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支队伍浩浩荡荡,但要说最扎眼的还是在叶修文车驾后面的那一亮超大号的马车。
这马车,用三十二匹战马拉着。那车宽有五米多,车的长度有十米左右。
上面是一个加固的宝座,金刚那大块头坐在上面。
这家伙坐在那车马上,就如同佛爷一样。一会抓一块肉吃,一会喝掉一桶酒,道是好不惬意。
金刚垫后,但在金刚的后面,却还有一队刀斧手,护卫着粮食与草料等等。
叶修文这一次带的人,可有八千于众,这么多人,于路上可是有吃的了。所以恐怕从京师带出来的那点东西,还不够吃。
但叶修文自然有自己的办法,命令快马到前面通知各个州县,早早的准备吃的,与住的地方,而倘若大军到,粮食与住的地方没有准备好的话,那就提头来见。
而那些朝廷的官员收到书信,一听是青阳王来了,谁还敢怠慢?
他们早早的就收到了消息,说青阳王回京,不仅拨乱反正,而且一力抵挡了外敌,只要不是傻子,蠢货,没有人敢怠慢这件事。
但是唯有到了青山县的时候,叶修文遇到了点小麻烦。
这青山县的县令叫苏三省,自诩是一个清官。说旁人怕见青阳王,那是因为他们是贪官。我苏三省每日必有三省。
而这三省,是有出处的。
《论语》中曾言与朋友交而不信乎’”
而翻成白话是这样替人谋事有没有不尽心尽力的地方师长的传授有没有复习?”这才是曾子所说的“三省”。
也就是说,这苏三省,竟将自己当作圣人了,每日三省自身,做到了诚信带人,不欺人也不欺己。所以这小子,竟然以自己清廉自居,不买叶修文的账。
叶修文来到青山县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了。他准备了红薯、玉米招待的叶修文,腾出来的地方,更是十分简陋的马棚,之类的地方。
而叶修文将他找来,他还振振有词,说:我是清官,我也没有搜刮民脂民膏。库房内的银两,是要上缴朝廷的。我为朝廷办事,是尽心尽力。所以没有多余的钱粮,来招待你。而且我觉得,这已经很不错了。大家都是为朝廷办事,说他觉得叶修文是会谅解他的。
叶修文点点头,道:“我是会谅解你的。”
叶修文说谅解苏三省,那苏三省美滋滋,却不想也正在这时,左侧走出一个黑脸大汉,话都没说,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子。
这大嘴巴子打的,那苏三省原地转了十六圈才停下来,后槽牙都打没了。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青阳王?你太无礼了,我要到皇上那里告你。”苏三省被打,竟然还没有学乖,冲着叶修文跳脚。
而此时,黑豹还要动手,叶修文却一摆手。
黑豹冷哼一声,退到了一旁,而此时叶修文才笑道:“你告我什么啊?”
“我要告你欺压下官,无故动用私行。”苏三省哭诉道,因为被打的太疼了。他仅是一个文官,哪里吃过这等的苦。
“呵呵,无故?真的无故吗?我的探马三天前,就来告诉你,军马要途径青山县。但你给我准备了什么?红薯,玉米?
而且这些吃的也就罢了,你弄个马棚给我们住,这夜里阴凉,你让我的这些手下,都住在露天地里吗?”
“行军打仗,住在荒郊野地也不是没有的。”苏三省高声道,甚至比叶修文的嗓门都大。
“呵呵,苏三省啊?我看你这每日三省还真是不够。你自认为清廉,我就治不了你了?把他吊到辕门上,让他好好反省,反省。”叶修文笑道,然后一摆手,那黑豹上来一把抓着苏三省的后脖领子,就跟抓小鸡一样的抓了出去。
帐篷外,还传来苏三省的大喊大叫,但叶修文却没有理会。
而此时,月儿却道:“你跟他一个地方官较什么真啊?”
“月儿,你不懂!我们南下,就是一场恶战。试想一下,那丐帮能一次歼灭朝廷二十万大军,会很弱吗?
而且军中高手不多,全以铁甲军与江湖人周旋。倘若江湖人借助地势,这铁甲军毫无用武之地。
所以我带去的这些弟兄们,将会是这次剿灭丐帮余孽的主力。
而倘若在路上,他们病了,体力消耗过巨,这可怎么办?”叶修文反问,而此时月儿也明白了,叶修文这次南下,如此在意吃住,原来是为了保证穷奇与毕方两门的战斗力。
“那看来,苏三省这个蠢材,是坏了你的计划!”月儿也气道。
“何止啊,这先例一开,倘若沿途的官员都如此效仿,我们又当如何?
所以必须杀鸡儆猴,让那些地方官员,不敢怀一丝的侥幸心理。”
叶修文笑道,而此时,圣手书生却进来了,躬身禀报道:“五爷?我找了一家大户,这大户听闻是青阳王来了,愿意腾出屋舍,与我们居住,而且正杀猪宰羊,要大排筵宴,犒劳三军。”
“好啊,看来还是有董事的。”
叶修文道,命令三军赶往那员外家,而那苏三省,就挂在这马棚外的辕门上。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我是好官,我是清官,你这么对我,我会禀报给皇上,”
苏三省大嚷大叫,引来众百姓来看。但那些百姓却仅是看着,也没有向叶修文求情的。
叶修文但见奇怪,这清官,怎么还没有人求情呢?
于是叶修文便问那围观的百姓道:“这苏三省,自诩清官,你们怎么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