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德皇帝’得了太初炼体方,龙心大悦,不仅册封了叶修文二品御前行走员外郎。并且还赏赐了诸多的宝物。
此时,‘魏忠贤’有些坐不住了,皇上这么赏赐,那日后叶修文这小子,还不上天了?更何况,他还惦记着将叶修文的脑袋给拧下来呢?
“皇上?这太初炼体方,是真是假,还殊不知?这万一?.......”
‘魏忠贤’话说了一半,但在场的人,都听明白了,的确如此。
倘若说,这太初炼体方是真的,那么皇上即便赏赐再多也没有问题。但若是假的,那皇上不仅白高兴一场,而且还赔了那么多东西。
当然了,这种概率极小,‘圣德皇帝’之前也没有想这件事。
但此时,既然‘魏忠贤’说出来了,‘圣德皇帝’便琢磨了一下,反问叶修文道:“爱卿啊?我见这纸质尚新,这药方你从何而来呢?”
‘圣德皇帝’问的有理,这纸质尚新,一看就不是正本,那这正本哪里去了?倘若叶修文不一并交出来,恐怕这件事,就不好过去了。
与此同时,‘魏忠贤’听了这话,暗叫坏了,他只顾着打压叶修文了,忘记了正文还在自己手里了。
但他的反映,还是迟了。叶修文早就准备好了,可以说,‘圣德皇帝’说什么,要做什么,尽数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根本没有给‘魏忠贤’开口的机会,直接便指着‘魏忠贤’道:“皇上?在我来之前,九千岁将太初炼体方的正文给劫走了,他没献给您吗?”
“噗!”
叶修文一句话,直接将那‘魏忠贤’气的口吐鲜血。
当然了,‘魏忠贤’并没有真的喷出鲜血来,而是被气的那种状态。心道:猴崽子,你特么的可真坏啊?不仅出卖老夫,还在皇上面前叫我九千岁,你这不是要我的老命吗?
九千岁,这是手底下的太监,以及‘魏忠贤’的那些死党给‘魏忠贤’取的。但当着皇上面,谁敢叫。
但恰恰,叶修文叫出来了。
“昂?”皇上明显不悦,第一,‘魏忠贤’拿了太初炼体方的正文,竟然没有献给他,而第二,‘魏忠贤’自称九千岁,这明显就是大不敬了。
‘魏忠贤’惶恐,连忙跪地道:“回禀皇上,莫要听这猴崽子胡言,老奴得了那铜钟,不知是真是假,正要拿给翰林院的翰林看看,有了确切的说法,再呈给皇上!请皇上恕罪!.......”
“那九千岁呢?”叶修文在皇上身边,轻轻的问道。
‘魏忠贤’听了这话,恨的钢牙都要咬碎,但皇上还在呢,他也不敢发作,只能再度叩首道:“这与老奴无关啊?都是那些下人,阿谀奉承胡乱叫的,我已经申斥他们多少次了,请皇上明鉴!.......”
‘魏忠贤’又道,而皇上虽然生气,但毕竟九千岁这件事,他之前,就知道,所以就打算这么算了。
但‘圣德皇帝’要算了,叶修文可不答应,趁着皇上还在,又和蔼可亲的问道:“魏公公会不会因为今日下官一时失言,而怀恨在心,背着皇上,把我给杀掉呀?”
“你?”
‘魏忠贤’快被气死了,他心中恨的,恨不得马上便将叶修文给捏死。但此时皇上在呢,他无论如何也不敢。
“是啊魏公公,修文虽然说话直了一些,你可不能因此怀恨在心啊?”‘圣德皇帝’也道。
显然,‘魏忠贤’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了,今日他也算给‘魏忠贤’一个警告。你在大明国的权势,那都是朕给你的,而我既然能给你,就能收回来。
‘魏忠贤’趴在地上,气的浑身发抖,但还是咬着牙道:“老奴不敢,老奴一心为皇上办差,只要皇上不让叶修文死,就谁也动不了叶修文!”
‘魏忠贤’说到最后,再度跪伏,‘圣德皇帝’看了看‘魏忠贤’,道:“起来吧!记着,别忘了那铜钟给翰林看过了,送到朕这里来。”
“是!”
‘魏忠贤’应道,然后起身。但此时还没有完呢!叶修文仗着圣宠,今天必须将所有的威胁都解决掉。
那‘魏忠贤’答应了皇上,暂且不敢动手,那边还有一个‘白虎’呢!
于是叶修文笑了笑,又冲着‘白虎’道:“‘白虎’宗主?皇上的话,您可听清楚了?”
“这,这怎么又扯到我头上了?”
‘白虎’气的要死,但不得不冲着‘圣德皇帝’单膝跪拜道:“没有皇上的话,奴才也不敢乱杀一人。”
“呵呵!”
‘圣德皇帝’轻笑了一下,道是觉得,叶修文这小子,的确有些手段。在场上一来二去,竟然将这些朝廷的一品二品大员,都逼的连连叩拜。
“行了,我今天再说一遍,叶修文乃是朕倚仗的人,尔等莫要心生间隙,一定要共同为朕办事啊?”‘圣德皇帝’,再度用话点了一下众人。
“吾皇圣明!”
叶修文此时高声道,马匹拍的‘圣德皇帝’舒坦。
而与此同时,‘魏忠贤’与‘白虎’,虽然都恨不得叶修文去死,但这种拍马屁的时候,怎么落下的了他们,所有人一同附和道:“吾皇圣明!”
“呵呵,好!”
‘圣德皇帝’很高兴,再度坐回了龙椅之上。只是他还未等开口,叶修文便又道:“回禀皇上,那活阎王、金镖,的确死不足惜。但我要说,还有一人,.....”
叶修文说到此处,看向‘朱雀’。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