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了?”
“不是给你了,是归你了。”
“我嘈,财了啊,想不到我朱由检也能用上储物戒指了,爹你看看你儿子,牛气不牛气啊!哈哈哈哈……”
余人见到朱由检开心的模样不免觉得好笑,这番也算是对得起张大叔。
“走吧!”
“去哪儿?”
“村长家讨个说法。”
余人在前,朱油检刚要走却返回去收了那二十多人的武器方才跟上余人的步伐,向着村长家行去。
而此时村长家内堂,余德水端坐太师椅,盯着面前略显焦急尤教头,神色安然的喝了口茶。
“怎么样,那余人死了?”
“嘭……的一声爆炸了。”
“什么?爆炸啦?”
“6管家爆炸了!”
“谁?6管家?”
“死了,6管家死了。”
“怎么可能,那6白的修为可是武者巅峰。”
“浪山城的人全死了,一个不剩。”
“看清楚了?”
“清清楚楚!”
听见尤教头汇报到的消息,村长整个人都像泄气的皮球一样坐在太师椅上呆,他实在是搞不懂,到底生了什么情况。
“看清什么了?”
如冰山般寒冷的话音未落,客厅中多了一个人,在阴森的月光之下显得有些渗人,那人走到村长旁边的椅子前坐下,烛火点亮了那张有些淡漠的脸,而看到这张脸尤教头整个人都瘫坐在了地上。
“余少侠,跟我没关系,都是村长,都是村长。”
尤教头咆哮着要跑出门去,却被门口朱由检迎面一拳砸在脸上晕了过去。
“由检,我是你舅舅,你们要干什么?”
朱由检也不说话,目光落向一言未的余人身上。心中有敬仰和尊重,之前对他不顾情面,他也不会顾忌什么。
“余人兄弟,你想要什么随便说,随便拿。”看到朱由检的眼神,那余德水忙笑脸相迎。
“我只要灵石!”余人淡淡的说着,仿佛只有灵石才能引起他的注意。
“没问题,您原来是为了那颗灵石来的,您通知一声,我给您送去啊。”说话间,余德水从怀里扣扣搜搜的拿出一枚灵石,放在桌子上然后推向余人。
“你不老实啊,不是一颗,是全部。”余人看都不看一眼。
“余人兄弟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余德水皮笑肉不笑的盯着余人。
“既然听不明白,那就不用听了。”说着余人一翻手多了一把短刀,幽幽刀光在月光下散着莫名的寒意。
“等等,哦,对了,你瞧人老糊涂了,我还有许多灵石,少侠一并拿去,一并拿去。”余德水一拍脑门像是忘了什么事情,手掌一翻出现一个小盒子,而盒子里装满了灵石。
余人收了灵石展开一看少说也有数十枚,想不到这余德水竟然藏得这么深。
“那我们就不多留了,对了,我们去浪家办些私事,请问有什么话要带么?”
余人走到门口在拿幽暗的月光下一双眸子死死的盯着村长,直到微微摇头二人方才离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出了村长家,二人骑着快马连夜赶到浪山城,在浪府附近找了家客栈就此住下,而余人的房间特意挑选,窗户外浪府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我们在这干啥?”
“自然干些该干的事,这是奎风决武士阶的修炼要点,还有一枚练体丹,一瓶枯根水,你现在的任务就是修炼。”
“好,知道了。”
朱由检走后,余人换上浪府的装束,趁着月色翻墙潜入浪府,风烟行的加持之下余人仿佛一个鬼影一般,避过巡逻的护卫,四处游走。
余人几乎走遍了浪府每个角落连地牢都去过了,却依旧没有现母亲的踪迹。
“看来真没在这浪山城,可是母亲到底是被谁掳走了呢?”
夜色以深,此刻浪府内大部分房间都已经熄灯,而唯独书房内烛火通明。
余人向内望去,一个人影在房间里静坐,似乎批阅一些紧要的文件或者看着什么,此人看上去四五十岁的样子,气定神闲,面容冷峻,自有一丝威势,正是浪府的主人浪剑一。
“朋友不请自来,何不屋内一叙?”
一道黑影落入屋内,来人看上去颇为年轻十六七岁,一身浪家的装束,身后背着一把青色长剑,眉清目秀,只是眉间有一抹难言的冷意,而左眼竟然呈血红之色,菱形如刀片般的勾玉微微转动。
而浪剑一的目光最后落在少年身后的长剑这上。
“你杀了6管家!”
“是。”
“你杀了浪飞?”
“是。”
“为什么?”
“该死!”
“此番前来意欲何为?”
“月黑风高,自然是杀人。”
“杀谁?”
“杀你!”
血红的圆月西沉之际,一缕幽幽寒光,让整个世界都显得寂静,阴森。
浪剑一哪里还顾得这月为何红如血,然而一瞬之间,愕然现自己竟然动弹不得仿佛梦魇一般。
而眼前的少年竟然不见了,四周越来越暗,越来越狭小,仔细一看自己竟然在一个棺木之中,亲人们哭喊着将他送殡埋葬出吹吹打打好不热闹,然而棺木之中无论他如何呼喊都无事于补。
“谁!”
“爹,你为什么让我去找古墓?”
忽然间棺木中多了一个人,细看之下竟然是自己的儿子浪飞,浪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