抓被子,便将被子,给掀开了。
“啊?”
被子里传来女人的尖叫。
叶修文赶紧抓回被子,盖住惊叫的月儿,怒道:“你们什么人?为何两次三番闯我的卧室?”
叶修文起身,披着睡衣,下面是光着的,这一点莫林与侯安平都看见了。
莫林老脸一红,觉得是自己多疑了,那被子里裹着的,的确是一个女人。
与此同时,叶修文将床边的宝剑也抓在了手里,一脸的怒容。
莫林与侯安平理亏,但倚仗自己是血月斋的外堂堂主,也并没有将叶修文放在眼里。
“我们乃是血月斋外堂的堂主,来此是为了捉拿逃犯!”莫林趾高气昂的道。
“血月斋?血月斋就能在别人房事的时候闯进来吗?还掀人家被子?你们还要不要脸?
就因为你们是血月斋?就因为你们是外堂的堂主?
你们可别忘了,漕帮每年可是出了二百万两银子,让你们血月斋保护我们。
而你们现在,在做什么?你们不仅没有保护我们不说,反而还来欺压我们,那么今年的供银,你们也就别想要了。
我这就回去,禀报帮主,将你们的所作所为,告到你们掌门那里去!.......”
叶修文声音很大,宛若整个客栈的人,都听到了。
门口呼啦,围了一般人,都是叶修文的手下,一个个面无表情,手按在刀柄上,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意思。
莫林见此,不知如何是好。他是没有想到,叶修文的反映,竟然会这么激烈。
侯安平也是,虽然他觉得,一个小小的叶修文也真就不算什么,炼体九段的实力,他随手就能将其捏死。
但是,与此同时,他却又觉得叶修文说得很对。
漕帮每年献上供银,那是让血月斋出面保护他们的,按照江湖上的规矩,血月斋不得欺压漕帮弟子,而且还要当作同门弟子,一样对待。
说白了,这都是为了钱。
一个大派,想要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