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能够成为这里的狱霸,让无数暴徒见之退避闻之变色,靠的就是他那残暴的手段和强大的实力。
很明显,刚入这里没有眼力劲且挑衅过他的李察德,因为李察德醒来时那微不足道顶撞的言语,已经被此人盯上。在牢笼关押下,不但有罗伊德斯这位老者盯着,还有狱卒的监管,马克不敢多言。而现在,罗伊德斯这位老人家,也没有空闲去看顾这个嘴巴臭的很的蛮族小子了,他也没什么需要顾忌的。
观察了老半天的功夫,他终于决定动手,三两下废了这嚣张的小子也许还能赶上吃午饭的时间。
带着这样的想法,马克下脚的速度越发的狠辣了起来。
他急速踩下的大脚更是带起了一阵刀锋斩过般的风啸之声,强大的体魄驱使着他的身体宛如狂兽般横冲过来。
他是失败者,三次冲击血脉长河无法觉醒血脉潜能的失败者,他空有一身蛮力,却无法触摸到职业者的真谛,最终潜能耗尽,永远无法成为职业者了。随后的他,自暴自弃,屡次三番招惹是非,终于惹到不该惹的人,被丢入了狼堡铁狱之中,苟延残喘。
在铁狱里的这段时日,他总算找回了自信。因为在这里,没有谁能比他更强,职业者在这里无法发挥出自身的力量,血脉之力被压制下的职业者在这里甚至于不如那些体能极限者。
而他,三次冲击虽然失败了,可每一次的冲击,都为他带来了些许体魄的增强,而没有血脉之力,也代表着他不会被铁狱范围内的神秘力量压制,此消彼长之下,他自然能够当仁不让的成为狱霸般的人物。
藏龙卧虎的铁狱之中,被关押的职业者不再少数,可惜的是,他们都在一次次的虐打中,认清了铁狱的现实,外界一切的荣光和地位在这里都是狗屁。
“去死吧臭小子,以后给我老实点在地上趴着。在这里,我才是老大,我才是这里的老大,你们都给我听着,那个再敢叫嚣,他的下场就是这样!”恶狠狠的咆哮着,马克下脚间回过头来对着周围微观的囚徒嚎叫着,他那一双睁的大大的怒目,正恶狠狠的盯着远处嬉笑着的那只赖皮猴子。
杀鸡儆猴,这就是马克作为的最佳描述。
“滚!”
正想着高兴间,马克耳畔突然听到这样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于此同时还夹杂着诸多杂乱的惊呼声。
他的左脚脚心如遭雷殛,这股子酥麻感沿着脚心之往身子骨里头钻去,酥麻之后便是一股剧痛,仿若骨头被碾碎一边的痛楚汹涌袭来。
然后他整个人无法自控的腾空倒飞半米多高,身子直直的向后坠倒了过去,足足飞出了五六米远的距离,连带着将他后头看戏的好几个人给砸到在地。
但见满脸横肉凶蛮骇人的马克就这般砸在地上发出轰隆的一声惊响,随后小半天没有响动。
在外人的眼中所看到的一幕确实那样的惊人,远处观望着的那只赖皮猴子罗兰都差点吓的把两只眼珠子给瞪出了眼眶,睁的老大的一双油滑双目死死的注视着依旧半躺在地的李察德,仿佛要瞪出个花来一般突兀。
霎那功夫的安静之后,围观的众多囚徒倒抽冷气,发出如斯的惊叫声,更有甚者叫着身边的同伴给自己两个耳光,很是怀疑自己正在做梦。
“这怎么可能?一拳,这小子居然只用一拳就把马克给打飞了出去?还是躺在地上用最不好出力的姿势,挥出的拳头。你给我两巴掌试试,看我是不是在发梦。”
“啪啪”
“疼么?”
“疼,你打的我可真疼,给我去死吧。”
“混蛋啊,是你叫我打你的。”
“我叫你打,可是我没叫你用这么大力打,老子的脸都快被你抽肿了,你是在存心找茬。”
“怪我喽?”
“干你!”
随着这样的一段交谈,两个暴徒互相扭打在了一起,若是往常,他们的举动早就惹来了许多囚徒围拢过来围观,可是现在众囚徒的心思更多的是放在了远处人群包围之中的那个新人。
原来,就在马克的那一脚即将踩到李察德身子上的时候,李察德微微直起身子,一拳像是扫垃圾般朝上捣了过去,正中马克踏下的脚底板,那怕血脉之力被压制,连体魄之力都被大幅削减,可李察德的身体机能依旧强的可怕,他那巨大的力量瞬间将马克脚下的那只破鞋子击成了破布飞絮,强力涌动间将马克整个人顺势击飞了出去。
正如他所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除了那神神秘秘的老者罗伊德斯,别的人侵入到李察德身边数米范围早已将半酣睡间的李察德惊醒,李察德继续假装酣睡,若是马克这伙人不妄动,李察德也懒得下重手教训教训这些家伙。
那成想,马克等人的嘴巴实在是太肮脏了一点,惹的李察德心中无名火起,这一拳也算是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
若非忌惮那个老者罗伊德斯,李察德提起浑身气力轰出一拳,足以将一个成年人打爆掉,何至于如此简单的将一个人击飞出去就算了。
随意打出一拳之后,李察德略微觉得马克此人的体质确实很不错,难怪能成为这个铁狱之中的一霸。
在李察德看来,马克此人的体质,较之普通的职业者已经相差不大了,一个普通人的体质能达到如此地步,绝对算得上是极其天赋异禀。
对于这一点,李察德微微有了一丝诧异。
“都给我滚远点。”冷